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一旁的秦逸轩又压不住站了起来,臭着一张脸道:“既是不会,来这里丢人现眼做什么!”
众人颔首低笑。
太皇太后却朝她和蔼笑道:“你不必如此谦逊,或俗或雅,信手捏来两句便是!”
这边是怎么都推不掉了,上百双等着看笑话的目光聚在她身上,一时间安静的过分。
卿宁仰起头,凤眸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她看着手握碧竹箫的秦逸轩,十分应景的信手捏来道:“春风拂纬意寥寥,谁教玉人暗吹箫?”
全场寂静,忽听得“噗”的一声。
却是秦慕栩把喝到一半的酒水喷了出来,,连声叹道:“此句极好!此句极妙!”
下一刻,却看见秦逸轩铁青着一张俊脸,手里的碧竹萧应声而断,一股怒气直冲脑门,恨不得将那人千刀万剐方能解恨。
女宾席里还有许多听不懂的问稍年长些的姐姐这是什么意思,对面男宾席里却是一下子炸开了锅,正对面的探花郎目瞪口呆看着她,显然有些难以置信。
她却依旧淡淡而立,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好像那两句诗全然是偶然而得,丝毫不知还有第二层意思。
“你倒是说说这好在哪里妙在何处?”安怡公主不解的问,几个经过人事的妃嫔或轻咳或当做没听见。
秦慕栩笑嘻嘻的打断解释一番,却被太皇太后率先开了口“小四以为如何?”
“甚好!”秦或正看着远处身姿灼灼语出惊人的那位,墨眸都不自觉含了笑。
“哀家也觉甚好!”这便是一锤定音了,太皇太后设的宴,秦逸轩气的七窍生烟也只得硬生生忍着。
“赏黄金千两,珊瑚手钏一对,白银缠丝双扣镯一对……”
某尾席上,卿宁在众人的注目礼下又坐了回去,赏赐的礼物流水一般往这边送来。
说好的大字不识呢?
陆梦烟看的气血攻心,眼眶微红移到另一方向,红锦畏畏缩缩的躲远一些。
她道了谢,一边让知暖收了东西的同时,把这一切看看在眼里,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神色。
这就受不了?
不急,好戏还在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