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家喜欢他嘛,我娘是爹的小妾,身份卑微,从小我就被几个哥哥和嫡妃欺负,我爹根本不管我,只要宏哥哥会关心我,还替我出头,我十四岁时就发誓,一定要嫁给宏哥哥。”妩雅哭道。
“原来你小时候也这么苦啊,那干嘛还这么娇纵任性?”顾青青不解道。
“喂,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人家已经很伤心了,你还说我。”妩雅怒道。
“就是想转移你的注意力,让你别那么伤心了嘛。”顾青青替妩雅擦干眼泪道:“你要知道,再大的热情,也捂不热一颗装傻的心,他若明知你喜欢还置你于不顾,你就该把感情一点一点收回来,给值得你真心对待的人才对。”
“他不是置我于不顾,他也是有苦衷的。”妩雅说着,突然将顾青青往身后一扯,只听得铁箭破空的声音,若非妩雅拉她一把,箭就要射中顾青青了。
“是谁?敢暗算本郡主,出来。”妩雅正一肚子火没处泄,抽出剑大声道。
四个黑衣人自暗处跳出来,举刀就砍过来。
顾青青连忙拿出微型弩,射中其中一个,但她今天的钢针没淬毒和麻药,一时不能力即克敌。
妩雅虽然有点功夫,但毕竟只是点花架子,很快,两人便被黑衣人制住,打晕。
再次醒来时,顾青青被人绑得死死的,嘴里还塞了一团破布,妩雅也同样被绑着,而且,还晕着。
这是一间破旧的石头发,黑暗得很,她只能隐约看见妩雅的轮廓。
抓自己的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掳自己?
顾青青在疑惑中争扎站起,听到外头有说话的声音,踮了脚朝小窗外看去,只见外面是个大堂,屋顶足有三丈高,有火把将堂里照得通亮,有个戴着面具之人人坐在南面高高的椅子上。
“禀教主,属下已经将顾青青抓来了,就关在后面。”抓自己的其中一个黑衣人道。
“很好,朱雀使,你立功了,下去吧。”面具人的声音听着很怪异,象是故意变了声一样,不象正常人。
“可是教主,能否放了老大老二两个……”那朱雀使道。
“他们背叛本教,玩忽懈怠,按教规就该鞭苔致死。朱雀死,你敢违抗本教主的命令吗?”那面具人冷冷道。
“属下不敢。”那朱雀使只好退下。
鞭苔致死?好残忍啊,这是什么破教?难道是传说中的天残教?
顾青青心头一震,就听那教主道:“把顾青青那个娇女好生看管起来,留待本教主日后备用。”
日后备用是什么意思?
奶奶的,这个教主不是变态吧。
顾青青脚踮麻了,正想蹲下身子歇息歇息,感觉背部被什么硌到,心念一动,摸了摸石墙,发现有不少尖锐的突起,心中大喜,忙不顾蹭破皮的疼痛,用力磨着绑手的绳索。
绳索很粗,当门打开时,才正好磨断一根,顾青青刚想要挣脱束缚,一个黑衣人粗鲁地拽住她:“教主要见你。”
顾青青老实地跟他走,一言不发。
让她奇怪的是,出了石屋,并没有立即到大堂,而是走在一路弯曲的山路上,再向后看,才明白,原来那所谓的大堂竟是建在山腰里的,怪不得小石屋那么黑,且大堂里要点那么多火把。
山路很安静,一路上并无守戒之人,那人似乎料定她逃脱不了,便走在前头。
顾青青终于挣脱了绳索,两手终于自由,立即拿出微型弩,趁那人不备,射中他的脖子。
那人痛苦地倒下,顾青青捏开的他的嘴,喂了一粒药丸:“你中了本姑娘的七步断肠散,快告诉我,四张机兄弟在哪?”
那人一脸恐惧道:“在前面的刑房里,正受刑。”
“怎么走?”顾青青有轻微路痴,何况这里境况不明,就快一出这条小路,就会被抓住。
“沿着小路到前面的十字路口,向左拐,再上小山坡,那里就是刑房。”那人不敢怠慢道。
顾青青捡起石头将他砸晕,然后迅速朝前面跑去,到了小路的尽头,果然有个十字路口,心中犹豫了,若是那人骗自己怎么办?
咦,管不了,得赶紧救老大老二才是。
还好,上得小山坡后,便听到惨叫声,其中叫得大的声音正是老二的。
刑房外果然有人看守,顾青青自百宝袋里取出淬了毒的钢针,躲在树后,迅速连发两箭,守门的如先前那人一样,无声倒下。
顾青青潜到刑房前,偷偷自窗口瞄去,果然看见两个身材粗壮的汗子,正用鞭子抽打着老大和老二,老大很倔强,鞭子抽在身上却一言不发,老二只大声惨叫着。
而那鞭子,每抽下去就带着血肉而起,两人早就衣衫破烂,血肉模糊了。
他们四个虽然出身天残教,却本性并不坏,且天真烂漫没有心机,比起一般的人来,不知要好多少倍,这些日子的相处,顾青青早将他们当作自己的亲人,见老大老二受如此大罪,顾青青心痛不已,不行,一定要想法子救他们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