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还带着自己,就凭这一点,秀珠就觉得很骄傲,说明在姑娘眼里,自己是最靠得住的,也是爷最认可的。&29378;&20154;&23567;&35828;&65306;&10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从京城出来,一路逃亡,很艰辛,秀珠几次差点死在乱箭之下,幸好有老四护着。
原以为,姑爷和姑娘会逃去大燕,因为妩雅公子回大燕的时候,曾见过姑娘一面,一力邀请她也一起去。
可姑娘不愿意,因为姑爷到底是大锦的王爷,他可以背叛皇上,带着姑娘私奔,却不能背叛大锦。
结果,与皇上派出的追兵躲猫猫一样跑了一个月,姑爷还是本事,竟然带着他们来到了这里,这里穷,但有好山好水,风景也好,秀珠一辈子在顾家长大,就没怎么出过门,更不知道,外面有如此美好的风光,还有,她是真真切切见识了姑爷与姑娘的爱情。
象姑爷这样的男人,秀珠自认为,这辈子自己配不上,下辈子只怕也难。
屋里的动静仍然很大,四张机兄弟在厢房那边睡得很熟,鼾震天的响,一时半伙不会过来。
秀珠抱着雪宝往后厨去,打好热水,提到耳房里,爷爱洁,一会子完了事,肯定要洗澡。
顾青青躺在床上喘着气,两颊晕红,娇美妩媚,如一朵盛放的玫瑰。
秦桑陌轻轻为她抚着腰,心疼地亲了亲她的脸,他知道自己有点过份,每次都会折腾得她精疲力尽,腰酸背痛,可没法子,只要一碰他,他就控制不住自己,事了之后,又心疼又自责。
“好些了么?我抱你洗洗。”可她这个不胜承恩的样子,又让秦桑陌很自豪,身为男人,最让他满足的就是能让妻子快乐。
“让我睡会儿,累死了,秦桑陌,晚上睡客房去。”顾青青累得不想睁眼,翻了个身就想睡。
“不,不去,没有娘子我睡不着。”秦桑陌的大脑袋在她怀里拱着。
“不许撒娇,前二十年你都是一个人睡的,也没见你睡不着。”
“那是因为没有你啊,就象你一直烧饼,你会觉得很好吃,可有一天,你吃过龙须酥以后,你还会要吃烧饼吗?”秦桑陌道。
顾青青猛地睁开眼:“秦桑陌,你是故意的吧,好端端跟我提什么烧饼,还提龙须酥,你知道我有多久没吃过了吗?”
“明儿到镇上去给你买。”秦桑陌道。
“这么偏远的小镇,能有龙须酥买?你又骗我。”顾青青哇地一起就要哭。
秦桑陌意外道:“你是不是跟雪宝在一起呆久了,被它传染了?”
外头传来雪宝抗议的吱吱吱。
“你不提还好,一提我就特想吃,对了,秦桑陌,我觉得四福叔家的老大有问题,你让老四跟两天。”顾青青也觉得诧异,她并不是特别馋嘴的人,怎么一听他说点心,心里就象有十几只猫子在挠一样,难受得很,巴不得现在就能吃到。
“四福叔家的老大?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秦桑陌道。
“也没具体发现什么,就是觉得古怪。”顾青青将在四福婶家看到的,和在忠顺家调查的情况都说了一遍。
秦桑陌沉思道:“你的怀疑是对的,下午我便让老四跟着他家大儿子。”
顾青青听了,又翻了个身,这回真是沉沉睡去了。
秦桑陌宠溺地亲了亲她的脸,在她胸前搭了块小毯子,自己去了耳房。
洗过澡,神清气爽的秦桑陌坐在屋里看书。
“老六家的,老六家的。”外头传来春喜婶焦急的声音。
秀珠迎了上去:“春喜婶,有什么事么?表姐正歇午觉呐。”
“忠顺因来了,还在村头的大榕树底下捡到了这个。”春喜婶子道。
“这不是小秋蝉的鞋么?怎么会在村头?”秀珠道。
“可以你们猜的是对的,真的有人掳走了秋蝉。”春喜婶子道。
“可这么小的女娃,掳走做什么呀?”秀珠道。
“就是啊,这么小的丫头片子,卖到妓院里也得多养好几年呢,还要吃白饭,也卖不起价钱啊。”春喜婶道。
“村长怎么说?”秀珠问。
“他……”春喜婶子顿了顿,眼里闪过一丝犹豫:“他只说,可能是秋蝉去过村头玩,咱们这个庄子在村里头,要偷个孩子出去,还得翻好几个山头,几十里路呐,人贩子也没这么傻啊,好不容易来了,当然要骗几个少女出去才划算啊,怎么专捡不到五岁的女娃儿偷呢?”
“春喜婶,你在这里啊,让我好找。”春喜婶正说话,山东头的志远家的来了。
“找我做什么?”春喜婶子问道。
“大力家的小子不见了,也是在午饭前的时候,那小子皮,他老子娘还以为他又去哪里掏鸟蛋了,也没怎么出去找,可到了饭时,小子也没回来,一晃就过去快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