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要死的了况铭宣见着白衣女子,立马就来了精神。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这让顾晓船不由得怀疑……
看这热乎劲,他俩认识?
芷卉?!
……
只会?!
只会啥?!
“铭宣,好久不见。”
对着况铭宣微微一笑,白芷卉放下医药箱,坐在了床前。
两人之间熟络的招呼,让顾晓船心里突然泛起了巨大的危机感。
这上演的,难道不是好久不见的戏码么?
这话语里的丝丝情谊,眼底的柔情似水,让顾晓船感到很不自在,于是,她鬼使神差地,打断了两人得深情注视:
“先替他看看伤口吧。”
再次回头看了顾晓船一眼,白芷卉手法娴熟地脱下了况铭宣的上衣,看的顾晓船是怒火中烧。
为毛她看着两人之间的动作都这么自然,好像她曾为况铭宣宽衣解带无数次一样,等会一定要好好问问两人是什么关系!
“你还没有放弃么?”
看了看况铭宣的伤口,白芷卉突然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很久,都没有等到况铭宣的回答,不知他是不愿回答,还是已无气力再说话,只是安静地闭上了眼。
可是认识她这么多年,白芷卉又怎么会不明白。要他放弃,这是多么不切实际的幻想。他这般执着的人,这么多年的煎熬都能挨过,到了此刻,又怎会轻言放弃。
但,两人之间的相顾无言,在顾晓船眼里看来,却是有一种异样的情愫在流动。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她只知晓,从白芷卉走进来的那一刻,她好像彻底看清了自己的心。
也许在他身边只有自己的时候,她还不明白自己的喜怒无常是为何,可是此刻,在这个看似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面前,她突然,就失去了安全感。
果然,人天生的属性都是贱,唾手可得的不懂珍惜,非要觉得抓不住时,才能了解那人对自己的重要性。
就在顾晓船发神的片刻,白芷卉已经取出工具,开始着手为况铭宣取出银针。
“银针末端有倒刺!”
怕白芷卉不知道情况二误伤了况铭宣,顾晓船好心地提醒道。
听到这,白芷卉的好看的眉头皱了皱,手中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似在思考应该怎么做。
思量了片刻后,开始从工具箱中取出有用的器具,开始进行手术过程。
她拿出的那些工具,让顾晓船是看傻了眼。除了质地不同,白芷卉拿出的东西,分明就是现代外科手术必备的器具,。
血管钳,镊子,剪刀,刀,持针器等一应俱全。
之前羽泽告诉她,他并不知晓她那个时代的事务,她才明白给她留信息的另有其人。
难道说,白芷卉才是那个穿越过来的玩家?
可是,见她和况铭宣之间熟识的模样,实在不像最近才穿过来的人啊!
“你们先出去吧!”
在顾晓船脑子进行飞速运转的时候,白芷卉突然出了声。
“可是……”
“王妃,走吧,圣手替人治病时不喜欢有他人在场。”
见着顾晓船不肯离去,冷颜只得出声提醒她。要是耽搁了王爷的伤势,那就万万不好了。
可是,她真的很想留在这里。
其一,她真的想知道白芷卉要怎么替况铭宣取出那根银针。
其二,她实在是很不情愿这两人单独相处。
最后一点,虽然她很不想承认,可是,她是真的担心况铭宣的伤势,她想要看见他安然无恙。
但是现在看着白芷卉准备好了工具,却是迟迟不肯动手的模样,她知道自己要是再不出去,没准能把况铭宣耗死在这里。
所以,尽管万般不情愿,她还是跟着冷颜走了出去,一起在门外等候着。
“你的伤口真的不处理么?”
在外等得无聊了,顾晓船开始和冰块脸冷颜说起了话。
“没事,来的路上,圣手已经给我服了止血的药丸,等圣手出来,替我简单包扎一下就好了。”
“哦。”
面对冷颜完全没有感情色彩的对话,顾晓船实在是找不到话题可说,于是百无聊赖地用脚踢着院中的石子。
“冷颜!”
本来出外找冷颜未果的唐糖回到西厢,却发现冷颜身上大片的血迹。也不管顾晓船还在旁边,直接就扑向了冷颜怀里,眼泪也汹涌地流了下来。
感觉到冷颜身体的僵硬,唐糖才意识到自己可能撞痛他了,连忙往后退了一点。
“你没事吧,怎么会流了这么多血?”
“傻丫头,我没事。”
摸了摸唐糖的脑袋,冷颜的话语中满是柔情,完全不似和顾晓船说话时那般古板生硬。
“还说没事,这么多血,我看着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