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可当老大搬开一面墙角的柴时,才发现,有个暗门,一直通到地下。&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雪宝喷出小火球,点亮火把,顾青青随着老大一起往地道里去,越往深里,气味就越来闻,有霉臭味,其间夹杂着血腥味。
但走了很远,也没听见有声响,甚至半点哭泣也没有,顾青青心中便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老大,孩子们不会……”
“所以才要让主子来,主子还是进去看了再说吧。”老大道。
终于走到了地道的尽头,长长的甬道边上,有一间暗室,老大推开暗室的门,眼前豁然开朗,竟是个很大的殿堂,高而又大的圆柱支撑着大殿的屋顶,殿中央摆着祭品,圆柱上,有奇怪的图腾,人首蛇身,还是女子的脸。
而在那高大的圆柱后面,顾青青终于看见了失踪的孩子们。
她们的肩都被细细的铁链刺穿,几个孩子被连在一起,绑在圆柱上。
而孩子的胸口,插着一根管子,有血滴一滴一滴自管子中流出来,滴落在下面张大嘴巴的石蛙的嘴里。
每个孩子都是一样的遭遇,每个孩子的脚下有一只制作粗糙的石蛙,看得出,这是一种仪式,几个孩子成了祭品。
也就是说,孩子们被抓来,并不是用来当妓女的,而是当祭品的。
顾青青探了探其中一个孩子的颈脉,在微弱地跳动着。
孩子还没有死,却活生生遭受着如此残暴的酷型,太可怕,又太可恨了。
怪不得老大要让她亲自来,这些孩子都已经奄奄一息,可却被一种神秘的力量控制着,一直留着一息脉动,不会死,位也跟死差多,却能感受到痛苦。
“主子,你有神水,先融断这索链吧。”老大道。
顾青青为难道:“咱们现在不能救人,孩子们现在不能动,这个祭祀可能上了咒,一旦乱动,要的可能不止是孩子们的命,咱们几个也会很危险。”
“那怎么办?那道就眼睁睁放任她们受苦而不管吗?”老二激动地说道。
“你先别急,我先给她们喂点护心脉的药,得先让她们的身子变得强一点才行。”顾青青道。
“那赶紧的吧。”老大道。
雪宝出人意粒的捧出一把小白珠子:“吱吱吱,吱吱吱。”
“哇,雪宝,你是不是脑子撞坏了,突然变得这么大方了?”老二笑道。
“吱吱吱——”雪宝张口就是一个小火苗喷向老二,气得乱骂。
“呀,原来我家雪宝也是个善良的女纸呐,也会有同情心。”老二跳着避开,笑道。
“别闹了。”老大道。
“雪宝,珠子你全收回去,孩子们吃不得你这么好的补药,虚不受补,否则,会血管破裂而亡的。”顾青青道。
“就象你先前那样么?那一次,可是吓死小白脸了,幸好有雪宝在。”
“吱吱吱,吱吱吱。”雪宝很得意地指着自己,小小的尖脑袋高高仰起。
顾青青自百宝袋里找出药丸来,又混合了自己的血液在药丸里,给几个孩子服下,正要拿出镪水,熔断铁索时,一道白光嗖地一声蹿出来,直扑顾青青。
雪宝对着那白光就是一道火球。
那白光似乎很怕火,急身倒退,跳上高高的祭台上。
顾青青这才看清,竟然是只白色的狐狸,而且,看着很面熟。
“你是小白?”
白狐狸自然不会 回答她,但它看顾青青的眼神全是仇恨与戒备。
顾青青记得,殷静娴重回京城时,并没有带着小白,还以为它早死了,没想到竟然出现在边锤小县城里,还在这间古怪又阴森的地下大殿之内,莫非,这个祭祀,就是小白主持的?
“什么小白?”老大老二几个将顾青青护在中间,雪宝立在顾青青的头顶,对小白呲牙裂嘴。
小白似乎有点害怕雪宝,不肯下来,却严阵以待地瞪着顾青青。
“主子,她不会憋什么坏招吧,小心为妙。”老二道。
“不知道,你们对付它吧,我来救孩子们。”顾青青说着,一只手按住一个女孩子的胸,另一只手则以最快的速度抽出血管。
在抽官的同时,念力随着铁管辅入孩子的体内,护住心脉,所以,才没有出现鲜血飞溅。
但那管子一抽掉,孩子便象一堆没有骨头,只有皮肉的软体东西,瘫软在地上。
白色的,柔柔的光打在第一个救下来的孩子身上,她的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
直到她的伤全好,顾青青又喂了一粒生血的补药在孩子嘴里,孩子明明脉相强劲了很多,探脉时,感觉身命体征也正常多了,可就是不醒。
眼见着她救下了一个女孩儿,小白又气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