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诈死?你说是他伤的你,他有这么厉害么?还有,为何两根银针不一样?这难道是加强版的么?”
“你就不能一个一个问么?”
被顾晓船连珠炮似的问题震得不轻,况铭宣是直接无语问苍天。
“没事,问都问了,你可以一个一个回答。”
看了一上午巫术古籍,也确实有些累了,顾晓船直接利索地躺在了况铭宣身边,等着他一一回答自己的问题。
“是不是诈死我不清楚。你私家侦探社开张的那天,在去了你那里之后,我因为王尔的事去了听风堂找风越野。王尔跟了我十年,我誓必要让杀他的人为他偿命,却没想到风越野这个小人,召集了听风堂各大高手围攻了我,我连杀数人,将他打成重伤才逃了出来。”
“那天,你也受了重伤,为什么还要那么着急地来找我?”
顾晓船轻声问道。
之前不了解情况的时候,她还埋怨了况铭宣见死不救,但是后来,知道他垂死病中惊坐起也要来救自己,她真的动容了,或许就是那一刻,这个人就住进了她的心里。
“因为,你是本王的王妃,如果我连你都保护不好,又怎么去求得这天下。”
终于,在顾晓船面前,他不再隐瞒,说出了自己的抱负与野心。
一句雄心壮志的话,却将顾晓船坚/硬的心说得柔软起来。
她突然侧过身子,轻轻地吻在了况铭宣的唇上。
蜻蜓点水的一下,却比那日树下缠/绵的一吻更让况铭宣激动……
她吻了他,主动地吻了他。
这时的况铭宣,突然欣喜地像一个得到了糖果得孩子,按住顾晓船就要回吻过去。
“别别别……注意伤势,莫激动。”
刚才动情的一吻,顾晓船自己也有些懵,她只是突然想吻他,然后,她就真的这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