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去正厅用餐,顾晓船与柳如璟还有唐糖三人在西厢简单地用餐完毕,与柳如璟说了会话,便准备洗漱睡觉。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古代的生活真是枯燥无味,除了吃,就是睡,这与猪有什么区别。
本来顾晓船是想和娘亲一起睡的,她真的好想在妈妈的怀抱里睡觉。
但不知为何,柳如璟竟以身体不适为由,拒绝了她。
为了母上大人的身体着想,顾晓船只能在西厢随便找了个卧室,便随意地躺了下去。
本以为心烦意乱会很难入睡,但是,她真的太累了,不多会儿,便进入了梦乡。
“娘,起床了。”
温瑜一蹦一跳地进了房门,将睡梦中的她拉了起来。
“温瑜,让娘再睡一会儿。”
困得实在是睁不来眼,顾晓船费力地抬起眼皮,下一秒,双眼又无力地阖上了。
起床困难户的悲哀,不是谁都能明白的……
“娘,快起床,救我,救我。”
被温瑜拽的没有办法,顾晓船只得从床上爬了起来,怒气冲冲地看着他。
这孩子,真是越来越顽皮了,连让她睡个好觉都不行了。
正想拍拍他不听话的屁股,就见温瑜双眼含着泪继续对她说道:
“娘,救我,娘快来救我!”
救什么救,温瑜这是演戏演上瘾了吗?
“温瑜,你要是想玩的话,去找唐糖姐姐。”
“娘,救我,救我!”
温瑜并不理会顾晓船说的,只是看着她,重复地说着那句话。
顾晓船这才觉得不对劲,想拉过温瑜问清楚,却发现他的身体越来越透明,只是呼救的声音一直没有停下来:
“娘,救我,救我!”
“娘,救我……”
“温瑜!”
顾晓船大叫一声,醒了过来,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已是满头大汗。
细细回想着刚才那个梦,那么真实的犹如在耳边的呼喊,让她越想心里越不踏实,难道温瑜出事了么?
回想起温瑜走之前的异样,她真的觉得自己太忽视儿子了,就算是后妈,都比她要上心!
她太相信羽泽,对于他把儿子带回岳罗国,她一直没有怀疑过什么,只觉得这是简单的父子团聚。
现在仔细想想,她好像根本就没有问过羽泽,他究竟带温瑜回去做什么……
“温瑜……”
顾晓船醒了过来,摸了摸自己的脸,已是大汗淋漓。
“你没事吧?”
从噩梦中惊醒,还未回过神来,突然听见了床边况铭宣的说话声。抬起头望向床边,果然看见了他高大挺拔的身影。
他怎么会在这里?又在这里站了多久了?
难道不是该躺在床上好好养伤么?
摸索着下床点亮了烛台,看着烛火映照下况铭宣惨白的脸色,她突然就有些心疼。
“你来做什么?”
大半夜地披头散发又面色惨白地站在自己床头,是要上演一出《贞子》么?
要不是自己胆子大,还真的会被吓得钻到床底去。
见她明显躲着自己,况铭宣也不在意,懒散地往床上一躺,才悠悠地说道:
“既然你不来看我,那我就来看你好了。”
况铭宣躺下去的那刻,顾晓船明显看到他的眉头皱了一下,应该是压着伤口了,看来真是伤得不轻。
“你没事吧?”
其实她不是不想去看她,是现在,越来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他。
之前,她也许是恨他的母后害了自己的娘亲,可是,偏偏让她知道了爹爹害得他痴傻,甚至让他只能将大好河山拱手让人。
男人的野心与抱负,她都懂。
更何况是况铭宣这样冠绝天下的人,本就应该坐拥这半壁江山。
现在两人之间世代的恩怨纠葛,没有办法两清,而且看起来,好像是自己欠他更多。她愧对于他,以至于不敢去见他。
“我没事。”
况铭宣并不知道冷颜已经告诉了顾晓船那件事,他醒过来的时候,冷颜已经不在旁边了。
他也一直以为她不想面对他,是因为自己母后害了她娘亲的事让她无法释怀。
此刻他过来,只是因为想她,想见她是否安好。
她退,那他就走向她。
“倒是你,是做噩梦了吗?”
他刚过来,就听见她大声呼喊温瑜的名字,着实把他吓了一跳。
被他这么一提醒,顾晓船才想起自己刚刚坐的噩梦。也顾不得那些间隙,直接坐到床头,和况铭宣说起了那个梦。
“放心吧,只是一个梦而已,羽泽会保护好她的。”
看见她满脸担忧的模样,况铭宣忍不住用拇指轻轻抹平了她皱着的眉头。
但是这宽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