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女想请太皇赐一块便宜行事的令牌。&29378;&47;&20154;&47;&23567;&47;&35828;&47;&32593;&119;&119;&119;&47;&120;&105;&97;&111;&115;&104;&117;&111;&47;&107;&114;”顾青青道。
“去见福王,不用令牌吧,你与云华关系不一般,哀家是知道的。”太后道。
“臣女想要调动些人手,查探那些被抓之人的下落,如果能抓到墨家的确实罪证,相信对于扳倒墨家有很大的帮助。”顾青青道。
太后眼睛一亮:“你有这个想法很好,哀家现在就去让皇上写一道手谕,再赐你令牌。”
在太后宫里换了身干净衣服,顾青青带着雪宝出了宫。
雪宝一路叽叽歪歪很是不爽,在她肩头窜上窜下。
顾青青烦燥:“知道你被冤枉啦,别担心,等王爷回来给你出气啊。”
雪宝一脸不屑,吱吱吱地叫,还做出欲呕状。
顾青青笑了:“你是在嘲笑王爷?”
雪宝“啪”地一爪子拍她脸上:“吱吱吱……”
“你这门外语既简单又深奥,通共就一个音节,全凭语气高低来分辩用意,你当我是天才么?”
“吱吱吱,吱吱吱。”雪宝直瞪眼,一脸鄙夷。
“吱吱吱吱吱!”顾青青好笑地拎它耳朵也一阵吱吱吱:“听懂了没?”
雪宝愣愣地瞪着眼睛,一动不动。
“怎么?不用两眼泪汪汪,我不是你老乡,更不会你的语言。”
一人一鼠边走边聊,一出宫门,四张机就蹦了出来。
“咦,主子,你换了新衣服。”
“发型也换了,大白天为会要换衣服换发型啊,不会是在宫里睡了觉吧。”老四哇哇道。
“你傻啊,主子先前的衣服弄脏了啊,不换一身怎么见人啊。”老二道。
“怎么不能见人?她还穿着脏衣服进宫了呢,见了皇帝,啊,你说皇帝不是人?”老三道。
“闭嘴。”再让他们胡扯下去,自己要掉脑袋了。
顾青青问:“谁带了水,给雪宝漱口。”
“我有。”老四递给她水,雪宝感动得眼泪快出来了:“吱吱吱。”
“是啊,我听懂了啊,知道你是嫌弃那个死囚的脸脏,我逼你舔了嘛,就是故意装听不懂的,怎么?你咬我啊。”
没见过老鼠也洁癖的。
雪宝漱过口后,舒服了很多,趴在顾青青肩头晒太阳。
几人刚走到巷子里,突然老四就将顾青青一扯,四兄弟有同一致,齐齐将她护在中间,雪宝则立起身子,全身戒备地四处张望。
顾青青抬眸,就看见两边巷子墙上,竟是两排密密的弓箭,齐整整地箭头全都对准了自己。
“莫伤了小白鼠!”只听得有人低声命令,然后,冰冷的铁箭暴雨一样齐发,向顾青青射来。
老四手中的细索舞得密不透风,他的铁索有磁性,一舞之下,不少箭枝都被吸住,以致于铁索太沉,舞不动,他只好停下来撸掉上面的箭枝。
还好有其他三兄弟,他们的武器也一样奇特,一时箭枝还无法伤到顾青青
顾青青知道自己没有武功,但体内的那股劲力却自发地在游走,她拿出微型弩,对着墙上的弓箭手射去,很好,一名箭手被击中,可那人却象只是被坟子咬了一下似的,并没有自墙头翻落。
顾青青怔了怔,她的钢针淬得有毒,那人明显中针,为何没反应呢?
而就在她愣怔时,更加密集的箭矢射了下来,四张机武功再高,也是左支右绌,错漏百出,老四的肩头被射中,紧接着,老二也中了一箭。
雪宝象一团环似的从顾青青怀里跌落,迅速滚到墙角处,然后,仰头对着墙上的射手便是一个小火团。
那人被火团射中,顿时头脸被烧着,痛得惨叫连连,自墙头翻落下来。
雪宝高兴地吱吱两声,又接而连三地吐出小火球,连连几个射手中招落下,左边墙头便缺了一块,四兄弟的防御压力这才轻了些。
然而就在此时,八名武功高强的黑衣人自强上跳下,个个手执长剑,闷身不响就攻了上来,老四和老二已然受伤,四兄弟的阵式便失去了以往的威力,对敌起来十分吃力,尽管他们尽力护卫着顾青青,却还是让两名黑衣人攻了上来,雪宝急得躲在墙下火团激射,可那几人似科早料到它的厉害,竟然备了盾牌,雪宝射出的火团全被盾牌档住,伤不了他们。
眼见着一柄长剑刺向顾青青,老四老二急处瞪目欲裂,却被敌人缠住,来不及回护。
顾青青也以为自己这一次再也逃不过,身子稍稍一偏,下意识捏住那剑柄,不曾想,那奋力刺来的剑,竟然生生被她捏住,竟是阻了一阻,未能刺中她的身体。
那人怔了怔,剑往前一递,加大力量,顾青青手掌割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