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给错了,那原来该给的又是谁呢?
信封上并没有注明,那么除了她之外就皆有可能,特别是自负容色不俗的陆梦烟。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二妹妹!”陆梦烟见自家一向被人捧在心里的弟弟也被她刁难,音调顿时拔高,下一刻又被林氏一个咳嗽压了下去,后者带着和蔼的笑,道:“想必科儿也是无心之失并无什么恶意的,你做姐姐的就不要和他计较了!”
“并无什么恶意”的陆梦科举着一杯清酒,对着她满是歉意道:“都是弟弟不好,姐姐放心,绝无下次了!“
老夫人和陆梁华一直不做表态,果然这孙女的地位和孙子没法相比。
卿宁不语,清眸迎上眼中怒火膨胀,脸上却笑意依旧的少年。
很好!
若有下次,她也绝不会手下留情!
年初的时候,朝中各路走动的最是频繁,介于永安令挨了那顿打之后身子一直没有缓过气来,就派了二儿子姜宇带着厚礼到处走人情。
这个,春闱在即,叔叔伯伯喊得亲热,混个脸熟总不会有错的。
初八这日,正入了陆府,陆梁华同厅中同僚推杯换盏,见了后生晚辈,随意敷衍了两句,下人收了东西,切了杯茶就把人晾这了。
也是,人家堂堂一部尚书还能正眼瞧你一个永安令的儿子不成。
姜二公子一个人在偏厅坐了一会儿,调戏了个奉茶的小婢女就被啐了一脸,顿时觉得无趣,一看天气也不早悻悻然起身回府去了。
刚出了门口,便看到了“恰巧”路过的陆家三少爷,想到他姐说的什么二小姐懦弱可欺,反倒害自己当众吃了个哑巴亏,有口难言,当即面色一黑,当做没看见一般饶了过去。@&@!
“姜兄!”陆梦科见他如此,面色笑意一扬,便伸手拦住了他,不明所以的问道:“姜兄见到小弟便绕道而行,这是何故啊?”
你家做的好事,你会不知道?
姜宇僵着腿被他拦住,心下虽不喜,脸上却压了不少,只哼了一声,道:“陆家何等门庭,我等无名小辈怎敢高攀!”
“姜兄说的哪里话,莫不是下人偷懒怠慢了?”陆梦科见他这样说,也只将那日的事当做不知情的样子,拉着他的手的就往方才的偏厅里面去,“小弟这就替姜兄出气,这等刁奴,乱棍打死也不足惜!”
他人不高,力气也不大,只是脸上笑意极是真诚,姜宇一个青年男子被他拉了好几下才移了没几步,来来去去的奴仆频频往这边看来,陆梦科却恍然未觉一般。*$&)
这下子,倒是登徒子姜宇先不好意思起来,连连按住他的手道:“三少爷说的哪里话,不过是科考在即,我爹又……唉!”
说罢,欲言又止,满是满怀心事郁结于胸的模样。
陆梦科笑着拍拍他的背,眸中闪过一丝算计,现下却是一副开解关怀模样道:“来来来……到里面,喝上两杯我与姜兄解解愁!”
重新入了偏厅,有了陆家三少爷在,下人们哪里还会有什么怠慢之举,美酒佳肴的摆了一席。
陆梦科虽然还只有十四岁,但官家子弟哪几个不是自小酒桌上长大的,又能说的一口人来骗人,鬼来骗鬼的好话。
没多久姜宇就被灌了不少酒,醉意上涌,话也就多了,捶胸顿足的开始吐苦水。
“三……三少爷,你是不知道啊,自从我爹摊上那档子事,我府里如今是一片凄凉景色,就连今年科考,上你家来通通关系,你爹……你爹压根就没拿正眼瞧我,我心里苦啊……我心里苦啊……”
陆梦科脸上笑意不减,好像早就等着这场景一般,他摇着酒杯,像是不经意提到一般,“想要我爹正眼瞧你那还不简单,做了陆家的女婿,今日金榜题名还能少了你不成!”
姜宇听得一个激灵,顿时酒醒了大半。
“你不识字?”一更天里,玄衣如墨的绝世男子十分熟稔爬上卿宁榻上,粉紫色的床幔一挑一落,随着微风一飘荡,颇有些绫罗帐里夜会情郎的旖旎情丝。
“怎么可能!”想当初为了研究各种丹药经的古本,她可是从甲骨文到各朝各代的文字都小有研究,而这个朝代沿用的是繁体字,不说博览群书,起码普通文章的遣词用词她还是懂的,怎么也到不了文盲的地步。
反正也骗不过他,倒不如老老实实的问什么答什么,锦被下,卿宁脱里衣拖到一半的手停在了那里,其实对于这个大祸害越来越不知道分寸的举动,她是拒绝的。
说好的解药要到这开春之后,可这人天天夜里亲自来盯梢是什么鬼?
盯梢的位置还从半米开外的湘妃榻上,逐渐转移到她榻上!
难不成真把她一个大姑娘当成自动生温的大暖炉来用了?
同床共枕,啊喂,容王爷你不带这么玩啊啊!
虽说几乎每天晚上,两人都要为了睡在哪对上好几招,但卿宁今儿个把被子捂着上身捂得格外紧,颇有寸土必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