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卉倒是大概明白了些什么,直接从腰间拿出一个药瓶给顾晓船闻了闻。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几个深呼吸之后,顾晓船原本松软无力的肢体总算是恢复了写气力,也能开口说话了……
“你看不出来你家小姐我被劫财又劫色了么!”
刚刚恢复了说话功能,顾晓船说话还有些有气无力。
还好况铭宣这家伙没有见了美女就忘了老婆,总算在危急关头救了他……
不然……
自己真的是财色两失了……
“呀!”
与刚刚的柔弱不同,顾晓船突然大喊一声。
“怎么了?”
以为她受了伤,况铭宣是动作迅速地将她翻了个身检查个遍。
搜寻半天也没找到伤口,难道是内伤?
想到这,况铭宣是毫不迟疑地就要脱下顾晓船的外衣,检查她是不是有受伤……
“你干什么!”
一把拍下况铭宣的魔爪,顾晓船看了看对面不自在地四处观望的两人,才恼声说道:
“是老娘的银票,你是不是没有将银票拿回来!”
从头到尾,况铭宣就只顾着耍酷了,压根就没有拿回她辛苦挣来的五千两。
那可是她的心头肉啊,就这么被人给剜了去……
想到这,顾晓船是一刻也坐不住了,直接挣扎着就要从床上起来……
“不行,我要去抢回我的银票!”
看着某人半死不活还要挣扎着起来的样子,况铭宣满是无奈地将她重重压回了床上:
“你就不能消停会儿,人没事就行了,还想什么银票的事
……”
这话她就不爱听了,真是富家公子不懂穷苦老百姓的苦!
“当真不是你的钱,你就不心疼……”
被况铭宣压得太死,根本就动弹不得,顾晓船只能用语言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要钱是吧,都给你,你拿着吧……”
说完,况铭宣就将身上的所有银票掏出来放到了顾晓船的手上……
怕况铭宣反悔,顾晓船也顾不得看一下有多少银两,直接就塞到了衣服里。
反正……
肯定比她丢的要多……
“好了,你们都回去歇着吧,明天一早还要赶路呢……”
对于顾晓船贪财的行为,况铭宣只是宠溺一笑,然后将一干闲杂人等请出了房间。
此刻,顾晓船已经恢复了气力,又只剩下两人,她当然,要和况铭宣好好算账……
“之前,你都去白芷卉房间里做什么了?这么晚才回来,老娘差点就清白不保了好么!”
相比于顾晓船的怒火,况铭宣心情可是大好,抱着顾晓船舒坦地躺在床上,才戏谑地说道:
“爱妃这可是在兴师问罪么?其实本王去芷卉房里,是……”
况铭宣突然凑到了她耳边,语气也变得暧昧至极,这说了一半的话,更是让顾晓船怒火中烧……
她就知道,他果然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色胚,想脚踏两条船享齐人之福?
做梦!!!
“滚!”
一脚将况铭宣踢开,顾晓船翻身就要下床,她才不想和这个衣冠禽兽同榻而眠!
“爱妃,你听我说完嘛……”
况铭宣哪里会这么轻易就让顾晓船走,一把就将她又拉回了自己怀里。
“好啊,你说……”
被禁锢地不能动弹,顾晓船只能闷声勉强答应。她倒是要听听,他要怎么狡辩……
“傻瓜,你不是最近火气大爱冲动么?这是修习巫术所必经的阶段,但是问题并不是不能解决。我去找芷卉给你开了调节内息的药,然后大晚上地跑去给你抓药去了,不然你以为本王去做什么了?”
她以为?
她当然以为某人醉死在温柔乡不肯回来了……
他的这番说辞,还是有那么写感人的……
只是……
“药呢?”
顾晓船开始在况铭宣身上一顿摸索,就是没找到那所谓的药,连药渣都没看见一点……
“那么大一包药,本王能放在身上么?”
刮了一下顾晓船翘挺的鼻子,况铭宣才低笑着说道:
“自然是给小二,让他明天早些煎好送上来,你服用一剂之后我们就上路,剩下的带着在路上喝……”
将脑袋从况铭宣胸前抬起来,顾晓船有些疑惑地看着况铭宣:
“你什么时候变成了贴心小棉袄了?”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温柔细心又英俊多金,简直是完美到连渣都不掉啊!
“本王可是一直都对你挺好,只是你这没良心的女人老是视而不见。最主要的是,本王可不想整天都面对着喜怒无常的你……”
搞了半天,是嫌她脾气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