解开了心结之后,李世民的兴致也变得很高,当下还亲自进到这个临时的村子里转了转,最后让护卫掏出一把铜钱分给了村子外的孩童们,然后这才与李休一起离开了这里。
回到别院之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李世民本想派其它人把那个赵德言带进宫,免得被其它人看到,毕竟他日后可是要去突厥做细作的,不过现在天色这么晚了,借着夜色的掩护倒也不用担心被人看到,所以就让赵德言跟着他一起离开了别院。
送走了李世民后,李休也终于松了口气,赵德言能否得到李世民的认可他并不担心,至于李世民如何安排赵德言?这件事也不需要他操心了,所以这件事已经完全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李休每天就是在衣娘和平阳公主的两个院子里跑,主要是两个儿子太让人牵挂了,特别是初为人父之后,一天不看自己的儿子就感觉像是缺点什么?
现在平安郎已经会爬了,这个小家伙能吃能睡,个头比一般的孩子大两圈,显得虎头虎脑的。而且这个小家伙很喜欢他的弟弟李晋,衣娘每天抱着他去平阳公主那里,结果平安郎一看到弟弟就笑得很灿烂,然后两个小家伙“咿咿呀呀”的说个不停,也不知道他们都在交流些什么?
转眼间又是半年的时间过去了,元宵节后,李世民正式宣布改年号为贞观,今年就是贞观元年,天气也一天天的暖和起来,冬天的冻泥也开始融化,春天也马上就要到来了。
“孙道长这是怎么了,身体不舒服?”李休看到孙思邈也不由得惊讶的问道,因为现在孙思邈眉头微皱,双手不停的在腰上揉搓,走路也有些异样,看起来像是受伤了似的?
“驸马起的好早!”孙思邈看到李休也是笑了笑,随即猛然一挺腰,结果只听他身体里“咔嚓”一声响,这才让孙思邈脸上露出了舒服的表情。
“孙道长这是怎么了,难道是路滑摔伤了?”李休看到孙思邈的样子也不由得再次惊讶的问道,不过别看孙思邈年纪大了,但他的身体可比一般年轻人还要强健,而且还懂得武艺,身手十分的灵活,想让他摔倒也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哈哈~,说来惭愧,驸马之前不是让我与玄奘一起向那个波颇学习瑜伽之术吗,刚开始时倒还简单,不过我的年纪大了,这段时间又有些心急,结果今天早上练的时候不小心扭了一下腰,幸好没什么大碍!”孙思邈这时大笑一声道,他对瑜伽的兴趣也十分的浓厚,虽然他知道自己年纪大了,恐怕学不到瑜伽的精髓,不过他却可以参照瑜伽加深自己对医学的了解。
“原来如此,那个波颇怎么样了,现在还在庄严寺内修行吗?”一听到孙思邈提到波颇,李休也立刻十分感兴趣的问道。
“波颇已经从庄严寺里搬出去了,现在与玄奘住在一起。”孙思邈笑呵呵的道,虽然佛道两教之间有争斗,但并不妨碍僧道之间的交往,比如他对玄奘的佛法修为就十分的佩服,两人也成为了忘年之交。
“搬出去了?他们搬到哪里去了?”李休听到这里也不由得惊讶的问道,玄奘之前也在庄严寺挂单,而且他和波颇都是身无长物,在这种天寒地冷的时候能搬到哪里去?
“驸马有所不知,玄奘虽然年轻,但却佛法精深,在长安佛门之中颇有声望,前段时间城南郊外有座小寺的主持去世了,暂时无人主持,结果庄严寺的主持就推荐了玄奘暂时去主持一段时间,刚好玄奘也不急着离开,所以就去了那个小寺暂时担任主持,波颇在庄严寺中也住得厌烦了,于是就与玄奘一同搬了过去,刚好那个小寺离我们这里不是太远,也方便我去与波颇学习瑜伽。”孙思邈笑着解释道。
“原来如此,那个波颇还真是挑剔,庄严寺可是长安一等一的大寺,他竟然都住不惯?”李休听到这里也不由得笑道,说起来自从他把波颇救出来后,就没再见过他。
“哈哈~,说起这件事也是有趣,他们佛门内部教派众多,彼此之间争斗不休,波颇只是个番僧,更不为中原佛教所容,所以他居住在庄严寺中,也并不被人待见,顶多只有我和玄奘能够和他说说话,其它僧人连理都不理他,所以他也不想受那个气,而且庄严寺中规矩太多,甚至不允许他外出传教,所以他就趁着这个机会搬出去了,免得受那寄人篱下之苦。”孙思邈这时有些幸灾乐祸的道,毕竟他是个道士,对于佛教内部的争斗也是乐见其成。
“没想到波颇还挺有骨气。”李休当下微笑着摇了摇头,不过随即他又想到一件重要的事,于是再次对孙思邈问道,“孙道长,瑜伽你也学习了一段时间了,不知对你的医术可有助益?有没有想到治疗丽质的办法?”
听到李休问起瑜伽的事,孙思邈也立刻露出凝重的表情,沉思了片刻这才开口道:“驸马,瑜伽的确十分的神奇,如果说太极是我道教修身养心的法门,那么瑜伽就是天竺宗教修身养心的法门,只可惜我对天竺那边的宗教了解不多,所以只能从瑜伽中借鉴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