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停了下来,沉浸在痛苦的往事之中,久久没有说话。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顾晓船也不打扰,静静地等待着。
“我来说吧,要再提起这些事,真的是太为难湘儿了……”
不忍心自己的娘子这么难过,中年男子接过了话……
“我还记得那一天,下着很大的雨。湘儿就是在那一天,生下的焱儿。
湘儿身子本来就弱,又是早产,足足生了一天一夜,才诞下焱儿。却不想……”
中年男子突然话锋一转,顾晓船便知道,重头戏要来了……
“产婆刚把孩子被抱了出来,就从大门外冲进来十几个黑衣人,直接将孩子抢过去看了一眼,我们都还没回过神来发生了什么事,孩子就已经被抱走了。院子里,只剩下十箱黄金和一封书信。”
“信上说了些什么?”
作为侦探,面对这么离奇的事情,她真的是没有办法不八卦。而且,今天得到两人的收留和款待,若是她能为他们将这案子给破了,寻回他们的儿子,也未尝不是件好事啊!
“信在这里,姑娘自己看吧……”
中年男子说完,便从怀中掏出一封发黄的书信,递与了顾晓船。
信的年代已经很久远了,许是沾染了两人太多的泪水,而变得皱皱巴巴。可是上面的字迹,却依旧是清晰如初。
看得出来,两人很用心地保存着这封书信,却又不甘心地反复拿出来看着。
信上只有简短的几句话,顾晓船很快就看完了信。@&@!
书信的内容很简单,黄金,也不过是封口费:
今带走你们的孩子,日后,他必定锦衣玉食,一生无忧。此事千万不能外传,这十箱黄金,你们拿去好好生活。若有一日此事传出,杀无赦!
看完之后,顾晓船依旧是没明白,这些人带走这个孩子,究竟是为了什么。
“你们没去找过这个孩子吗?”
她就不信,刚出生的孩子就这么被带走了,两人竟会不闻不问。*$&)
“怎么会不找?!可是根本就不知道是何人带走了他,要从何找起啊!可怜我刚出生的孩子,我都还未来得及见一面,就被人给带走了。我和靖哥哥伤心欲绝,不想再留在那里触景生情,便到郊外寻了这么个地方住了下来。”
妇人的情绪稍微缓和了点,便沿着男子的话往下说去:
“这么一住,便是二十几年。期间我和靖哥哥不是没想过再要一个孩子,可是每每想到我那素未谋面的孩子,我便开始胆怯。要是再生下一个孩子也被带走了,那我该怎么活……”
可怜天下父母心。
痛失孩子的心情,她太能理解。当初,自己的孩子差点因为太后的毒害没有了的时候,她的天都差点塌了。
幸好自己还算幸运,孩子还在。
只是可怜了面前的两人,多年以来没有孩子的陪伴,甚至到老,都没有孩子送终。
“大叔大婶,你们先别伤心。恰巧我会查案,不知道能不能帮到你们。我明天有事需要进城一下,如果我能回来的话,一定帮你们查到你们孩子的下落。但我若是没回来,你们便不要再等了。”
明天,要是她没法带着孩子离开这里,一定会好好地帮这对夫妇查清这个案子。
“多谢姑娘的大恩大德,司徒靖没齿难忘。”
闻言,中年男子是直接对着顾晓船跪了下去。
“大叔,别这样。这件事我还不知道能不能帮上忙呢?且不说我能不能再次回来,你们的孩子我也没见过,却是也是不好寻。”
怎么好意思让司徒靖行此大礼,顾晓船连忙是将他扶了起来。
仔细回想了一下那晚的情景,男子对着顾晓船说道。
“孩子左侧腰际的地方,有一块火焰型的胎记。当初,我就是看见这个胎记,才会给他起名司徒焱的。只是可怜,刚取了名字,孩子便被人抱走了。”
“好,只要有特点,那便好寻的多。只是我能不能回来都尚且是个未知数,你们也不必报太大的希望。毕竟,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顾晓船道。
说起这个火焰型胎记,为什么她觉得自己在哪里见过呢?可是一时却是想不起来。都说一孕傻三年,看来是真的!
“姑娘客气了,我们素未平生,今日你肯帮忙我们已经很感激了。快吃饭吧,不然待会儿肚子里的孩子该抗议了!”
将心中的疙瘩说出来之后,妇人的情绪明显是好了一点,一边为顾晓船夹着菜一边说道。
……
第二天,天空刚微微亮,顾晓船便辞别了夫妇两人,往京中走去。
此处离京城尚有两个小时的路程,要想混到况铭宣的寝宫,又要花上一番功夫。她算了一下,日全食发生在下午两点。她刚好还有两个小时可以作为应对突发状况的时间。
每次进宫皆是有人带着,现在,要想一个人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