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其实我家六嫂子并没有治死人,只是村里突然来了个比神婆还利害的人物,能给村民治病,神婆觉得断了她的财路,所以才给狗蛋下毒,再来污蔑我家六嫂子,是也不是?”
“大胆小子,竟然敢污蔑本大神,你不怕山神降罪于你吗?”神婆怒喝道。&29378;&20154;&23567;&35828;&65306;&10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老四耸耸肩,摊手:“随便!”
神婆差点晕倒,对着村长道:“怪不得你们村子里总是丢失小孩儿,还有人莫明其妙中邪,原来是来了邪祟之物,这几个人,根本就是魔族的人,再不赶走,会有大灾降临于此地,到时候,你们全村人都等死吧。”
说着,她气呼呼往外走。
村长慌忙拦住:“大师,大师,您不能走啊,您走了,咱们一村子的人怎么办?”
“哼,秦村长,你收留邪祟,大神第一个就要降罪于你,本大师今天就把话搁在这儿,等着瞧。”说着推开村长就要走。
“慢着。”一道清朗的声音自身后传来,神婆缓缓回头,便看见相貌清丽,额头却有块红疤痕的少妇走了过来。
“就是她,她脸上的疤就是邪灵之物,快,快将她抓起来,放在火上烧上。”神婆一脸慌张地大声道。
村里几个青壮年素来对神婆深信不疑,听了此言,真的上前来要抓人,老大象是被什么绊了脚,一个趔趄往前栽,好死不死将这几个青年一块儿扑倒在地,他忙不迭的道歉:“对不住,对不住,身上的魔性发作了,狂躁得很,没站得住脚,伤着了几位大兄弟,是在下的不是。”
那几个青壮年平素经常打柴打猎种地,身上自是有一把子蛮力,几个人可以对付一头狂躁的牛,却被老大这个身才瘦小的之人,随便一扑,就毫无招架之力的摔倒,由不得他们心头不惊。
这四兄弟看起来平淡无奇,可行事作派都不是很全常理,神婆脸色微变,正要说话,老二老三老四三个人成犄角之势将顾青青围在中间,而那面相俊美的年轻人更是双眸锐利如刀般冷冷盯着她,神婆便有点胆怯,仍是大声道:
“看,他自己承认了,就是魔族之人,村长,赶紧的,快反人赶走,莫要连累了近邻的几个村子。”
说完,神婆再不装模作样,脚下抹了油似的往处溜。
“大师跑什么?就算我们几个是邪祟,你身为大师,也该留下来除妖降魔才是,岂能不顾乡民的安危自行逃走?”顾青青好笑道。
“把她先抓起来。”村长硬着脖子倒竖眉道:“你们几个没听见神婆的话吗?”
乡民们又上前要捉拿顾青青。
老大拎起墙角的扁担横在手中,猛力劈下八仙桌。
新打的四方八仙掉,自中间被劈成了两半。
“谁敢动我家六嫂一个汗毛试试?爷就让他跟这张桌子一个下场,劈成两半。”老大平素不怎么作声,可一发起横来,那三个都会惧怕三分的。
乡民果然被震住,往后退开两步。
村长暴跳如雷:“怎么着,是想造反吗?知道你们一家子就是不简单的,有武功了不起么?启忠,去镇上禀报镇公府,请镇长大人派兵前来,就说本村有暴民,想造反。”
那叫启忠的转身就往外跑。
老大抓起桌上的茶杯盖就砸去,正中他的后膝弯儿,秦启忠单膝跪地,扑倒。
顾青青笑着拨开老四:“老村长,神婆,你们今儿来,是为狗蛋讨公道的,还是故意来找我家麻烦的?”
“自然是为狗蛋讨公道,你这邪人,以邪术害人,出了人命还不伏法,仗着有几个有功夫的人护着,就想逍遥法外么?告诉你,只要本村长大一日,就要将你正法。”村长大声道。
顾青青点头:“如果我真的治死了狗蛋,这个罪,我领,但如果我没有呢?村长,我们一家子可是合法乡民,身上都有身份路引的,你随便污良为魔,可也是要吃官司的,莫说镇公府了,我家相公与县令大人也是有些交情的,要不要去县里情仵作来查验查验?”
秦老六竟然认得县令大人?
村长的脸白了白,目光闪烁着。
顾青青走到狗蛋身边,狗蛋的身子已经在变冷,小小的孩子孤独地躺在破门板上,只有他娘坐在一旁啜泣着。
“狗蛋娘……”见狗蛋娘的眼睛都哭肿了,顾青青心中很是不忍,应该早点出来的。
“秦六家的,你再看看狗蛋吧,明明就治好了的,怎么……怎么突然就……”
“大力家的,你什么意思?是在污蔑神灵吗?她开始治好狗蛋那是障眼法,其实是给狗蛋施了咒,等神婆再去的时候,咒术一解除,真相显现,神婆想救都无能为力,你还在求她!”村长怒斥道。
狗蛋娘吓得一瑟缩,垂下满是期望的眼睛。
顾青青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