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料,手刚一碰到月事带,顾晓船就从床上跳起来,开始跟他斯抢月事带。
“放手!”
看着某人发酒疯的模样,况铭宣很是无奈,这个女人,从来就没有个安分的时候,喝醉了酒之后更是为所欲为了。
“我不放,你……你抢我卫生巾干嘛?你,你这个变态,你一个男的也要用卫生、巾么?!”
顾晓船开始在床上大展拳脚,同时开始口齿不清地骂着况铭宣。
这让本来就无语的况铭宣是满头黑线,这女人到底抽什么疯,还有她口中的卫生、巾是什么玩意?
“别闹,给我好好躺着!”
让她这么胡闹下去,自己要何时才能抱得美人归呢……
“不躺!”
平日里她就蛮横得不行,此刻,喝醉了的顾晓船就像大街上撒泼的泼妇一样,死拽着卫生、巾哪里肯松手,甚至到最后,都开始用嘴咬着自己缝制的卫生、巾不放手。
她辛辛苦苦缝了这么久,就靠这些撑过炎热的夏天了,现在给她抢走不是要她的命么!
虽然现在醉的不轻,可是顾晓船脑子里多少还是有些意识的,所以不管是要她松口,还是松手,那都没门!
“你是狗么?”
本来就有洁癖,看着顾晓船咬着这污秽不堪的东西不肯松口,况铭宣眼里,心里都是止不住的嫌弃。
“我咬死你!”
一说是狗,顾晓船就激动了,开始对着他的衣服又撕又咬。
况铭宣是个练武之人,力气本就是大,想推开她明确又怕力道控制的不好,反而误伤了她,只得无奈地一边躲闪一边护着自己的衣服。
但是发了狂的顾晓船就是一条恶犬啊,而且绝对是犬中藏獒啊!那凶狠劲,绝对是放在狼群里都能将饿狼杀得是片甲不留的!
不仅力气大的惊人,下手那也是个快很准。不过片刻的功夫,况铭宣身上名贵的布料就已经被顾晓船撕成了布条,在身上零星又可怜的挂着。
那模样,简直比街边乞讨的乞丐还要落魄。
甚至他的后背,都让着女人给抓出了好几条血印,疼得他是龇牙咧嘴,差点就破了他不打女人的戒。
好不容易将顾晓船放倒在床上,况铭宣甚至连亵裤上,都被抓了好大一个洞。
实在是没有办法,他只得将自己的衣服脱下,光着身子就躺在床上。
这还好是夏天,要是是冬天的话,他肯定给冻成冰棍了。
经过之前的那一番撕扯,不仅顾晓船迷糊地睡了过去,他也有些累了。
原本想象的良宵就让顾晓船这酒品极差的女人给破坏了,他现在哪有心情再去想那档子事,不把这万恶的女人踹下床他就已经感激自己的修养了。
但是,这还远远不是故事的终点……
经过了刚才的一番激烈运动,顾晓船是热的不行,迷迷糊糊中将自己的外衫给脱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