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占了牧风的光,这些学员们都进了苏夕月的实验室,一边学习,一边帮忙打杂,都很刻苦,毕竟这个机会来之不易。
“你还真喜欢管闲事儿,人家的小情侣打打闹闹,分分合合的,你凑什么热闹?”苏夕月一看到牧风回来,就数落上了。
“怎么说白絮也是学生的六姐,她有难,我总不能不帮吧?”
“你掂量一下,你自个儿的肩膀能抗多少斤?”
“还行,万儿八千斤还是可以的。”
“你给那小姑娘出的啥主意,忒损了吧,你让她以后怎么解释?”苏夕月白了牧风一眼。
“这事儿您怎么知道了?”
“你不知道钟雪是我的好闺蜜吗?”苏夕月白了牧风一眼。
“果然是,防火,防盗,防闺蜜……”
“臭小子,你说什么?”
“没,苏老师,我看到铁师今天刮了胡子,换了一身正装,下午还请假离院了。”牧风道。
“他请假了?”
“嗯,古主管说的,从大门走的,估计这会儿还没回来呢。”
“没回来?”苏夕月眉头一皱,以她对铁猛的了解,这个家伙就是个粗线条,除了练武之外,几乎没有什么兴趣爱好,待在学院内,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几乎跟“宅男”差不多。
“反正,我没见到。”
“小穆,我想起来,有点儿事儿,实验室交给你了,记得你的工作,别耽误了。”苏苏夕月心不在焉起来,不到十分钟就忍不住了,脱下白大褂,吩咐牧风一声,就踩着小步子离开了。
“这两口子,哎……”
“古海,古海,你给我出来……”
“哟,这不是夕月嫂子呀,怎么了这是?”古海满面堆笑,“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您跟那铁头离婚后,可就再没踏进我这间屋了。”
“别废话,铁头呢?”
“铁头,我不知道呀?”古海一脸茫然道。
“别跟我装,铁头今天下去请假出去了,从你的东门走的,是还是不是?”苏夕月质问道。
“嫂子,您是不是在我身边安了卧底了,这您都知道?”
“你说是,还是不是?”
“是有这一回事,铁头上市里办事去了。”古海道,“嫂子,你别问我,他干什么去了,我没问,也不知道。”
“把胡子挂了,还换上正装,他这是要去相亲吗?”
“相亲,别逗了,就铁头那模样,也就您可怜他,换一个人,谁能受得了他的脾气?”
“我就在你这里等他回来。”
“别呀,嫂子,您这不是为难我吗?”古海脸一下子苦了下来,“我这还有很多公务处理,您在我这里……”
“好,我去外面,外面接待室,总不会打扰你吧。”
“行,您随意,也不知道铁头今晚回不回来……”
“他要是敢不回来,我就阉了他!”苏夕月一拍桌子,俏脸之上杀气腾腾。
北区,白泽家中,客厅。
气氛有些压抑,甚至是凝重。
白泽可是战场上下来的,身上自带一股杀气,这样的杀气,就连文若虎这样的位高权重者都感觉到一丝压力,何况一个从来就没有经历过征战杀伐的女孩子。
文佩兰拘谨的站在父亲的身后,低着头,贝.齿轻咬嘴唇,脸色苍白,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白兄,若虎已经带佩兰去见过二小姐了,错误已经铸成,无法挽回,如果因为这件事影响到白、文两家的关系,那就得不偿失了。”文若虎道,他今天是放低了姿态了。
若不是为了女儿,他骨子里也是傲气的人,怎么会轻易的向人低头呢?
“小絮怎么说?”白泽面无表情,缓缓开口道。
“二小姐说了,她听您的。”
“真是难为絮儿了。”白泽点了点头,感慨一声。
“这么说白兄愿意接收若虎跟小女的道歉了?”文若虎脸上微微露出一丝喜色,这件事若是能和平收场,那是最好不过了。
“文兄,且听我把话说完。”白泽一抬手道,“絮儿虽然不是我夫人亲生,但我夫妻待她一点儿不比亲生差,她是个懂事的孩子,这件事对她的身体和精神的伤害可能是永久的,家祖已经过问此事,白、文两家的关系自然不能因此而交恶,但文家必须给白家一个交代。”
“白兄要什么交代,请讲。”
“文小姐公开道歉,赔偿,这是其一。”
“可以。”
“其二,文小姐必须尽快毕业离校,并且终身不允许再见杜仲谦。”白泽缓缓说道。
文佩兰身体晃动了一下,差点儿没站住。
“这一点,我可以替小女答应下来。”文若虎点了点头。
“其三,小絮跟杜仲谦订婚,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