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女确实无权无势,但如果皇上能多培植几个亲信大臣辅佐的话,也不是不能与墨家抗衡啊。&40;&29378;&95;&20154;&95;&23567;&95;&35828;&95;&32593;&45;&119;&119;&11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41;”顾青青道。
“培植亲信大臣?谈何容易?你当哀家不懂得如此做吗?这些年来,国师没少培植,还不是树倒猢狲散?”太后道。
“那些个见风使舵的小人,风吹两边倒的墙头草,散了就散了吧,留着也不中用。”顾青青道。
“不过,如果你能让齐王支持皇上,哀家还是很乐意的,不过,德太妃怕是不许吧,再说了,齐王素来尊敬太皇太后,于晋王与皇上两派,他向来是站中间,谁也不帮,哀家相信以你的能量,也能说动齐王。”太后道。
“齐王如何处事,小女确实不能干涉,他毕竟是皇室中人,有他做事的原则,臣女也并非要站在皇上这一边,谁对百姓好,谁会是个为百姓造福祉的皇帝,臣女就支持他。”顾青青道:“如果晋王为了夺权而至百姓于不顾,臣女也会劝齐王的,如果齐王为了自己的原则也不顾百姓死活,任国家朝政混乱,臣女也瞧不上这样的男人。”
“好!”太后一拍掌:“哀家还真是错看了你,没想到你小小年纪便有这样一番见识,怪不得皇上和齐王都对你另眼相看。”
“可说大话谁都可以,要办实事,有多难你知道吗?”
“只要着实去做,也不会很难,据臣女所知,朝中不是没有与墨家抗衡的势力。”顾青青道。
“最能与墨家抗衡的就是殷家与欧阳家,可这两家,一个是你外公,他因为多年前的事,对国师不满,哀家多次释出善意,殷尚书都装作不知,欧阳家你也知道,那是太皇太后的娘家,如今欧阳俊凡也下落不明,丞相也没有了心情。”太后道。
“尚书府我可以一试,但我得知道当年尚书大人与国师之间的过节是什么,太后好象忘了,朝中还有一人,可以对抗墨家。”顾青青道。
“谁?”太后思索着问道。
“福王,小女听齐王说过,福王虽是郡主,却在宗亲中地位尊崇,且手掌十万禁军,等闲人根本不敢小觑他。”顾青青道。
“福王?”太后冷笑:“他素来不问朝政,只坐山观虎斗,也从不参与权谋争斗,是个明哲保身之人。你当哀家就没拉拢过他么?”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软肋和弱点,听说福王最是惧内,又疼爱两个儿子,世子风华正茂,倒是不用他操心,但云华公子却是残了许多年,如今他心爱的女子桑柔姑娘也昏迷不醒,正是清河郡主所害,相信福王府对墨家已经生了嫌隙,太后何不国以利用呢?”顾青青道。
“哼,那定襄侯极是狡猾,当着福王的面,将清涵打了一顿,就将她从大理寺牢里给捞回去了,你费了那么多心思又如何?那丫头保不齐正憋着劲使什么坏呢,你小心接招就是。”太后冷笑道。
“所以啊,福王心里那口气肯定是没出的,正好加以利用。”顾青青道。
太后摆摆手,疲惫地说道:“没用的,桑柔是德太妃的姨侄女,最是疼爱,一心想将她嫁给齐王,福王亲自登门求亲,被德太妃拒绝,如今桑柔成了废人,福王心情肯定不一样了,怎么可能会让云华娶一个废人为妻呢?”
“或许,臣女有办法。”顾青青道。
“你能有什么办法?前次不是说,医不好桑柔了么?”太后道。
“或许可以一试啊。”顾青青道:“此番在山中遇险,几历生死,却也并非全无收获的。”
“哦?可是有治病的良药?能医好皇上么?”太后大喜。
顾青青摇头:“药不能乱用啊,皇上的病很奇特,太后您也不知道皇上究竟是什么病吧。”
“他先天心疾,国师曾说,只要找到温碧石才可以治愈皇上的病。”太后道。
如果有金碧莲叶或许可以医好皇上吧,可惜,全被鲛那只贪吃鬼给吞了。
不过,温碧石是什么东东?是石头还是可以吃的?
而且,上次给小皇帝医病时,感他的身体里好象还有别的东西,不象是蛊,又辩不清什么。
“您也别着急,总有法子能医好皇上的,他还小呢。”顾青青劝道。
太后久居深宫,身边都是勾心斗角之人,听惯了阿谀奉承,顾青青一句安慰的话竟让她生出暖意,下意识就握住了顾青青的手:“哀家知道你对皇上好,还望你将皇上放在心上,但凡有可能医治皇上的,一定要上心啊。”
这一刻,太后只是一个普通的,担心儿子身体的母亲,真挚而又伤感。
顾青青拍了拍太后的手,自百宝袋里拿出一颗药丸来:“您最近睡眠不太好吧,这是提神补气的,还能养颜,是臣女自制的,只此一家,别处没法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