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隔着夜色，眼神静默的看向步绯颜，透着冰冷的面具，步绯颜竟莫名奇妙的感觉到他的眼神中透着几分热切。

“你还好吗。”

久到，就在步绯颜以为眼前的人不会开口的时候，那人突然开口说了一句，声音是似曾相识的沙哑。

步青云。

不知道为何，胸口中一种突如其来的怒气，步绯颜转身就走，却不想身后的人察觉到她要离开的意图，身形一个快速移动，急忙追了上来。

步绯颜受了内伤，移动不了太快，不过是眨眼之间，就被他给挡住了去路。

“滚。”薄唇轻启，步绯颜轻轻地吐出来了一个字。其实她很早就知道，那天晚上的那个人，为何在最后关头，看到自己挡在楚西凉面前的时候，收了自己的内力。

因为，那个人是步青云。

“那天晚上，伤害你不是我的本意。”步青云见她这样，开口解释了一句，声音依旧是沙哑，带着几分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