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脸莫名,“我不懂这个。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这问的都是什么,难道登基的日子,也还好问她吗?
“那好。”
秦或笑的心满意足,道:“那便下月二十五,去准备吧。”
钦天监那位低着头,退出殿外。
一众臣子这想起自己还没有站起来,正要起身。
前头头发花白的言官已经开了口,“卿姑娘身家何处?高堂可在?官居几品?”
一连发问,咄咄逼人。
在场的谁不知道她是陆府那个侥幸逃生的二小姐。
即便是不是那“假陆梁桦”的女儿,也是生父不详。
这样人若是当个宠妃也就罢了,若是成为了皇后,还不被后世之人诟病几百年。
“这,在,无!”
卿宁站于高处,面上倒是从容淡定。
这分明是完全没有关联的三个字,她一说出口的时候。
众臣一片惊若木鸡。
唯有秦或低低而笑,面上温柔似水。
那是众人第一次看到那个寒凉的男子,这样宠溺而蔓延眼底的笑意。
只因他身侧的那个人。
末尾处,刚入朝的年轻官员绷着一张脸,忍笑忍的十分辛苦。
她从来不在意这些人的目光,自然也用不着去编什么假身份,让他们来接纳自己。
这样虚假的东西,从来都不是她会做的事。
“罪臣之女,出身不明,这样的女子岂能是我北溱的皇后!”
几个年迈的言官跪的直挺挺,声如洪钟,完全超乎了这个年纪的硬朗。
过了河及拆桥的画风,还真是一点也没有改过。
这几个又同那些个为了自己利益,随时会倒戈的不同。
说起谏言来,面色严肃无比。
完全是一言不合就撞柱子明志的那种。
当初北和帝也被这几个言官弄的不堪其扰,抑郁了一阵子。
另一排的安国公见事不好,连忙开口道:“卿姑娘一人也难掌偌大的后宫,皇上不如召各家适龄女子进宫,选秀女吧……”
这便算是中和之策了。
新皇登基,各家都想沾沾喜气。
这谁做皇后,他们这些做臣子,那还能真的约束的了。
不过就是其中又多少有利于自己的罢了。
其余几人又附和了几声。
不见座上有何反应。
一众言官又道:“请皇上三思!臣等愿长跪不起,愿吾君圣明长在。”
跪着的姿势又挺了挺,调整出一种视死如归的精气神。
卿宁一时也是颇有些头疼,从她进来开始,好像他们就一直没有站起来的机会过。
秦或眸色一沉,正要开口。
却见卿宁扫了他一眼,站于首座之前,衣袂飘扬。
“那你们就跪着听吧。”
身形清瘦的女子,身受一种臣子跪拜,仍旧面不改色。
众人闻得此言是从她口中说起,眼中的惊愕不免就又浓重了几分。
“谁家女儿貌可倾城?”
她声音清冷,并不是很重,却清晰无比的落入众人耳中。
一众人面面相觑,许久之后才有人,声音有些微弱道:“小女尚可媲美一二。”
“谁家女儿能与他生死无悔?”
卿宁继续问道。
身侧的秦或目光便只落在她身上。
似乎每一次开口,都带着满身风华,令人望之不得不避其锋芒。
这会儿底下的大臣们,斟酌了一番才开口道:“身为女子自然该为夫君守候一生的。”
言下之意,便是其他的女子也都能做到这一点。
卿宁略过不提,只继续道:“那便送进宫来吧。”
她忽然松口,倒叫一众臣子悻悻然不敢接话。
生死无悔?
难道是说进宫之后,自家姑娘是生是死,都不能再有怨言?
这秦或一向都是性情不定的,这姑娘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今日若是对这样事,千般阻拦、反感,他们还能觉得正常一些。
现在这样……
秦或看着她淡淡拂袖,扫去那上边其实并不存在的尘埃。
凤眸半敛之时,却有冷意顿生。
首座上的君王含笑看着,并无他意。
一时殿内陷入一种极其诡异的气氛。
臣子们跪的几乎要半身不遂,可是自己说出去的话,又收不回来。
真要将活生生的女儿推进火坑受人折磨,这事又实在做不出来。
两厢为难,不一会儿便急出了一身汗。
此刻宫门外,却忽然有宫人通传道:“东临洺王百里瑜求见!”
一众臣子们还跪着,那人一袭湛蓝锦袍,却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