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拼命说服着自己要大度,可是不代表她就真的能大度起来,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破门而入,把白芷卉给丢出来好么……
但是,与其在那里抓狂做无用功,还不如冷静下来好好想想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打开这道门。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这种手法,多半……
都是巫术……
“难道,你也会巫术?”
两人现在坐在外面,与其无聊又百爪挠心地等待着里面的人出来,还不如说说话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
虽然,看幽月的样子,好像不是很愿意和自己交谈……
“我是女娲的转世。用的不是巫术,是灵力。”
女……蜗……后……人……!!!!!!!
她以为自己是蚩尤后人就已经很牛/逼了好么,幽月居然是女我转世,或者说,她压根就是女娲……
女娲啊!!!
创造了整个人类啊!!!
自己拿什么跟她斗,自己在她眼里不就是个蝼蚁么?
那些所谓的巫术,也只是渣渣而已……
连女娲都出现了,那羽泽莫不是……
“听你和睦一说,羽泽难道是伏羲?”
听闻顾晓船的话语,幽月原本冷漠的脸,突然泛起一抹温柔。
许是想到了自己的夫君,幽月难得地柔情了起来。
“你想的太多了。伏羲已经死了太久,他不愿意过着这样永生不死的生活,而我,却太贪恋人世的繁华。孤孤单单过了那么多年,总算是遇见了一个让我心动的人,陪我度过这漫长的永生。可是……”
说道羽泽,幽月眼中的柔情不再,双眼又镀上了一层迷蒙的雾水。
或许,她爱羽泽,真的比爱伏羲深太多。
所以,想到伏羲的时候,她会笑着怀念他温柔低语的模样。
可是一想到羽泽,她的心,满满的都是悲伤在蔓延。
“强扭的瓜不甜。”
原本只是安慰的话语,但是在幽月听来,就变了一番滋味。她是在说,羽泽永远都不会爱上自己么……
就算是勉强在一起了,也不会幸福么……
“强扭的瓜甜不甜,我们稍后自见分晓……”
说完,幽月是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话语中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我……”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顾晓船本想直接问候幽月的祖宗十八代,虽然,她才是人类的祖宗……
这个时候,原本还紧闭着的房门打开了,白芷卉一脸……
疲惫地走了出来……
疲惫啊……
精疲力尽……
萎靡不振……
这明显就是滚完床单,大战了三百回合之后的症状啊!!!!
顾晓船刚才的淡定全无了,直接就冲进了房门打算把况铭宣给狠狠揍一顿……
“人呢?”
别说床上没有人,空荡荡的房间内,哪里还有况铭宣的踪影。难道做了亏心事,怕她揍他,所以自己躲起来了……
事实证明,顾晓船真的想多了……
被顾晓船突然冲进来的行为怔住,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的白芷卉扭过头来,对着顾晓船柔声说道:
“他在寒冰床上,那里能暂时压住他体内的药性……”
“你怎么没事?”
其实她最担心的不是况铭宣,是白芷卉。
她心里是很相信况铭宣的,但是她真的怕白芷卉把持不住,化身为狼将她无比纯洁的小宣宣给吃干抹尽了……
“此药只对铭宣起作用,我天生对于各种药物免疫,就算是剧毒,也伤不了我……”
对着顾晓船浅浅一笑,白芷卉还想说些什么,顾晓船已经走进了密室中,只留她落寞地停在原地。
刚才,况铭宣宁愿一直伤害自己保持清醒也不愿意碰她,她这么骄傲的一个人,又怎么会去强求。
还好从意识模糊的况铭宣口中得知了里面有张寒冰床,她才吃力地将他给搬了进去,同温瑜一起放在了床上。
“你知道现在让顾晓船进去的结果是什么吗?”
幽月突然站在了她的身后,看着她的眼神充满了怜惜与同情。
其实,白芷卉何尝不是另一个自己呢?
苦爱多年而不得,那种心伤与痛苦,她又怎么会不了解……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寒冰床只能暂时压制住他的药性,只要一离开寒冰床,药性很快就会发作。此药无解,只能……只能行男女之事方能解开。”
虽然,她是如此不情愿。可是她根本不愿意在她和况铭宣发生了错误的事之后,连陪在他身边做个朋友的机会都没有了。
所以即使痛,她也只能把他推向别人……
……
知道白芷卉和况铭宣并未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