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轩脸色大黑,厉喝道:“陆卿宁!”
声未落,陆梦烟忽然两眼一闭,软软的晕了在他怀里。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我好的很,用不着你叫魂!”卿宁也不回头,拎上秋韵就跨门而出。
门前的围观的群众还呆愣着不知作何反应,便听她肩背笔直的站在人前道:“正当年纪身强力壮,何故要受嗟来之食?”
少女素面朝天,眉目还未完全张开,往门前一站却颇有千夫莫挡之势。
方才领了陆梦烟食粮的壮汉张口欲辩,却又被其气势所迫,闹了个大红脸纷纷让出道来。
半响才抬头,目送她远去。
知暖是半路上遇到拎着秋韵回来的陆卿宁的,一回到院子,便把几个伺候的下人都叫到了房里。
除却秋韵之外,还有两个丫鬟和四个粗使婆子,十分不情愿的跪在地上唤了声“二小姐”。
陆卿宁换了一身淡紫色的绣衫罗裙,如墨的青色只用一根木簪挽了最随意的发髻,素指芊芊气定神闲的把茶盏的里的水倒了又加,就是不开口。
知暖虽然不知道这是要干什么,却也知道一定是有人犯事了。
冰凉的地板寒气丝丝入骨,秋韵身心两处煎熬,“二小姐二小姐奴婢真的不是有意要看到的,奴婢……”
陆卿宁冷眸一闪,一巴掌就甩了过去,“你当然不是有意,是故意才对!”
秋韵惊得叫喊都忘了,一个不稳身子摊倒在地,脸颊霎时肿高侯间一片猩甜,吐出两颗牙来,眼中迸发出怨毒之色,一个不受待见的丑女罢了,凭什么踩在她头上!
二小姐出手好狠!剩下的几人只觉头皮发麻,哪里还敢造次,纷纷把头抵到地上,齐声道:“二小姐息怒!”
陆卿宁却恍若未闻一般,朝满眼怨毒的秋韵招招手,和颜悦色的模样,“过来!”
秋韵一脸警惕,一想到二小姐此前只是个软弱之人,性情再变也不敢真的对她怎么样,又强撑着爬了过来。
陆卿宁语气淡淡的站了起来,毫不在意的看着可雨立即脸色大变,那只白玉般的手提了桌上那壶滚烫的茶水,停留在她头顶之上。
危机感油然而生,秋韵终于明白二小姐与从前不同的事实,试图投降,“二小姐我都什么都说,您饶了我吧”
声还未落,滚烫的茶水从壶嘴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热气弥漫,径直落在可雨颈部、发间,秋韵厉声尖叫,双手抱头欲躲,头顶那人却淡淡道“你觉得有用的那些东西,我一点也不想知道!”
“知暖在提两壶来!”
“是,小姐!”知暖敛目,退出去取水。
“二小姐!二小姐!我知错了,你饶了我罢你饶了我罢!”
秋韵切感受到她真的不是说出来吓吓人,立即抱头嚎哭讨饶。
一众吓呆了的丫鬟婆子反应过来,看见秋韵原本细皮嫩肉的肌肤瞬间起了骇人的水泡,更是噤若寒蝉。
眼看一壶热水倒尽,陆卿宁顺手又从刚进来的知暖手里换了一壶,热气晕染的她的手掌上等白玉一般美好,和她正在做的事一点也不违和。
还来?几个丫鬟、婆子跪的心肝直颤,忙不迭把跪姿整了整,看怎么能让二小姐看出自个儿恭敬的诚意来。
“张嘴!”
秋韵已经完全吓傻了,下意识就张开了嘴,下一刻忽然反应过来,挂着满脸泪痕来拉她的裙角连连磕头求饶:“奴婢错了!奴婢错了!以后奴婢在也不敢了!”
陆卿宁一脚把裙角抽了回来,慢悠悠坐回花梨木的太师椅,,语气放缓了稍许,露出似笑非笑的神色。
“我不管你们是谁的人,从哪里回哪里去,不然可没有下次了!”
房中几人一怔,颤颤巍巍的散去了。
容王府的影卫从陆府上空一闪而过,回到主子跟前禀报这事儿的时候。
四方亭里,秦或一杯温酒入吼,唇边笑意浅浅的道:“这陆二做事还合本王……”
刚进都城便跑来蹭酒的小侯爷秦慕栩一双桃花眼不怀好意的看着自个儿皇叔,“皇叔,你千万可别这么说,那姑娘要是合你的心意,哪还嫁的出去啊!”
话刚出口,就被瞥了一眼,顿时周身一股凉意飕飕的。
和这个大祸害走得近不仅要被人当做异类,还时不时的还要被冻个半死,小侯爷警觉的连忙岔开话题道:“还有几日便是大年夜了,秦逸轩的那家伙又是退亲的又是勾搭大姨子,看这回儿他爹回都城了不揍死他!”
大概是出于秦逸轩自小被奉为他一辈子最为出色之人的缘故,小侯爷打小就看他很不爽,但凡是有秦逸轩倒霉的事儿,最是欢心不过的。
虽然隔了一个辈分,年纪相差却不大,皇族之中也只有这么一个脸皮厚胆子大的敢往容王府跑了,隐身各处的影卫门都觉着留这么一个珍稀动物很不容易。
琥珀色的佳酿在白玉杯中芳香四溢,秦或长睫半敛,面上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