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青不由对上座之人越发的不屑,怪不得天残教被称为邪教,果然阴邪得很。
“我的任务本就不容易完成,教主英明伟大,肯定能明白属下的苦衷,自然会赐解药给我,哪象你,说是完成了任备,把这丫头掳回来又不好好看守,让她惹下这许多事,死了那么多教众,你是心存不良,教主为什么还要给你解药?”银蛇也是四大护法之一,在教中与天鼠老人平起平坐,平日便不和,常明争暗斗,此时更是落井下石。
“你这样说就不对了。”朱雀使道:“天鼠老人这些年为教主办事尽心尽力,从不敢懈怠,此番也是意外,这个丫头有异能,会巫术,几个守卫没防备也是有的,怎么就说他办事不力了,心存不良了呢?”
“哼,你们两个向来同气连枝,关系不同一般,你当然向着他说话啦,也是,他奉教主之命,无奈之下捉了你徒弟回来,再故意放了,好给你一个人情,你们两个联手暗中作鬼,让这个手无寸铁之力的黄毛丫头把教里弄得乌烟障气,死伤惨重。”银蛇道。
“一派胡言!”朱雀使大怒,一把抽出长剑,便向银蛇使刺去。
银蛇冷笑一起,当即也亮出兵器迎上,两人就在大殿上打了起来。
这两个都是教中有身份的,武功极高,一动手,劲力如排山倒海之势,老大老二两人立即想法子把顾青青弄完一些,免遭鱼池之殃,天鼠老人就惨了,正在争斗的中心,挨了一掌,才踉踉跄跄避开。
两人斗得激烈,顾青青不懂武功,更是看得眼花撩乱,堂上不少物件被打得稀烂,守卫的教众也怕殃及,一个个避得远远的。
偏偏高高在上的教主根本不理会,也不制止,由着朱雀与银蛇两个斗得你死我活,老神在在地看着。
突然,两个正激烈急斗之人齐齐向教主攻去。
教主似乎早有防备,同时两掌击出,朱雀和银蛇两个顿时被震开,而就在此时,病得奄奄一息的天鼠老人纵身跃起,拨出掌心的钢针,趁教主不备,射中他的胸口。
那是顾青青特制的独药,独性很重,也不知天鼠老人怎地还有如此大的余力,能射中教主,但教主回手一掌,击中他的胸,天鼠老人重伤跌落。
“大胆,你们……想造反吗?”教主捂着胸口大怒,正要运气自我疗伤,却发现浑身没有了半点力气,僵麻之极。
“哈哈哈,你也有今日。”身受重伤的银蛇指着教主哈哈大笑。
“不错,这些年,我们替你卖命,你让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可你却用蚀心散控制我们,稍有不如意,便由得我们受蚀心散毒的折磨,我们真是受够你这个泯灭人性的教主了。”天鼠老人道。
“你给他下了什么药,为何他会……”朱雀却还是担心道。
“这个臭丫头的毒有麻痹心脏的作用,哼,银蛇早就在他的剑上涂了乱心忧,我也是看你们两个难以得手,姑且一试,没想到还歪打正着,成功了,朱雀,你可还有余力?趁机杀了他,找到解药吧。”天鼠老人道。
“乱心忧?银蛇,你可真糊涂,我们服下的蚀心散与乱心忧一混合,能将我们浑身的功力全都封闭,就算我没受重伤,也没有半点力气了。”朱雀痛心道。
“我当初只想着怎么对付他,他不是说,但凡教中之人,就会服蚀心散么?我是亲眼看见他服下了的,他那么厉害,不用乱心忧,我怕没办法制住他,现在我也没办法动弹了,怎么办?他有极强的神功,再过一时半刻,他肯定会自行解毒,我们几个就死定了。”
“是啊,我们也动弹不了的,我们也是服过蚀心散的,这些日子也不知为何没有发作,但毒素还是在的。”老大老二也苦脑道。
顾青青听得愣住,再看堂里的其他教从,竟都如老大老二一般,软摊在地,提不起半点力气,只有她,精神奕奕,行动不受半点影响。
拍拍手爬起来,顾青青拿手指戳天鼠老人的头:“你个臭老鼠,造反刚才还用那么大的力气追杀本姑娘做什么?你的毒,保不齐本姑娘还能治呢。”
天鼠老人除了嘴巴能动,其他部位都僵着,却大喜道:“姑娘,姑娘,你若不想四张机死,就赶紧杀了教主。”
顾青青撇撇嘴,没理他,又蹲在朱雀身边:“我怎么觉得你好面熟呢?以前肯定在哪见过,可一时又想不起来了。”
“姑娘……救过在下一次。”朱雀红着脸道。
“救过你……”顾青青努力想着,一拍脑袋:“可不是么?你就是秦桑陌别宛那个被野兽咬伤的人,当时肠子都出来了,只剩下一口气,秦桑陌把我喊去救了你,不过,也不算全教,原本还想给你缝好肚皮的……”
“姑娘的大恩大德……”
“我呸,什么大恩大德,你真感激我,又怎会掳我回来?”顾青青不满道。
“主子,别怪我师父,他也是不得意,其实,我们最终会留在你身边,也是师父的意思,当时你治好我们几个好,师父就找到了我们,让我们回去,后来听说我们认了你当主子,师父也就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