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福婶子虽然又爱贪小便宜又自私,对四福叔倒是真心实意,这么多年来尽心尽力的照顾,也算是有心了。&29378;&20154;&23567;&35828;&32593;&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
看在四福神子的面上,顾青青道:“我开的这些药,山里就能找得到,用不了多少银子,四福婶,方子你拿好了,找齐了药就煎给四福叔喝,一天一副药,一副药煎三碗水,分三次喝下。”
“大妹子,你不如把方子念给我听吧,我不识字啊。”四福婶子道。
顾青青只好告诉她都要什么药,什么药配多少,可四福婶子记心不好,说了好几遍也没记熟,顾青青没法子,只好出去对齐福道:“这是我给你爹开的药,也不用花银子去买,就在山里能找得到。”
齐福却不肯接,冷冷道:“我也不识字,也不认得你说的这些药材,你要真心想帮我爹,就直接拿药来吧,要不然,就麻烦嫂子回去,别管我家的事儿。”
“你个挨千刀的,怎么说话呢?”四福婶拿着根鸡毛弹子从屋里从出来,对着齐福劈头盖脸一顿打,气得眼泪纵横。
顾青青也觉得她可怜,都说养儿为防老,齐福怎么会是这样的人?
“算了,四福婶,你也别难过了,我让我家阿三去采草药就是。”
自四福婶家回来,顾青青心情有点沉重,将从四福叔床底下拿回来的小衣服递给秦桑陌看:
“四福叔家的几个儿子,越看嫌疑越大,相公,这事该怎么办?”
秦桑陌道:“你在家呆着,我去办,保准今儿晚上就要让偷孩子的贼现出原形。”
顾青青大喜:“相公,你要用什么法子?我也要去。”
“不成,你不能去,乖乖和秀珠呆在屋里。”
“你就让我去嘛,你们都不在,家里好无聊啊。”顾青青央求道。
“你又没武功,不方便。”秦桑陌皱眉道。
“我其实……也有一点,只是……”
“只是时灵时不灵,算了,老实呆着吧,等天黑了,我就出去。”
顾青青还想从他嘴里套些话,实在好奇他有什么计划,如此自信,就能让偷娃的贼现行。
可秦桑陌却守口如瓶,怎么都不肯说,只是笑着逗她。
到了晚上,秦桑陌早早出去了,还把雪宝也揣在怀里。
过了大约一个时辰,村子里终于热闹起来,秀珠兴奋地拉着顾青青的手:“姑娘,你看,好多村民打着火把呐,咱们也去看看吧。”
顾青青正要此意,高兴地跟秀珠一道往最亮的地方去。
那里是村里最大的一块坪,平日村里有大的祭祀活动,都会在那真大坪里。
一路上,听村民们在说:
“听说是抓着偷娃的贼了?”
“是呢,是秦六和家里的几个佃农一道去抓的,不过,临去时,还喊上了我家大民。”
“我家志海也跟着去了,这事是村里的大事,谁家没个女娃儿啊,好端端被人偷走了,谁心里受得住,这事可不能只守着一边看热闹,得参加才是。”
顾青青听得兴奋,更想知道秦桑陌是怎么将偷娃贼给抓住的。
到了大坪里,就见老四脚下绑着三个人,都跪在地上,低着头,看不清面目。
人都到得差不多了,秦桑陌道:“这两个人,是今儿晚上当场抓住的,就是他们两个,偷走了村里的女娃,并且,卖到了县里的一间暗娼店。”
忠顺家的就在人群中,闻言冲过去揪住那人头发,将他的脸抬起来,大家一看:
“咦,这是谁?没见过啊,不是咱们村里的。”
“也是,咱们可都是姓秦的,又都是一个大祠堂,怎么说也算是亲戚,怎么能对自家的人做这种伤天害里的事儿呢?”
“你为啥要偷我的娃,秋蝉呢?秋蝉在哪儿?还我的女儿。”忠顺家的哭道。
那人抵垂着眼皮,怎么也不肯说话,由忠顺家的推桑,就是不坑声。
四福婶子也在人群中,见了道:“这种该挨千刀的,太缺德了,怎么能干这种事儿呢?”
秦桑陌冷冷一笑:“四福婶子,你也不认得他么?”
“我为啥要认得他?又不是我们村的……”四福婶有点生气,唠叨着上前,一耳刮子甩那人脸上。
忠顺家的咦了一声:“你看他脸上的皮,怎么……”
老四哈哈大笑,踹了那人一脚:“还不赖啊,有点本事,懂易容术呐,只是这人皮脸也做得太粗糙了点吧,一个耳刮子就能打出原形来。”
说着,他用力一撕,那人的面皮就被撕去,露出黝黑又熟悉的脸庞。
“怎么是你?”忠顺家的大惊。
“大福,怎么会是你?”四福婶也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