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袖善舞,早已名动汴梁。在郑智看起来,却也是并不觉得如何赏心悦目,也是上辈子审美的高度过于高了,不说其他,便是每年的春晚,那些舞蹈便是已经到了绝顶。
再到作词唱曲,郑智也是兴致缺缺,也是好奇心已经满足了,恶趣味也过去了,风头也是出尽。
此时的郑智反倒觉得有些不自在,真要与这些文人谈天说地,郑智与他们也没有什么共同语言,便是论语也只学了些课本里面的,反倒不如谈谈天文地理之类,却是也谈不了这话题。
酒酣才是开始,郑智就已经托词先走了。这周度文、周大才子更是一直送到矾楼门口。还约两日矾楼再会,却是暂时也会不了。
“嘿嘿……哥哥真是厉害,那些狗屁文人才子个个对哥哥敬佩有加,要不哥哥留在汴梁考个进士怎么样?”在这个年代,能说出狗屁文人这种话的就只有鲁达这种人了。
“考个鸟的进士,老子连童生都不是,还考进士!”郑智喝得酒醉,说话之间也就粗鲁起来,也是本性,上辈子这辈子郑智本就是粗鲁人物。
“哈哈……哥哥要不要回去之后考个秀才举人什么的?再来考进士也不迟。”史进笑着接话,突然感觉鲁达说得还有些道理,要是郑智能中个进士,到哪里当个县令知府,岂不也是建功立业。
“老子只有杀人胆,没有读书心。”郑智也不管两人是调笑一下,还是真有这想法。但是自己也知道,读书科举,上辈子的郑智都没有做出来,何况这辈子。
“文武双全最好,官家最喜欢这样的人,戏文里都是这么说的。”鲁达越说越起兴致,心中也只想着自家哥哥越厉害越好。宋朝时候,民间多称皇帝为官家。
郑智也不答话了,抬头看了看这汴梁繁华,嗝了一口酒气,快步就走。
百万之城,何其壮观!便是这吃喝拉撒,整个开封府也供应不上。
又过几日,太尉府内。
“太尉大人,陆虞侯不见了。”在太尉府里走动办事的富安禀告。
“不见了?怎么个不见了?”高俅坐在厅前,手边香茗轻轻往茶几一放。
“回太尉,便是那日陆虞侯恶了林冲之后,说是去城外避几日风头,如今人也不见,音信全无,是个下人也是一个也找不到了。”富安禀道。
“派人去寻一番,这厮不识大体,正要使用他的时候,却是不见人了……”高俅听了这事,第一反应却是有些发怒,只当陆谦不做正事。
“太尉大人,那事情是等陆虞侯回来再办还是现在就办?”富安又问。
“还等他回来作甚,等这厮回来,我儿都病死了!”高俅真发怒起来,也是最近衙内这病实在是装得太像,装着装着就装成真的了,饿几顿,吃一顿,还真病瘦了一圈。
富安不敢多言,大礼之后,也就出门办事去了。
“大哥,那林冲去殿前司衙门了。似是有人召见去的。”这些日,军汉们主要任务就是跟踪林冲,每日也是报告得勤快。
郑智一听,知道事情终究是来了,站起身来,环视一下众人,也是示意众人听自己吩咐。
“我与鲁达带两人出城,大郎与陈达带人留在城中,只盯林冲家小即可,收到我的消息,立马就带林冲一家老小出城汇合,只说是林教头叫你们来接的,若还是不愿,便强抢出来。”郑智吩咐道。
也是心中想着,这林家娘子被高衙内骗了之后,怕是不一定相信史进的话,就加了最后一句嘱咐,即便是强抢了,也要带出城去。
史进与陈达点点头,表示明白知道了。
郑智收拾一番,带上一个捂得严严实实的皮包裹,背上两截长枪,带着鲁达便出了门去。
林冲的事情也就不需多管了,必然是诬陷被抓之后交到开封府去的。
两人走到城门,只见城门口围满了人群,更有许多人在城门之上拿着铁锤铁镐,正在拆卸城楼与城垛。
郑智实在好奇,也围了上去,好好的城门城楼拆了干嘛?即便是要修缮,也不用拆了来修。
“哥哥,汴梁多是稀奇事,这官家要把城门给拆了,真是有意思。”鲁达也是发笑,实在不懂这稀奇事情。
郑智也是看不懂,开口问一句旁边也在看稀奇的年轻人:“兄台,不知官家为何要把这城门给拆了。”
“嘿嘿……看你外地人吧,这事今年便有过一次了,才刚修好,这边却是又要拆。看来官家钱粮也是真多,何不赏赐一点与我……”这年轻人没有直接回答郑智的问话,倒是显摆了一下自己的见识。
“官家有钱那是必然的,只是不知何事要拆城门楼子?”郑智只能再问。
“何事?城外来了太湖巨石,进不了汴梁,不拆城门,怎么献到官家那里去加官进爵,你们可是要出城?今日这边是走不了了,你们还是换个城门出去。”这人一副老神在在,似乎在给人传道解惑的意思。
“花石纲啊花石纲……”郑智听了一阵唏嘘,以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