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术?”
想起那些毛骨悚然的画面,顾晓船就吓得想立马将手链扔掉。
“别。”
按住了她的手,羽泽对着她无奈一笑:
“巫术除了你三姨娘所学的黑巫术,还有白巫术,你可以用于自保,至于怎么催动这手链中的能量,你可以看着我给你的那本书练习。这书是历代传下来的巫术中的精华,你学会了之后,和高手过招也不成问题。只是,其中的黑巫术,你一定不要去碰。”
“好,我记住了。”
顾晓船轻轻点了点头。
不用说她也知道,黑巫术这东西,让她学她也不学,她可不想变成一个可恶的老巫婆。
不过现在,好像终于有了保护自己的武器,她恨不得马上就关上门偷偷练习去。
“娘子,我们这就起程了。”
依依不舍地看着顾晓船,羽泽心中是万分不舍。
还没离开,他好像就开始想她了。
“好吧。儿子你要乖哦!”
重重地亲了亲顾温瑜的额头,她重新把儿子交到了羽泽的手上。
“娘子。我也要亲亲。”
见着有福利捞,羽泽很自觉地就把脸凑了过去,等着这美妙的一吻。
要是况铭宣看见这一幕,估计就要气疯了!
“滚犊子!”
一巴掌撇开羽泽的脸,顾晓船大步离开了,再也不去理会抽风的羽泽。
其实,她是舍不得她的儿子。
她知道,唐糖也会舍不得。
平日里,唐糖素来就与温瑜很投缘,甚至有些时候她觉得,温瑜和唐糖,都比和自己要亲近。
伤离别,那就不要让离别在眼前。
看着顾晓船渐渐走远的身影,羽泽有些落寞地笑了笑,然后离开了王府。
马车之上,温瑜看着满目伤感的羽泽,轻声地发了话:
“爹爹,我会死么?”
羽泽沉默了,这件事,他还不知道如何告诉温瑜。
他也不知道,如果温瑜有事,他又该如何面对顾晓船。
“我不会让你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