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卉同样是一身金色凤袍,一步步慢慢走向况铭宣。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步履轻盈,姿态优雅。
或许,这样的人,才配站在他身边,同看这万里河山吧。
第一次,顾晓船在心里感到了自卑。七夜国第一美人,在她面前,竟然会觉得自惭形秽。
她真的很想就此成全两人,然后带着孩子远走高飞。
可是,这不是她。
于是,在这么神圣庄严的时候,顾晓船出了声。
“况铭宣!”
突然的一声呼喊,让文武百官都齐齐转过头,看向了她。
“何人如此大胆,竟敢直呼皇上……”
身旁的公公最先反应过来,拿着手中得拂尘就开始尖着嗓子喊了起来。
却不料,况铭宣只是手一挥,就止住了他的狐假虎威。
她来了。
他就知道,她不会甘心地坐在御书房等着自己。可是却没想到,她竟是来的如此晚,让自己可是一番好等,甚至连封后大典都往后推迟了一个时辰。
此刻,白芷卉和顾晓船,一左一右,向着况铭宣走来。
文武百官都呆住了,全然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一个是之前的王妃,一个是准皇后,这都是什么千年难遇的好戏。众人虽然好奇,但都不敢抬起头来看,只能是恭敬地低者头,竖起耳朵听着周围的情况。
“况铭宣,休书你都不给我,现在就这么急着娶别的女人了吗?”
完全无视于周围的众人,顾晓船直直地走向况铭宣,刚好和白芷卉一起,走到了他的身边。白芷卉完全没有畏惧的意思,对着况铭宣优雅一笑,就走到旁边站定,看着两人。
“你要休书是吗?朕这就给你,然后,再治你大闹这封后大典的罪!”
说完,况铭宣就直接从怀中掏出了一封书信,上面赫然写着“休书”两字。
“你倒是准备得挺好。”
快速地接过休书,顾晓船的心中无尽悲凉。
这东西,他竟然是随身携带着,以便时时刻刻都可以给自己吗?
她这才发现,这个男人,她竟是从来都没看穿过。
可是,既然不爱她,又何必为她做那么多?
何必逗她开心给她温暖?
何必和他一起前去岳罗国?
又为何在看不见她找不到她的时候如此着急?
他从未说过爱她,她也就天真的以为,爱一个人未必要说出口。可是慧眼如她,依旧是看错了人。
现在,他在天下人面前,丢弃自己,迎娶她人。
她不怨,亦不恨,只是想知道,这究竟是为何。
“你可以告诉我其中的原因吗?我还以为,我们是真心相爱,难道说到头来,竟只是我一厢情愿?”
就算见过那么多无疾而终的爱情,可是她依旧相信他。此刻,就算是他说出自己不适合母仪天下,她也可以理解。本来皇后这个位置,她从来也就没有在乎过。只要能在他身边,就算没名没分又如何……
却不想,况铭宣只是冷笑着看着她,话语间满是讽刺。
“真心?!你也配和朕讲真心!”
什么意思?他怎么会说出这番话,顾晓船是满头雾水。
况铭宣一把扯过她手中的书信,撕了开来,用力地扔到了她脸上。
“你难道真以为这是一封休书,这里面都是你背叛朕的证据,你自己好好看看!”
她背叛他?!
这是什么莫须有的罪名?
她怎么可能会背叛他?
怀着强烈的疑惑,顾晓船颤抖着双手打开了那几张纸。
书信慢慢展开,上面白纸黑字,都是她罪状的记录。尽管,她不知这最从何而来……
罪状一:
与况铭宣成亲,是况易烟的意思。为的,就是在他身边获取他最新的动态,以便随时将消息传给况易烟。
可是这个,她可以解释的。
“你知道我是来自异世之人,与况易烟做交易的人并不是我。之前的那个人,是幽月,你怎么可以将罪责怪在我身上?!”
却不料,她的一番解释,换来的只是况铭宣的嗤之以鼻……
“呵,之前的事,我管不着,可是后面的这几封书信,落款的日期可都是你来这之后的事情了!”
闻言,顾晓船将后面的几张纸翻了开来,上面确实是队况铭宣日常点滴的记录,这笔迹,也确实是她的没错。
可是她敢保证,自己绝对没有梦游写出这些东西来,这明显是对她的栽赃陷害。可真正让她心寒的是,难道就只凭这些伪造的罪证,就定了她的罪吗??
他对她的信任,就只有这一点吗?
“你难道真以为这些书信屎我写的?你就这么不相信我?!”
看着一脸淡漠疏离的况铭宣,顾晓船痛心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