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昱涵一脸不解地问道。&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
这也是顾青青的疑惑,北方的百姓,冬季将至时,是会储备过冬存粮的,怎么可能一遇大灾,就全都离家流亡呢?
“这个……可能是遇到另外的不可抗力吧。”秦子悠目光闪了闪道。
“是这样吗?会是什么不可抗力呢?真的好奇怪,昱儿记得,当时听到淮北大灾的消息之后,就下令户部调拨百万两救灾银两,淮百受灾人口也不过二十万之众,百万银两虽说不是很多,但帮着灾民们渡过灾年困境,应该也是够了的,至少不至于让他们背井离乡,流离失所啊。”
阶下的百姓大多是自淮北流亡来的,有人小声议论道:“原来皇上给我们拨了救灾银两吗?可为什么有人说,皇上一两银子也没拨放,明年的赋税还要上增两成?明明冬麦颗粒无收,拿什么多交两成的赋税?”
“就是啊,若不是到处在传,说我们的家乡被诅咒,上天惩罚我们,还会降下更大的灾难,谁又愿意离开家乡故土,四处流浪?”
“丞相,你掌管着户部,朕现在问你,救灾的银两都去哪里了?为何没有到灾民手中?这造成这场大灾的罪魁,真的是朕施政无德吗?”秦昱涵脸色一肃,厉声喝问。
丞相吓得下意识就要跪下,晋王秦子悠却似乎回过神来,托住丞相的手臂道:“老丞相,皇上真的下旨拨放救灾银两了吗?”
丞相抬头犹豫地看了眼晋王:“户部早就亏空,哪来的一百万两银子。”
“前几年都是丰年,又并未有大的战事,为何户部就连一百万两救灾款项也拨不出?除非你们这些官员尸位素餐,昧着良心贪没了去。”秦昱涵大声道。
“是啊,咱们大锦土地肥沃,商贾发达,国库应该很充盈才是啊,确实不应该连百万两救灾款都拨不出来。”有小官员小声道。
“皇上,别再哆嗦了,快快把玉玺交出来吧。”丞相不耐道。
“你身为臣子,竟然逼迫皇上退位,亏你还是百官之首,不忠不义,背主叛国,你也是乱臣贼子。”秦昱涵厉声喝道。
丞相老爷一红,退后一步,一挥手,身后两名侍卫同时扑上,强行将玉玺自秦昱涵怀里抢出,秦昱涵放声大哭:“父皇,儿子不孝,没能守住您的江山,让逆贼得惩,儿子再活在这世上还有什么意思,不如随您去了吧。”说着,对着一旁的廊柱撞去。
秦子悠冷静地看着,并没有做过多的表示,丞相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倒是墨致远,他离得秦昱涵最近,长臂一捞,将他拎住:“这样死不觉得太可惜了么?还死得不明不白的,太窝囊。”
“你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逆臣贼子。”秦昱涵努力挣扎着,想要挣脱墨致远的控制,墨致远不耐地点中他的穴道:“吵什么,就算要死,也得把事情弄清楚了再死,否则,你有脸见你的父皇么?”
秦昱涵这才没有挣扎:“难道这一切,不都是你墨家人在背后捣鬼么?所谓天灾,所谓瘟疫,都是你们为了争夺皇位而设下的圈套,你们为了这个皇位,置天下百姓的性命于不顾,置大锦百年基业于不顾,你们会遭天谴的。”
“要遭天谴,那也是你这个亲亲皇叔,不干本将军的事,本将军只是奉命行事。”墨致远冷哼一声,讥讽道。
“什么?你说是我皇叔?是二皇叔吗?”秦昱涵睁大眼睛,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自然是现在手持玉玺的晋王秦子悠。”墨致远道。
“墨致远,你胡说什么?”晋王脸色一变,厉声喝道:“你想造反吗?”
“造反?哈哈哈,这两个字从你晋王口中说出,还真是好笑,究竟是谁在造反?你为了得到皇位,都做了些什么?”墨致远嘲弄地笑道。
“小皇帝,你可能还不知道吧,淮北之所以会突然遭虫害,是你这位皇叔,请一位异能人士,释放成千上万条蝗虫,让淮北上百万亩良田一夜之间全部毁掉,而百姓们之所以明明家有余粮却还要背井离乡,是因为家中的米粮一夜之间,全被老鼠偷食,颗粒无存,可百姓不知何故,只以为是上天降下惩罚,而你的这位皇叔,又让人散布谣言,令百姓惶恐不安,纷纷逃离家乡,大部分逃往京城,至于你说的一百万救灾款项,户部自然是下拨了的,可丞相大人和晋王部属贪没不少,余下的,全都被晋王挪用,至他自建的神机营,用以购买火器,至于瘟疫,那就不用本将军说了吧?”
“你胡说,血口喷人,本王没有做过这些事。”当秦昱涵愤怒地看过来时,晋王秦子悠的脸色刷白,眼中闪出复杂的神色,大声道。
“你没做?对,你没有亲手做,而是吩咐属下做的,为了夺取皇位,你养了多少死士为你效你,又拉拢了多少朝中官员,只听命于你?而欧阳府,墨家,因为与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