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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汴梁,充斥洋溢着激动与荣誉。
不知多少年这个大宋朝没有这般振奋人心的事情了。文人今日诗词的主题都不一样了,各个名楼里的大家们开口也是家国天下。
今日汴梁如同过年一般,便是街道上的人都多了不少。
梁门大街两边早已围得满满当当,街边的商户出租大门口的位置都能赚钱,出大价钱着,那便是可以在二楼靠窗的地方有一个椅子。
皇帝赵佶亲上梁门城楼,文武百官相随,把这城门上的城垛也挤得满满。
东京的禁军早已把梁门大街清理得干干净净。
西军将士队列整齐,前面一千,后面三千,中间便是被绳子穿起来的党项俘虏。
童贯打马在最头前,后面依次就是郑智众人。
队伍从外城进入梁门大街,雄赳赳气昂昂打马往内城梁门而去。
一路山呼海啸,郑智之前并未多想,此时内心中却不自觉也有一种澎湃,一个国家,一个民族,对外战争的胜利,意义似乎比郑智之前想的要大。
梁门就在眼前,郑智微微抬头去找皇帝赵佶的身影,即便两世为人,郑智也没有见过真正的皇帝,心中自然也是好奇。
却是找了好久,也没有找到皇帝在哪里,在郑智的印象中,皇帝就该是一身金黄龙袍,站在人群中也是最耀眼的那个。
郑智抬头不断扫视城头,却是怎么也没有看到那个耀眼的身影。
直到已经到了梁门脚下,郑智才分辨出谁是皇帝。一人穿着素蓝长衫,中年面目,郑智也是通过身边众多老头前倨后恭的态度,才断定此人便是皇帝赵佶。
只是也由不得郑智再去多番打量,马匹已经就入了城门。
郑智内心中却有一个疑惑,怎么皇帝在这种场合,也不穿正式的黄金龙蟒。
郑智显然不知赵宋官家,却是不穿黄金龙蟒,而是穿红色官袍,便是头冠,也与大臣的相差不大。
至于赵佶为什么连红色官袍都不穿,只因赵佶是这道君教主皇帝,素蓝则是道袍。便是上朝,赵佶也多穿道袍。官袍多在面对外国使节等场合才会穿上。
甚至满朝文武为了迎合皇帝,都穿道袍上殿。
汴梁还在激情澎湃之中。对于郑智来说,一切回归平静。部曲也入了东京城内的军营安置,俘虏也交给了殿前司禁军接管。
童贯把郑智几人安置在自己宅邸,随后也是多方忙碌,不见人影。
亭台楼阁,荷塘杨柳,郑智看得是眼花缭乱。童贯府邸之大,林园之精致,比上辈子看的苏州园林之类的有过之无不及。
郑智不禁在想,这蔡京蔡太师的府邸又是个什么样子,还有那赵官家的艮岳!
恍然大悟,园林之大成者,原是在这大宋朝。
童相公府上倒是有个好处,那便是没什么不能去的地方,没有了妻妾成群,也就没有了需要避讳的内宅家院。
翌日中午,郑智、鲁达、史进、朱武、裴宣、韩世忠、孙胜超。几人用过童府下人备好的酒菜,换上了昨日就备好的锦衣,放下了手中的利刃,欢声笑语出了童府。
进了这百万东京汴梁城。
“韩五,你可知汴梁什么最有名?”鲁达对这延安府同乡韩世忠是越来越喜欢,便是有话也要向他卖弄一番。
“鲁达哥哥你便卖弄去,我知你与哥哥来过汴梁。”韩世忠笑道。要说韩世忠,此时也不过是刚出西北乡下地方的土包子,原来也就是乡里的泼皮,练就一身武艺,入了老种帐下,成就了一番战功。
“哈哈……你这厮滑溜儿,洒家便给你说道一番,东京有名的就是这七十二楼,首推白矾楼。”鲁达在众人中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了。
“白矾楼,你是只听说了,还是真去过?”韩世忠入了这汴梁,自然也是兴致勃勃。
“洒家自是去过,还与林冲兄弟在这矾楼面前大战……”鲁达随口就出,或是又想到什么,止住了话语,又道:“这事便不多说,洒家还与哥哥进过矾楼里面,看那些文人才子作诗,还有花魁表演。”
韩世忠听得鲁达还见过花魁表演,连忙往前去问郑智道:“哥哥,此事可是当真?”
郑智看着路边河水平静流淌,人流如织穿行,街边叫卖起伏,脸上也都是笑意,惬意不过如此,随口答道:“当真!”
韩世忠也转头去问鲁达:“那花魁可美?”
“花魁自然美得很,那日哥哥作了一首词,那些文人便把哥哥捧上天去了,还有个小娘子看上了哥哥。”鲁达口中说话,眼神却在这东京繁华中流连。
“将军还会作诗?”韩五语气便是不信,说郑智冲锋陷阵自然不在话下,说郑智能作诗,整个西北都知道郑将军是屠户出身,怎么可能会作诗。
“知你不信,你问史大郎,看看有没有此事。”鲁达慢慢去撸劲装的紧袖,东京夏日,气候也是炎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