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后和太后同时看向顾青青。&29378;&20154;&23567;&35828;&65306;&10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看见了,只是不明白,这些士兵为何会被邪术所侵,当时在场的士兵有好几十人,普通流民更多,如果是邪术,为何施术之人只针对他们呢,墨将军不觉得奇怪吗?”顾青青心中冷笑,墨家人无耻起来,果然不同凡响。
墨致远脸色一沉:“顾姑娘什么意思?邪术便是邪术,在我看来,施术之人就是想趁大灾之时制造动乱。”又向太皇太后一揖:“当时流民骚动,冲击商户,臣带兵已经将他们疏导驱散,却有几个人在装扮成流民的样子故意煽动流民闹事,殴打士兵,士兵不得已才动手制服,突然就出来一个东西,向士兵们喷火,制造出更大的混乱与恐慌,太皇太后,臣以为,要对此类人予以重典,杀一儆百以儆效尤。”
巧言令色,空口白牙,能将黑的说成白的,好个不要脸的墨致远。
“那你顾姑娘又是怎么受的伤?”太后也感觉再让墨致远说下去,他伤顾青青不但无罪,可能还有功了。
“臣知道顾姑娘会进宫告状,果不其然,不错,是臣伤了她,不过,她活该。”墨致远冷笑道。
“什么?她怎么活该了?致远啊,你说话可以负责任,齐王虽然不在京里头,他可不是个讲道理的主,一回来就闹着要娶顾姑娘为妃呐,要让他知道,你伤了顾姑娘,他可不会善罢干休。”太皇太后道。
“这样的女子怎么能进皇家,当皇家的儿媳妇?她就是个妖人,这些士兵,全是她施妖法所杀。”墨致远大声道。
“你说是她?怎么可能?”这话不止太后,连太皇太后也不相信:“她不过是有点异能,会治病救人,怎么又成了会邪术的妖人呢?”
“她自己可能不会妖术,但她养了妖邪之物。”墨致远说着,出奇不决探向顾青青的腹部。
雪宝向道白光一样射出,一爪挠向他的眼睛,墨致远早有准备,大掌运气,强大的掌风将雪宝击退,飞向半空,雪宝对着它就是一个小火团,墨致远双掌舞得密不透风,如一道坚实的墙,不断攻来的小火团全都挡在墙外,连根头发丝都没有烧着。
“雪宝,乖,过来。”顾青青知道,雪宝就算能伤到墨致远,那也是一场大战之后,这样打下去,只会让太皇太后和太后更相信墨致远的话,而且,在此处动武,实在不是好地方,伤着或者惊吓到太皇太后和太后都不好。
雪宝也知道眼前这个人是个硬茬子,不太好对付,气呼呼的蹿回顾青青肩头,一爪插腰,一爪指着墨致远,吱吱乱叫,象极了泼妇骂街的样子。
它一身雪白,浑圆浑圆,肉呼呼的,乌黑的眼睛又大又亮,骂人的样子可爱又好笑,太后的心都化了:“青青,这是什么……动物?老鼠吗?”
“吱吱吱——”雪宝最不爱听人称它为鼠,对着太后呲牙。
“肯定不是老鼠。”太皇太后道:“哪有这么本事,又好看的老鼠啊。”太皇太后道。
雪宝立即对太皇太后咧开嘴,眯着月牙眼笑得很狗腿。
“呀,它这是对哀家笑么?”太皇太后道。
“是啊,它很现实,夸它就笑,说它老鼠就吱吱吱发脾气,它是天机鼠,是臣女和齐王遇险时,在天残山洞里捡的。”顾青青道。
“真是好有灵性的小东西,顾青青,你还真是有运气,这种东西也能让你捡到。”太后道。
“可它也是邪物对吧,这些士兵都是它用火烧死的?”可爱归可爱,太皇太后却讨厌邪性的东西。
“火是雪宝喷的,但人却并非它杀,雪宝喷出的火也是有灵性的,在没有允许的情况下,它只小惩作恶之人,却并不下杀手。”顾青青道。
“哀家亲眼看见它喷火,虽说火不大,但若非墨将军武艺高强,拦住了火团,只怕也会烧伤吧。”太皇太后道。
“太皇太后,许多事情,眼见未必是真,耳听更难确定便是实事,人是不是雪宝的火烧死的,可以请仵作当场查验,雪宝是灵兽,还是治病救人的好兽,它从没杀人,只救人。”顾青青坚持道。
“好啊,臣也认为,眼见未必是实,正好大理寺仵作就在宫外,传来就是。”墨将军道。
仵作传来,查验过以后道:“……确实为火毒攻心而死。”
“顾姑娘,你还有何话说?”墨致远轻蔑地冷笑道。
火毒攻心,好讨巧的说辞。
“太皇太后,臣女想当场作个实验,证明这些人,不是雪宝的火团所害。”顾青青也不辩解,看了太后一眼道。
“仵作都检验过了,你还在狡辩?哀家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不就是清涵陷害过你么?你连致远都恨上了,要用这种法子报复?”太皇太后怒道。
简直就是不讲道理。
“青青身正不怕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