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足不禁足的对李承乾没啥区别,反正就是不禁他也走不了多远,禁足之后还省了上朝,也没啥不好的,不过老程那得瑟样儿,的确剌激到李承乾了。
这个节操无下限的老货,无耻到了极点,回到自己的位置之后也不消停,一个劲儿的对李承乾挑眉毛,整个儿一臭流氓,让人恨不得掐死他。
有心不往老程的那个方向看,省了看着生气,可越不想看心里就越痒痒,最终忍无可忍,回头瞪了一眼:你瞅啥。
老程自然不甘示弱,以目回敬:瞅你咋地!
李承乾:你想找事儿是吧?
老程:你还不服儿咋地?
整个早朝,李承乾压根没干别的,只顾着和老程眉来眼去的瞪着。
直到老李同志问道:“太子,此事你怎么看。”
怎么看?看什么?老头子刚刚说啥了?李承乾无辜的眨巴着眼睛,在老程嘲讽加得意的目光中起身,吱吱唔唔说道:“儿臣认为……甚是有理。”
没招,啥都不知道,怎么可能说出看法来,只希望老头子别再接着往下问就好。
或许是李承乾的祈祷真的感动了上天,老李点头嗯了一声之后就没再管他,转头说道:“既然太子亦认同此事,着太子少师萧瑀进尚书左仆射,长孙无忌进尚书右仆射,御史大夫杜淹检校吏部尚书,参议朝政,另由兵部尚书杜如晦负责长安近郊农场之事宜。”
老李的一连串任命砸下来,将懵懂中的李承乾震的一愣一愣的,明明应该六月才会升官的长孙无忌竟然提前普升了,而且原本应该明年才检校吏部尚书的杜淹老官儿也提前上来了,刚刚到底发生什么什么?
没给李承乾继续琢磨的时间,就有更多的任命就砸下来,不过都是些不大不小无关紧要的官职,李承乾也没心思继续听。
长孙无忌调离吏部太过突然,让李承乾有些措手不及,崔冉的事还没来得及办,领导就换了,而且还不是自家亲戚,这特么事儿闹的。
“陛下,臣有本奏!”李承乾正纠结空当,老程再一次跳了出来。
“准。”老李盯着老妖精看了半天,得到老程示意不是找麻烦之后,才点头说道。
“陛下,臣以农场一事,需太子参与。”老程语不惊人死不休,几乎将朝堂众臣三观彻底颠覆,搞不清楚他到底要闹哪样。
刚刚还不依不饶的告状,转眼间又替李承乾说话,这什么情况?这两人到底在闹腾什么东西?
朝堂混的久了,想法自然就多,在不清楚前因的情况下,各种五花八门的猜测不断从心底冒出来。
当一群老东西眼中闪动着熊熊燃烧的八卦之火时,李承乾顿时觉得头皮一阵阵发麻,忍不住开始佩服老程千夫所指,岿然不动的无耻作风。
“程卿此言何意?”了解事情因果的李二却不像众人那样八卦,他只是在好奇这妖精又想闹什么妖蛾子。
浑不吝的外表只是老程用来混朝堂的一种自保方式而以,其内心的精明或许能瞒过其他人,但天策将军府的一众人等他是无论如何都瞒不过的,尤其是当年的天策上将——李二陛下。
“俺信不过他。”老程一点不客气,用手萝卜粗细的手指对杜如晦指了指。
此言一出,原本等老程说出惊艳之语的杜如晦面上表情顿时一滞,两手投如鸡爪,嘴唇哆嗦着半晌无语。
李二也被老程说的一愣,杜如晦都信不着,竟然能信得着自己大小子,这是什么逻辑?
杜如晦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可不是靠着运气,不管是军事还是民事交到老杜手里整个大唐就没有人说不放心的。
现在跳出来一个老程,公然指着杜如晦的鼻子说信不着他,然后举荐9岁的太子李承乾。难道活了好几十年的杜如晦难道还不如一个孩子?这不是红果果的打脸么。
朝堂之上静的落针可闻,纷纷等着老程接下来还有什么惊世之语。
可谁知这程老货说到一半偏偏不说了,回过头得意的扫了一眼朝中诸同僚,似乎对自己造成的这个效果很满意。
“程老匹夫,今日如果你不说出个子午寅卯休怪老夫与你拼了。”老杜终于是缓过一口气,大步流星从班中走出,指着老程的鼻子说道。
“拼就拼,老程难道还怕你?念在都是秦王府旧臣的份上,十八般兵器随便你挑。唉,俺老程也不欺负你,不用那神仙传授的八八六十四路斧法,只用一根铁槊如何。”站在御阶之下,程老货极度不要脸的说道。
此时的李承乾终于知道,老程刚刚是对他嘴下留情了。
也对这老匹夫……不,老人渣,李承乾认为老匹夫已经不足以形容程妖精,除了老人渣,其他任何词都形容不了。
对付杜如晦这样的一个风一吹就倒的文官,竟然还要玩兵器。
更无耻的是,还要用自己用惯的铁槊,至于神仙传授的八八六十四路斧法,那特么压根就是故事里的事,却被这老货拿来当作客套话来说。就这还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