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的前哨,自然就是朱贵的这个酒店,外人或者一般人只知这里就是一个普通的酒店,但是真正的江湖绿林人士,自然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武松一行二十余骑一到此处,便已经别人盯上了,知道众人来带酒店面前下马,朱贵已经在门口迎接。
朱贵自然知道这一行人不是一般人,上前直接问道:“在下朱贵见过,不知几位是哪里来的好汉?到此地来有何要事?”
武松倒是看到了在门口的朱贵,却是不认识,听得朱贵主动说话,抬手也道:“在下武松,见过朱掌柜,朱掌柜直接出来了,倒是省了在下不少事情,有书信一封,烦请带到晁天王处。”
说完武松从怀中取出书信,递给朱贵。
朱贵接过伸手接过,却是笑道:“原来是打虎武二郎,当真幸会!里面吃酒等候。”
要说武松在这江湖上出名,当真还是这打虎的事迹广为流传之后,如今在这山东地面,还有一份不错的名声,谁人也知道山东又出了一条赤手空拳打死老虎的好汉,至于在阳谷杀人的事情,也就不值得拿来说了,江湖汉子,杀几个人也是常事。
武松带着众人进了酒店,朱贵安排了些酒菜,拿着书信亲自乘船上了梁山,朱贵也自然知道事情重大,便是这二十多个骑马壮汉,也不少玩笑。
梁山之上,聚义堂内,众多好汉正在大摆宴席,宋江刚带着二十多个江州与揭阳的好汉头领上得梁山聚义,势力大涨,正是高兴的时候,宴席自然少不得,也是众人互相熟悉的一个过程。
晁盖稳坐首席正中第一把交椅,左右正是宋江吴用,梁山领导层也基本形成。
众人正在畅饮闲聊,互相熟悉,众多兄弟说着各自的义气,说着对各位哥哥的敬仰,自然其乐融融,氛围正好。
朱贵匆匆而来,左右见过之后,把书信直接送到晁盖手中。
晁盖放下酒碗,打开书信,看得片刻,一脸笑意的面色也慢慢严肃起来。
吴用看得晁盖如此,也放下酒杯,去看晁盖。
晁盖看完书信,直把书信又给了吴用,吴用看过之后,也是面色微微有些变化,开口问朱贵道:“送信之人呢?”
朱贵回道:“在酒店处等候。”
吴用与晁盖对视一下,见得晁盖点头,便道:“快去请上山来。”
朱贵听得“快去”两字,连忙转头出了聚义大厅。
众人看得晁盖与吴用两人面色有些严肃,吵吵嚷嚷的大厅之内,慢慢安静了下来。
却是宋江看得晁盖与吴用两人互相对视,默契非常,似乎把自己这个刚上山的第二把交椅忘记了,开口道:“晁盖哥哥,是何人书信?”
晁盖遇事,习惯性与吴用商量,此时倒是真忘记了宋江,心中也觉得不好意思,忙道:“学究,快把信给公明看看。”
宋江接过书信,只见信中既无称呼,也无落款,只有几行字:去年沧州一别,念安好,今有要事以托,望助之以成!
宋江疑惑问道:“此何人之信?缘何话语不明不白的。”
宋江不知道是谁,晁盖吴用却是心中有数,便是郑智的模样,虽然过去了几个月,却是也记得十分清晰。
只听晁盖道:“沧州郑智!”
宋江听言大惊,郑智大名哪里不知,宋江自然也见过郑智,如今更是知道郑智是谁,做了什么事情,却是还不知晁盖等人在沧州郑智手下跌了个大跟头。
宋江又问:“如何哥哥还识得此人,还得此人来信托付要事?”
晁盖摇摇头,此时正是众人聚义之时,也不好多说折脸面的事情,只道:“与此人相识,内情颇多,稍后与公明单独细说,至于此人托付什么事情,我倒是不知,等人上来问问便是知晓了。”
朱贵引着武松从水泊最窄处渡过,直往梁山聚义厅而来。
一路之上,倒是也看到梁山之上,众多关卡,人马不少。一进这聚义大堂,里面坐了几十好汉,倒是有些出乎武松意外,头领与喽啰不同,气势上都不一样,便是身板的壮硕都有区别。
这聚义堂内几十人,当真不是普通喽啰,武松自然也没有想到如今梁山,势力实在不小。
却是拱手打量之间,左边第一个座位,端坐一个熟人,武松看得也是一惊,这人不正是自己在柴进府中打了的那个宋江。
宋江坐在左边最上首,自然显眼,却是还有一人,武松更是拱手与之见了一下礼,便是坐在中上地方的柴进柴大官人。
倒是柴进没有怎么理会,只当做没有看见。
武松倒是有些尴尬,收回目光,往前直走到头前,拱手道:“在下武松,见过晁天王。”
晁盖最近也听说过武松,却是没有想到这武松已然在郑智麾下效力,抬手也道:“打虎武二郎,久仰,不知你家……哥哥有何事托付?”
晁盖却是在郑智的称呼上谨慎了一下。
宋江自然也认出了这个武二,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