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自己似乎有些犯花痴了,唐糖收回自己直勾勾的小眼神,轻声笑道:
“哪里比得上你们风趣幽默,一群王孙大臣,竟然全都跑到街边做起了小摊贩!而且,王爷你的羊肉串烤得还真是不赖!”
说来,两人一直提到的这个羊肉串,事情是这样的:
那日,唐糖和唐一两人馋虫附体,完全让小龙虾蒙蔽了心智,直直就奔向了祁冷颜伪装的卖龙虾的老伯!
而祁然,穿着一身粗布衣服,在旁边悠然自得地烤着羊肉串!
要怪,只能怪她自己太贪吃,又太掉以轻心,才会着了祁冷颜这小人的道!
“本王闲来无事时,喜欢下下厨房。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丝毫不为下厨的事感到丢脸,祁然说得一脸云淡风轻。似乎是不知道男子下厨这件事,在这国度里说出来有多么不可思议。
但是,这让人吓到掉眼珠的事,唐糖怎么可能平静面对!
“下!厨!房!难道你已经穷到请不起厨子了吗?!”
唐糖瞪着大眼,吃惊的表情可爱地不得了,让祁然一直平静的内心都忍不住微微一动。
很久以后他都不知道,那一瞬间的怦然心动,是劫,还是缘。
心知自己动了不该有的心思,祁然理了理思绪,一改平日一本正经的样子玩笑道:
“确实请不起啊,你也知道皇上倡导清廉为官,俸禄又那么少,养活一大家子人都有问题,哪里还有余钱请厨子啊!”
本是一句明显的玩笑话,但唐糖却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地当真了!
“皇叔,你带我从这宫里出去,我给你做厨子,不要钱!”
说到激动处,唐糖是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祁然是手一抖,原本在倒茶的手这么一偏,整壶滚烫的茶水就这么往胸口倒去,这滚烫炙热的触感让祁然不由得皱了皱眉。
祁然反应不大,唐糖倒是慌了,连忙是扑了过去,想要查看祁然的伤势。
她能不激动吗?!她现在可是要讨好祁然的,说不定他一想通就把自己从这囚笼中带走了呢?!
“皇叔,你没事吧?”
看着祁然剑眉紧蹙不说话的样子,唐糖有些焦急,也不管什么礼义廉耻,三下五除二就开始扒着祁然的衣服。
“皇后……你做什么?”
这么大胆的作风着实把祁然吓了一跳,连忙伸手阻止了唐糖的动作,这么一动,他才发现,自己手臂似乎也受伤了,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想什么呢?我只是看看你的伤势,我有疗效很好的烫伤药。你别乱动,你手臂也受伤了。”
就算唐糖再迟钝,也能从祁然防女流氓一样的眼神中看出他心中所想,忍不住翻了几十个白眼。
之前她被个采hua贼当女se狼看,现在又被祁然当女流氓一样防,难道她就长得这么不像良家妇女吗?!
心中微微有些恼怒,也不等他再拒绝,唐糖直接上手快速扒去了祁然的外衣。正欲褪掉他里衣时,门被轻轻推开。
祁冷颜站在门口,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副让人想入非非的场景。而祁然吃惊中带着痛苦的表情,不知为何在他眼里就变成了享受!
祁冷颜嘴角泛起一丝冷笑,脸上的表情犹如万年寒冰般冻人:
“皇后,你扒皇叔的衣服做甚?迫不及待想入洞房么?!”
“皇后,你扒皇叔的衣服作甚?迫不及待想入洞房么?!”
冰冷的声音在门后响起,唐糖回过头去,果不其然就看见了祁冷颜那比粪坑还臭的脸。
她这才回过神来,自己这是在做什么呢?!居然在自己的洞房花烛夜,趁着夜黑风高在扒另一个男人的衣服,还让人给捉/奸在床了!
一种心虚的感觉油然而生,让她更加不敢看向祁冷颜,脸低得几乎要埋向祁然的胸膛,这让祁冷颜原本就不善的脸色更加难看。
倒是祁然,忍着疼痛将衣衫扯拢,站起身来平静地对着祁冷颜说道:
“皇上,是臣不小心烫伤了,皇后娘娘要为臣擦药。”
祁然虽说言之凿凿,胸口的烫伤祁冷颜也是看见了,但是他脸上那抹怪异的酡红还是让祁冷颜感到不悦,甚至他有些觉得,皇叔是不是故意烫伤自己,好趁机和唐糖来个亲密接触!
但多年以来,祁冷颜早就习惯了喜怒不形于色。他只是淡淡地看了祁然一眼,便关切地说道:
“皇叔既然受伤了,还是早点去太医院看看吧,要是出了点什么闪失,可是我岳罗国的损失啊!”
这么一句话出口,让唐糖不由得鄙视地看向祁冷颜……
真是虚伪恶心又恶毒!
她怎么听都觉得祁冷颜是在咒祁然早些死!
“那臣告退。”
心知自己可能惹得龙颜不悦了,祁然对着祁冷颜行了个君臣之礼,便走出了门去。其间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