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我没看错,这个不是痣,是小时候我用红签子戳伤了师兄的手,那一点红就洗不掉了,长在皮肤里,你……你是谁?”顾青青拉住欧阳将军的手不肯放道。&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莫非王妃认为末将会是令师兄?”
“娘子,欧阳俊凡比我还小两岁呐,欧阳将军年岁可不小了。”秦桑陌道。
顾青青也拿不定主意,眼前的人给她太强烈的熟悉感,除了脸上这层皮,几乎哪哪都跟记忆中的那个人一样,可是,欧阳将军的脚是完好的,走路半点影响也没有,师兄的双脚被殷静娴给废了,药师老祖说,再也长不回来……
可能真是同宗同姓的人就有很多相似之处吧。
顾青青懊恼地摇头道:“是我认错了,师兄的腿……怎么会长回来。”
欧阳将军走后,秦桑陌给顾青青亲自烧了一锅热水,服侍好洗了个澡,然后抱到床上,搂着她的腰,什么也不错,也不说话,就这样霸道地将她禁锢在怀里,睡着了。
酒坊的建设进度很快,秦玉根对忠顺和秦叶几个还蛮用心的,每天按时教他们几上识字作帐。
顾青青也发现,秦玉根确实一根筋,和他娘春喜婶子和妹妹玉莲完全不是同一类人,他就是个书呆子,这样的人倒也简单好相处,只要顺着他的毛摸就好了。
白天,就紧张而又热火朝天的酿酒,晚上,欧阳将军照旧给顾青青治伤,一个月下来,酒酿好了两锅,全都装瓶了,顾青青体内的两股灵力也顺服多了,不象之前那般一激动就胡乱蹿,欧阳将军还教了她一套聚气的心法口诀,让她每晚在扎过银针之后再练习。
欧阳将军在山里一住,就是三个月,其实顾青青酿的葡萄酒卖了四锅,因为酒好,酒坊里连明年的订单都满了。
忠顺和秦叶几个已经能独自酿酒了,后面的日子,顾青青基本也没怎么管酒坊,只是教了忠顺家的一套很新式的记帐法子,那十个字数原就好学好记,忠顺家的死记硬背总算将之弄熟了,记帐比先前要简单许多。
这一天,顾青青早常跟秦桑陌在屋前的水塘边打拳,这是秦桑陌教她的一套很简单,能强身健体,又能防身的拳术,顾青青练得很勤也很用功。
秀珠做好了早饭:“王爷,王妃,用早饭了。”
“欧阳将军呢?一大早又去采药了?”顾青青问道。
“应该是的吧,下村的秦小五家的老奶奶病了,昨儿个就派人来请将军了,今天王大早又派人来催,将军就没顾得上吃饭。”秀珠道。
秀珠将早饭就摆在院子里,老四几个出去摘瓜也还没回来,顾青青和秦桑陌先吃。
“咦,王妃,你觉不觉得前面的草一直在动?”秀珠道。
秦桑陌指着她指的方向看去,起身道:“你们呆在院子里莫动。”
说着,他便掠了过去,很快便拎起一个人来,扔在地上。
顾青青惊呆了:“翠喜,怎么会是你?”
眼前的女子作丫环打扮,身上还穿着京城顾家的仆人衣服,只是早被勾挂得破破烂烂,翠喜脸上也是乌漆麻黑的。
“你是……大姑娘?”翠喜惊得下巴都快掉了:“我竟然……找到了大姑娘……”
说着,她便一头栽倒。
顾青青忙替她把脉,知道是激动又疲累所致,忙用念力替她疗伤,翠喜很快就醒了,一下跪到顾青青面前:“大姑娘,奴婢总算找到你了。”
顾青青怔住:“莫非是老爷派你找我的么?天长路远的,真是……辛苦你了。”
“不是,是二姑娘她要找你。”翠喜道。
出来也有快一年了,顾老爷肯定会很焦急吧,殷氏也会担心么?
“翠喜,你快起来,说说,你怎么找到铁牛村来的。”顾青青道。
“奴婢是跟着二姑娘一道来的边塞,二姑娘住在军营里,一直照顾着欧阳公子。”翠喜道。
“欧阳公子?莫非师兄在军营里?”顾青青大惊。
翠喜叹口气道:“当初大姑娘你走得太急了,谁也没料到你会逃走,老爷又气又急又担心,老太太病倒了,对了,大太太生了,是个女娃,老爷说,这个孩子一定要好好自己教养,不能重蹈大姑娘的覆辙。”
“你说顾婉婉也在边塞,还就在军营里?欧阳将军怎么没告诉我呢?”顾青青道。
“可能还没来得及吧。”秦桑陌道。
“翠喜,你说顾婉婉一直在照顾欧阳公子,你口中的欧阳将子可是师兄?”顾青青的心拧巴在一起了,翠喜的话让她太过震惊,这些日子以来熟悉得让她以为,那个天天给自己辛苦治病的男人就是欧阳俊凡,可内心又极不愿意那个人就是欧阳俊凡,她的师兄如兰芝玉树,潇洒风流,怎么可能是这个中年大叔呢?
“大姑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