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齐福还不肯,说是别偷屋前屋后的孩子,家里长辈哭起来,太扎心,就去外乡弄两个吧,结果他男人说,那边逼得紧,耽搁不得了,而且,你大哥的那门亲事也追得急,对方要的聘礼可不少,又是黄花大闺女,如果没安时送礼过去,人家可能就要将女儿另外他嫁了。&29378;&20154;&23567;&35828;&65306;&10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那……那也是我男人,他那天杀的行事本就不地道,为了这个,我没少跟他吵,你们……你们这些个没良心的,不是我拦着我男人,还不知道他要做多少坏事,你们不感激我,反而还……”春喜婶子放声大哭。
有村民道:“春喜婶子好象确实为咱们办过不少实事,她是比村长要好许多,咱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你别演了,你男人不是好东西,你更不是,那日狗蛋是怎么被抓的?那孩子是被你吓着了,一直不肯说出那日的情形,但上天有眼,总能找人来证明你的。”四福婶子道。
“嗯,反正我问心无愧,你们说什么在水渠前头堵水,要钱才放水,那是我男人干的缺德事,这么些年,谁家少吃少喝,哪次不是求的我,我偷偷给你们送点吃的?若不是我,多少人早就在大冬天里冻死,青黄不接的时候饿死了。”春喜婶子道。
“是啊,春喜婶子是帮过咱们的,虽然……虽然村长是很坏,但是……”有村民小声道。
四福叔还想说话,秦桑陌一抬手道:“不用说了,来人,把齐福和永福拉上来。”
四福叔大惊:“齐……齐福和永福他们……”
老大纵身跃走,很快一手提溜一个人扔在坪里。
“还真是他们两兄弟。”乡民惊喜道。
“打死他们,打死他们,咱们的娃,就是这两个天杀的偷走的。”乡民怒道,立即有人向二人扔石块和吐口水。
秦桑陌道:“他们两个已经交由府衙判决,你们再用石块砸,就是乱用私刑。”
乡民最怕官府,闻言怒道:“这种黑了良心的畜牲,就该被斩首示众。”
“是啊,太坏了,都是一个族里的人,乡里乡亲,竟然做这样昧良心的。”
“永福,你来告诉大家,是谁最先指使你们偷孩子卖钱的?”秦桑陌道。
永福瘦了很多,胡子拉茬的不成样子,目光呆滞,一副什么也不愿意多说,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但当他看见站在四福婶子的四福叔时,眼泪立即涌入眼眶,颤声道:“爹……你……你……”
“不肖之子,我没你这样的儿子。”四福叔也老泪纵横。
“娘,爹……爹他真的站起来了?他……他的病好了?”齐福也高兴道。
“是秦六媳妇治好的,你们两个不争气的,秦六两口子就是咱们家的恩人,你还不说实话?”四福婶子心疼地看着儿子,老泪纵横。
“爹,娘,儿子错了,儿子不孝,没法子再侍奉二老膝下了。”永福哭道。
齐福一抬眸,看见春喜婶子,扑过来就要抓住她:“都是你这个恶婆娘,是你教唆我们兄弟去偷娃儿卖的,秋蝉也是你逼我们偷的,还且对方明明就出了三倍的钱,你却昧了我们的卖命钱,只给了我们一份,若不是这回同那娼馆的老板一同被抓,还真不知道,你昩了我们多少,我们兄弟在刀尖上过日子,你还在贼喊捉贼,装模作样的找孩子抓我们,你就是个大骗子,恶毒的大骗子。”
“真没想到,春喜婶还是首恶啊,太可怕了。”乡民道。
“哼,秦六,就算是我又如何?你能抓我吗?说到底,你也只是个普通的乡民,反正撕破了脸皮,正好,我要告你殴打公差之罪。”春喜婶子也不再装了,冷冷一笑道。
“普通乡民?”欧阳将军冷冷一笑道:“他是普通乡民,那我呢?”
“你不就是个走方的郎中么?我还没告你行凶杀人之罪呢,玉莲就是你杀的,这里的人都亲眼所见,都是人证。”春喜婶子道。
“哼,一个小小的村长的老婆,就也如此大胆,鱼肉乡民百姓,看来,这大锦的天下,确实该好好整治整治了。”秦桑陌道。
“不就是个打猎的,会酿点酒,会做点儿收揽民心的勾当么?还真当自己是位爷了,你们想把我怎么着?我家男人虽然躺在病床上,这状纸,可是已经告到了府衙,知府里,可是有我家亲戚的,不然,以我家男人这副德性,真的能在这村里当十几年的村长么?”春喜婶子傲慢地说道。
“你还真说错了,他就是位爷,就算你家知府大人亲自来了,也要给他下跪磕头。”老四不屑地一笑道。
“莫与她罗嗦,抓起来,与齐福永福一道送进府衙大牢,还有那个躺在床上装死的村长。”秦桑陌道。
“你们不能抓我,你们没资格抓我。”春喜婶子大叫着,使劲挣扎。
“本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