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异能的女儿也下落不明,生死不知,出了牢笼的国师早没有了当初的锐气,人也苍老了许多,如今墨致远再挑他最痛心的伤口刺,让他岂能不怒火万丈。&29378;&20154;&23567;&35828;&32593;&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
下手掌力更加浑厚劲犯,一时之间,让墨致远有点左支右绌,显现败象,但他年轻气盛,身法灵活,虽然受了一点伤,却无性命之忧,但这样刚猛的打法,甚是耗费精力,果然没多久,国师就显出疲相,体力难支,而墨致远却并不与他正面对抗,故意游走在他周身,尽量避开锐利的锋芒,继续损耗着国师的体力。
国师的步法渐渐显得散乱,墨致远再发起猛击,果然,只见他佯装躲避,故意露出胸口,引诱国师攻击,在国师近前的一瞬,手掌以难以想象的角度拧转过来,一下掐住一国师的喉咙。
高大威猛的国师被他拎在手里,如一只落毛的野鸡一样,可怜巴巴的颓然之极。
顾青青无奈地摇了摇头,不得不佩服墨致远此人的阴狠狡诈。
也不由得替国师担心起来。
虽然一开始,国师一心想要致自己于死地,但他对小皇帝却是忠心不二的,这种时候,他这个被废了的,无官无职的国师,完全可以不管朝中锁事,在家怡养天年,可他还是来了,为了保护自己的外孙来了。
还是单枪匹马,只身前来,怕是来时,就想到了会有这样的后果吧。
门,在墨致远身后打开,秦桑陌脸色苍白,却面色严肃,凛然高贵,不可侵犯。
“墨致远,朕命令你,放开国师。”
墨致远的手下看到自行走出来的小皇帝个个眼冒绿光,就象那站着的不是个病弱少年,而是一座可以让他们升官发财的宝藏。
虽然强敌环伺,秦昱涵却面色不改,毫无惧色,一身正气。
“想救你的外公?好啊,交出玉玺,下退位召书,本将军就放了这个不中用的老东西。”墨致远狂傲地说道,根本没把小皇帝放在眼里。
“玉玺并不在朕手中,在太皇太后后里,你个乱臣贼子想要拿,大可以找太皇太后去讨。”秦昱涵道。
“玉玺怎么可能会在太皇太后手中,如果在,本将军又何必辛苦这一趟,直接让你退位就是了。”墨致远哪里肯信,冷笑道。
“信与不信由你,反正玉玺不在朕身上,快快放了国师,朕可以只治你一人谋反之罪,放过墨家其他人。”秦昱涵道。
“哈哈哈,这是本将军今天听到的最可笑的笑话,放过我墨家人?凭你这个病殃子,毛还没长齐,真拿自己当天子呐?不过就是个长于妇人手中的废物罢了。”墨致远大声道。
他对皇帝如此无理,一些跟随而来的百姓颇为不屑,在他们眼里,皇帝不论有多么昏庸,该给他的体面还是得给的。
“墨致远,你太放肆了,哼,你敢伤害朕的外祖父,朕发誓,必将你墨家斩尽杀绝,不留一个活口。”秦昱涵大怒道。
顾青青感佩秦昱涵的勇气理镇定,但是,这个时候,跟墨致远比狠实为不智,百姓民心对一个皇帝皇朝有多重要,难道他当了这么久的皇帝一点也不知道吗?
如果不是这场瘟疫逼迫得百姓民不聊生,并且造成巨大的恐慌,他们又怎么被墨致远这等狂戾之徒给煽动?
羽林军也不会如此之快就临阵倒戈,又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让墨致远得逞,攻入乾清宫前,缉拿国师,说到底,墨致远也是利用了民心民意,也还是秦昱涵这一两年的统治并不太得民心的缘故。
“哈哈哈,好狂妄的黄口小儿,本将军偏要将他杀死,你又奈我何?”话音未落,只听得咔嚓一声,国师的喉咙被他生生拧断,头颅一歪,已然气绝身亡。
秦昱涵瞪目欲裂,气得脸色发青,垂在两侧的手双紧握成拳,强忍着伤心与愤怒,冷哼一声道:“墨致远,你这是在将你墨家推向死路,你不明白吗?”
墨致远扔掉国师,抽出帕子悠闲地擦拭着那双不知要了多少条性命的手,冷笑道:“哦?是吗?墨家的兴衰成亡,我不知道,但你这个黄口小儿的命,现在就攥在本将军的手里,本将军随时都能让你一命乌呼,去见你的外公,你信吗?”
说着,他长臂一伸,五指如钢钳一般向秦昱涵的脖子捏去。
说时迟,那时快,几乎同一时间,顾青青的微型弩已然发出,三根钢针齐发,分上中下三方,直射墨致远要害。
但墨致远似乎早有准备,大袖一挥,三枚淬毒的钢针便全被他收入袖中,又激射出来,若不是老四轻功高,顾青青已然伤在自己的钢针之下。
“这个太牛叉了,咱们四个都不会是他的对手,主子,这里不安全,咱们逃吧。”老大附在顾青青耳边小声道。
“不能逃,我不能放下小皇帝不管。”顾青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