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青,你竟然敢让下人打本妃?好你个贱人,你当本妃是软柿子好欺负么?”桑柔果然在外头大声骂道。&29378;&47;&20154;&47;&23567;&47;&35828;&47;&32593;&119;&119;&119;&47;&120;&105;&97;&111;&115;&104;&117;&111;&47;&107;&114;
最讨厌人家骂自己是贱人了!
顾青青走出屋去,冷声道:“你嘴巴放干净些,敢再骂一声试试?”
“本妃就骂你怎么了?你个贱人,狐狸精,抢别人男人,不要脸跟男人私奔的狐狸精,不要脸。”桑柔骂得好生顺口,就象从前常这样骂人似的。
她决对不是桑柔!
真正的桑柔是决对不会如此粗鄙不堪的。
“秀珠,你还有力气了么?”顾青青唤头,却半响没听到回音。
却见秀珠正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连声喃喃:“我……我做了什么?我……我竟然打了人?”
“是,你是打了人,打得很好,为我出气了。”顾青青叹了口气,看来巨蟒的内珠对秀珠的影响不是一般二般的大。
“主子你……”秀珠眼圈红红地。
“我让你打的,来,别怕,再去帮我搧两耳光,我怕脏了自个的手。”
秀珠惊得目瞪口呆,老四将她一推道:“去吧,我看好你。”
秀珠没了先前的气势,怯怯地向桑柔走去。
桑柔方才被她打,那是猝不及防!
抬手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刮子:“贱婢!真当本妃是泥做的么?再打我试试?”
这一耳光下去,秀珠的戾气又上升,一撸袖子,架住桑柔的胳膊就来了个倒摔。
桑柔被重重地摔在地上,感觉腰都快断了,趁秀珠不注意,就地一个扫膛腿。
秀珠只有蛮力,并不懂武功招术,顿时被桑柔摔了个仰天倒。
弹跳起来,就是一脚踹去。
桑柔很巧妙地让开,然后几让漂亮的进攻,逼得秀珠连连后退,她的招式看起来有条不紊,很有章法,如果没有认真练过几年,是不可能有这样的基础的。
顾桑苗看了老四一眼,老四见机地飞身蹿出竹院。
秀珠与桑柔一个有蛮劲,一个有招术,一时打得难分难解,谁也别想占便宜。
果然不多时,德太妃终于现身:“你们这是做什么?”
秀珠内力浑厚,听力也极好,在德太妃刚到之时,桑柔正对着她的脸攻来一拳,她也不避,顺势倒在地上。
“表姑娘,求求你饶了奴婢,饶了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
桑柔惊愕地看着秀珠:“你……你这个贱婢!”
秀珠一把跑住桑柔的双腿:“求你了,别打我家主子,我家主子这一两年跟着王爷走南闯背,东躲西藏,就是想早点给王爷生下一男半女,好为齐王府添枝散叶,为齐王府留后,她真的吃了好多好多常人难以想象的苦,求你了,放过我家主子吧。”
顾青青从来不知,秀珠还有如此精明而又机智的一面。
大多做婆婆可能不喜欢儿媳妇,但不会不喜欢儿媳妇肚里的孩子,虽然顾青青未必已经怀着了,但这个时候,如果秦桑陌能早些有后,对整个齐王府都是莫大的好处。
“桑柔!你看你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可还有点大家闺秀的样子?怎么跟个下人打混在一起了,瞧瞧你这一身脏的。”
德太妃最是爱洁,桑柔好几次被秀珠摁在地上打,两人衣服全都滚得泥糊糊的,很狼狈。
“姨母——”桑柔好委屈:“这个贱婢竟然敢打我,顾青青这个贱人竟然让她的贱婢打我,你一定要为桑柔主持公道啊。”
“这世道,做人可真难,表妹一大早就冲进来,将王爷的卧室砸了个稀烂,好些东西都是王爷收藏许多年的,用心珍藏着,全被你几棍子打砸了,王爷那火暴脾气哦,回来也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情了,这府里,怕是真的不能住了。”顾青青叹了口气,苦着脸委屈道。
“你……都砸了什么呀?你不知道你桑陌哥哥爱收藏吗?好些东西都是他在外头想方设法淘回来的,你真砸了呀?”德太妃果然心急火燎的往里屋去,当看到满目狼藉时,气得直喘粗气。
“这日子没法过了,没法过了。”
“说,你们谁干的?谁动的手?”德太妃对着屋里的下人大吼。
“太妃娘娘!”丫环婆子仆役们顿时跪了一地。
“说,是谁动的手!”德太妃气得手在发抖。
“太妃娘娘,您可莫怪这些下人,这一切,全是桑柔表妹自个干的,她亲自动的手,府里的人都知道王爷的脾气,谁敢动这个手啊,也只有表妹自个儿了。”顾青青不冷不热道。
“你动的手?你砸烂的柜子?你知道这是什么木做的吗?金丝楠木,一根木头值多少银子吗?”德太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