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见童经略!”郑智将台上拜见。
经略安抚制置使,种师道也是这么个头衔,前面加的却是渭州。而这童贯为熙河兰湟、秦凤路经略安抚制置使。宋朝也还有很多其他经略使,名头大多不一,比如经略安抚招讨使。
有了经略二字,便是统御一方的权柄,安抚是职责,招讨便是要做的事情。招讨便是要讨伐的意思,比如哪里有贼寇,这经略使自然还兼职招讨。
“好好,郑智,头前本经略就说过,今日若是立功,必然重赏。”童贯看着面前拜见的郑智,心中大喜,这等良将,世间罕见。
“相公大人,此非卑职一人之功,全靠麾下弟兄用命,更有卑职两个兄弟辅助,悍勇比我更甚,还请相公大人把封赏赐予他们。”郑智当然会如此,不说与手下士卒慢慢感情深厚,就说自己这两个兄弟,也是要为他们讨些赏赐的。
“好,都有赏,此番事了,回头让小种经略把名字一一报上,尽皆有赏。”今日童贯真是开了眼界,活了四十多年,从来都没有见识过今日这般场景。
此番大战,若说后果,实在不值,双方皆是伤兵满地。
若说收益,也是不小。之后几天,种师道荣升渭州、庆州两州经略安抚使。渭州往东便是庆州,庆州往东就是延安府,三个州府连成一片。这种家已经变成西北最大的一方势力了。
秦州折家也是得了丰厚的钱粮封赏。
再说到郑智,荣升为营指挥使,手下领了五百号种家骑兵。这营指挥使虽然看似不大,却是在西北没有一个营指挥使能与郑智媲美。史进升了亲兵都头,胡精忠、余大力也升了都头。鲁达直接入了小种相公帐下,从提辖变成了郑智手下副指挥使。
此后这小种相公便是更加忙碌,时常来往与渭州与庆州之间,刚一上任,小种小功便是直接就在庆州住了下来,全盘接手事务。
童贯童经略已经去了秦州开府坐衙,这秦州才是秦凤路的驻所中心。倒是秦州经略折可求以后只怕有诸多不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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渭洲慢慢回复到了之前的平静。不过自从童贯来了西北,整个西北衙门事情也就多了起来,一切都在围绕着对西夏用兵的事情忙碌。
郑智心中倒是不急,也是知道这对西夏的横山之战至少还有两年才会开打。现在还处于准备阶段。倾西北之力,与西夏一国作战,可不是那么轻易就会发动的。
此时郑智也在忙碌,得了小种相公的便利,郑智这万达商场也开始在庆州开起了分店,一应事情都交给李二去办理,郑智只是做了个计划。
倒是郑智这提纯高粱酒的事情迟迟不得进展。也是郑智实在没有这个时间来做。
“官人,王教头不见了,从今天大早到现在,一直都没看见人。”徐氏焦急对着刚回来的郑智说道。
“什么?”郑智听言一惊,似乎猜测到了什么事情。
“嫂嫂,我师父出门的时候说什么了没有?”史进更是着急,本就大敌在外,说不准这陆谦又回来了。
“大郎,早间我也没看到王教头出门去,中午才知晓王教头不在家中。此时天已经黑下来了,教头还未回来。”徐氏说道。
郑智听言,心中思量一下,便知道这王进只怕不是早上或者上午出门的,只怕是天还未亮就走了。
“哥哥,这。。。。。我师父。。。这当如何是好?”史进似乎有些乱了分寸,心中大致都在往坏处去想,是不是王进出门碰到陆谦带人回来了,或者。。。。。反正都是不好的念头。
“大郎别急,你且去教头房间看看去。”郑智心中已经有了些许答案,王进躲着自己独自出门,只怕是往东京去了。至于去东京的缘由,不用多想也能猜测个大概的。
“哥哥,我师父衣物行礼都没有了。”史进进了房间,片刻又出来了,房间里面空空如也,便是放衣物的柜门都是打开的,并没有关上。可见王进走的时候是多么的小心翼翼,连柜门都不关,只怕发出声响,惊扰了众人。
“大郎,你去寻鲁达,我去经略府寻相公,我们在经略府汇合。”郑智此时也是心急,这王进自己一个人去寻仇,哪里还有好下场,如果能行,王进便不会一路从东京逃到渭洲了。
这种事情必须要用详细的计划,这计划可不是一日两日能完成的,按照郑智上辈子的经验,要完全摸清楚目标的生活规律,要制定详细的下手方案,还要有完整的撤退计划。这是上辈子郑智的专业基础。
郑智到得经略府,在大门口便碰到刚要进门的种师道,这种种师道明显是刚从庆州回来,郑智也不多言,直接要请长假,缘由倒是没有多说。
不到片刻,史进与鲁达也是到了。种师道并未多问,心中对郑智早已经看作手下第一大将,经过上次大校,种师道在整个西北,在童贯面前,不知得了多少风头,又得了多少好处。
此时郑智三人前来告假,种师道满口就答应了下来,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