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人呢?”
看了看周遭,却发现木匠师傅早已不见踪影,连着唐糖和冷颜都已经不见了。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已经下去一会儿了。”
顾晓船柔软温热的身躯刚离开他的胸膛,况铭宣心里就莫名漾起一股失落感。但很快,又被他压了下去。
他不能让自己动心,或者,在确定顾晓船的心意之前,他都不会让自己的真心错付。因为,他错不起。一招错,满盘皆输。
可是谁又知道,爱情这种东西,越是压抑,越是蔓延。
“哦。”
淡淡应了声,顾晓船拧着那副名贵的麻将进了房间。
虽然花的不是她的钱,可是她还是觉得心在滴血啊!
其实,她还想问问木匠师傅……
可以退货不咯?!
双手抱着麻将盒不方便行动,顾晓船大力地踹开婚房的门,动作是简单粗暴又霸气!
跟在顾晓船的身后,况铭宣担忧地看着自己上等沉香木做的门,心疼不已。这个千年沉香木,可比那一千两的檀香木麻将贵多了,某人还真是糟践东西!
“爱妃,你下手可以轻点,有眼不识沉香木的家伙!”
这么有钱还这么爱计较,果然,有钱人才最是抠门!
白楞了一眼小气的某人,顾晓船没好气地说道:
“第一,老娘认识这是沉香木。第二,老娘用的是脚,不是手,王爷这是有眼无珠么?!”
被顾晓船粗鲁的话语噎的不行,况铭宣实在有些无法淡定了。
欲炸毛之际,眼角扫到桌上放着的银针,顿时有些手足无措。
是他大意了,昨晚研究银针的事,突然发生了棘手的事,他走得匆忙,还未来得及收起来。
眼见着顾晓船就要走向书桌,况铭宣心里一慌,连忙走在前面,一边挡住她的视线一边转移了话题。
“爱妃,你为何这么爱赌呢?还特意让人给做了麻将来,平日里绣绣花看看书,这不才是大家闺秀应做的事么?”
他这下可是真不明白了,好好的一个官家小姐,他不要求她贤良淑德,但是她看起来为什么这么像一个纨绔子弟呢?
能把赌技练得这么炉火纯青,可不是三两天的事,不知道以前在顾府的时候,顾莫是怎么教导她的。还是说……
顾莫忙着自己的大事,压根就没管过她,任她胡作非为?
其实他真的觉得每晚要靠赌骰子来决定谁睡地上谁睡床上很没有意思,她就不能乖乖地躺在他怀里睡觉么,难道这还委屈了她不成?
身为夫妻,没有让她履行娘子应有的义务就不错了,连同榻而眠都这么不情愿么?
这真的……
很伤他自尊。
更何况,要是自己和顾晓船不合的事传到了皇宫里面,不知道皇上又会作何感想。
所以,这件事,一定不能让别人知道。
为了守住这个秘密……
他每晚都是趁她睡熟之后,再偷偷地把睡得像猪一样得她给搬到床上去。早上醒来还要承受她抓狂的左勾拳无影腿,以及铁齿铜牙!
“做为一个男人,你为何话这么多,你不知道你就像个长舌妇么?”
一句话,又将况铭宣给成功噎死了。在她眼里,自己就是一个爱管闲事的八婆么?!
果然,这女人就不能对她关心!
此刻,闭嘴才是最正确的选择。而沉默,是最好的回应。否则……
他真怕自己会把这女人给掐死了。
当然,某人是死是活,是高兴还是生气,她都管不着!将麻将放在桌上,顾晓船直接大咧咧地就往床上躺去。
不可否认,这张床,睡起来还真不是一般的舒服。
不过……
仔细一看,床单,好像被换了。而且,是一望无际的白,是铺天盖地的白。
“这么换成这个颜色?”
“还不是为了方便爱妃继续再上面作画,之前那个床单,着色有些不清晰。”
某人看着她,是一脸的意味深长,和……
猥琐!
这厮,绝对是故意的,完全就是等着她下一次霸气侧漏,然后尽情地嘲笑她!
“作你妹的画!那天是因为之前太疲倦,压根不知道才会漏的好么?”
现在她有自己亲手缝制的妇女之友,绝对安全!
“爱妃何必解释的这么清楚,本王其实并不是那么感兴趣为何床上会有血的.反正在下人们看来,那可是爱妃你的……”
况铭宣没有往下说下去,但是顾晓船也不傻,自然理解了他的含义。
去你妹的落红!
“这么一说,我突然想起来,某人好像在外造我的谣,说我有喜了。我可记得我可没跟王爷发生过关系。”
摸了摸自己平坦的肚子,顾晓船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