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况铭宣才从顾晓船身上爬起来。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他也不知道刚才是怎么了,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发丝间萦绕的芬芳,让他的心有片刻的迷失,甚至下身都忍不住起了反应。
怕被顾晓船看出自己的异样,况铭宣老老实实地坐在位置上,全身僵硬,甚至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你丫是被点穴了么?”
看着况铭宣突然这么搞笑的样子,顾晓船突然又觉得乐的不行,不过还是不能忘了正事,于是她蹲下去开始找银针,却发现刚刚还卡在缝中的银针是怎么也找不见了。
无奈之下,顾晓船只得掏出磁石,在马车上进行地毯式的搜索。
“你知道你这个样子真的很像一种动物么?”
看着某人撅着屁股在马车上爬行的样子,况铭宣真是是很无语,好歹也是个大家闺秀,动作这么难看,自己怎么会娶了个这样的女人回来?
“像你么?!”
说她像狗么,哼!无视于况铭宣的攻击,顾晓船继续开始找。她还希望自己是警犬呢,她要是狗第一件事就是咬死他!
被顾晓船噎的气结,况铭宣也不在自讨没趣。不过,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怎么找到那根银针!
果然,顾晓船一直在马车上搜索了三遍,也没有找到那根代表重要线索的银针。
突然,她眼光锁定了一直在旁边看好戏的况铭宣。
“你看着我干嘛?说不定是刚才掉下去了!”
况铭宣眼神扫向地板的缝隙,示意顾晓船那就是银针消失的地方。
但是顾晓船哪会理他,反而一步步地想他逼近:
“说,是不是在你那儿!”
“怎么会在我这儿呢?爱妃你想多了吧。”
双手环抱在胸前,况铭宣一脸笑意地看着顾晓船。
“呵,搜了才知道。”
不理会况铭宣的狡辩,顾晓船直接在用磁石在他身上进行全身扫描。
想骗她,门都没有!他难道不知道双手环抱在胸前是在说谎的表现么,缺心眼!
可是,在况铭宣身上一遍又一遍地进行了扫描后,顾晓船真的懵了。没有,就是没有!
除了关键部位,她全都检查过了,她可不相信况铭宣能猥琐地把银针给藏亵裤里面了,他就不怕扎着蛋么!
“都说了没有了,不过,爱妃,还有一个地方你没有检查哦!”
一脸坏笑地将脸凑过去,况铭宣抓住顾晓船的手就要往自己的下身摸去。
“滚!”
一巴掌拍向况铭宣的脸,顾晓船抽回自己的手,坐到了车厢的另一边去。
真不要脸!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禽兽不如的!
“你胆子倒是不小!”
那一巴掌,打得虽是如小猫挠痒一样,但是自己好歹是个王爷,让这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地这么对待,传出去他就不要见人了。
见着况铭宣一点点的靠近自己,顾晓船紧张地不行。要是况铭宣兽性大发将自己给就地正法了,那她可就亏死了!
焦急地往周围看了看,找寻着任何有攻击性的武器,却终于颓然地败下阵来,只能任由那张俊美的脸靠近自己。近一点,再近一点。
“娘子!”
就在况铭宣的脸离顾晓船还有一公分的时候,羽泽的声音如天籁般从车外传来。
“陈伯,继续赶路。”
羽泽还真是阴魂不散,自己刚才好不容易把他丢下过来找顾晓船了,没想到他又跑半道上来拦着了。
“王爷,已经到王府了。”
车夫在车外闷声答道,不知道自己还能将马车赶到哪里去。
难道要在王府里面彻夜狂奔么?
听到车夫的话,顾晓船坐起身,欢快地下了马车。终于可以不用和况铭宣单独相处了,刚刚自己脑袋一定是秀逗了,才会对那个有可能发生的吻有些期待。
在王府门口两个大灯笼的映照下,羽泽的一身红衣给人的感觉就是两个字……妖孽。
“国师大晚上的等候在王府上是什么意思呢?王府可没有多的地方给你住着。”
闷闷不乐地下了车,况铭宣看着羽泽,眼里满满的都是敌意。
这个无处不在得男人,可是想方设法地想要拐走他的王妃。要是能咽下这口气,他这个男人就白当了!
“没事,这点不用王爷操心。”
也不理会刚下马车的况铭宣,羽泽跟着顾晓船就往王府里走去。
见着来人又要缠上他的亲亲娘子,况铭宣飞身一跃,直接到了两人面前,拦住了两人的去路。
然后,侧过身子对着门口看好戏的陈伯说道:
“陈伯,要不你把马房打扫一下,让国师住一晚吧。”
况铭宣此刻脸上的表情,是写着一万个不愿意。好像是让羽泽住了他的马棚是委屈了他的马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