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
袁绍神色一喜,问道。
“此乃刘玄德之弟,关羽关云长也。”
公孙瓒站了出来,道:
“跟随玄德,充弓马手!”
“汝欺吾众诸侯无大将乎?区区一弓马手,安敢乱言,来人,给我乱棍打出。”
袁术大怒道。
“公路息怒,吾观此将,勇武过人,敢出此言,必有过人之处。”
曹操看关羽五大三粗,十分不简单,便对袁术说道。
“一弓马手出战,华雄恐怕会笑我关东无人乎。”
袁绍沉声道。他和袁术是一丘之貉,皆以家世职位论英雄之辈。
“盟主此言差矣,这位兄台相貌堂堂,目光内敛,隐隐有势,武艺必然不在坚之下。”
孙坚冷笑了一声,出声相助。
“如不胜,斩吾头!”
关羽等几人之言相助,一脸自信的道。
“好,来人上酒!”
曹操一听,大喜,直接叫道。
“酒且斟下,某去去便来。”
关羽豪气万千,出帐提刀,翻身上马,在阵阵擂鼓之中,疾奔而去。
一刻钟不到,斥候正欲打听战况,这时候擂鼓声之中,一匹快马长奔而回,马至中军帐前,关羽翻身下马,手提华雄瞪大眼睛的头颅,掷于地下,其酒尚温……
……
此时,汜水关内,守将李肃接到了华雄阵亡的战报,顿时慌乱了,立刻呈报雒阳董卓。
雒阳城,相国府邸。
府邸大厅之中,一个大胖子,身高八尺,腰围也有八尺,端坐在首位上,胖乎乎的脸隐隐约约能看到往日的霸气,但是更多的是奢靡之气。
这便是当今相国,权倾朝野的相国大人董卓,董仲颖。
他麾下的文武百官左右分列而坐,皆是西凉悍将,而为首的是一脸阴沉沉的中年,他麾下的第一谋士,女婿李儒,而站在他身边气韵轩昂的持剑锦衣青年正是沙场上的无双战将,吕布,吕奉先。
“文优,今吾失上将华雄,贼势甚大,该当如何是好?”
董卓毕竟是纵横西凉之地的一代枭雄,神色未惊,沉声问道。
“主公,如今我们已失一阵,唯有屯兵虎牢关,与关东贼子一较高低了。”
李儒站出来,神色淡然,躬身,阴森森的道:
“关东联军,袁绍为盟主,而绍叔父隗现为太傅,若是里外合应,我们必危,可先下手,斩杀袁家,以儆效尤,震慑关东贼子,然后相国大人亲领大军,分拨剿杀!”
“你要某家亲率大军?”
董卓目光一亮,沉默了一下,问道:
“若某去之,京都不稳,该当如何?”
“相国大人可将天子请出,伴随其之左右,便可。”
李儒微微一笑,直接道。
“妙!大妙!”
董卓听了,神色大喜,胖乎乎的身躯急忙站起来,开始一一点将:
“奉先何在?”
“布,在此!”吕布站出来。
“命你三万并州军为先锋,即去虎牢关迎敌。”
“诺!”
吕布神色之中战意高涨,大声的道。
迎战关东群雄,他吕奉先一身无双武艺便可扬名天下。
“李催,郭汜,你们两个先灭袁家,再率军前往,袁家无论老弱,尽皆诛灭,然后把袁隗头颅,悬挂关上。”
“诺!”两个西凉大将恭敬的道。
“其余将领,皆率其部曲,跟随某家亲往战场,迎战这群关东贼子。”
董卓大手一挥,豪气的道。
“诺!”众将应道。
李儒走出了相国府,不禁的回头看了一眼,神色有些落寞,最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来到了一个小酒肆。
“文和,儒是否错了?”酒肆之中,没有什么人,李儒和一个中年儒生并肩而坐。
李儒和他坐在面前的贾诩皆是西凉最顶级的谋臣,当年他选定董卓为主,也曾经力劝贾诩投董卓,而贾诩却曾言董卓非人主之相,必在繁华之中迷失雄心壮志。
果如其言,董卓在他的全力相助掌控京都,可在入京之后,性情大变,嚣张残暴,每天就懂得盛宴而食,夜宿龙床,再非昔日雄主之心。
“错与否,尔自知,如今这董卓已经不是昔日之雄了。”这个儒生喝了一口小酒,淡淡的道。
“你我皆是西凉而出,西凉不能败,儒相信相国大人一定可恢复昔日之雄心,儒请文和助吾一臂之力。”李儒站起来,躬身邀请道。
“西凉其实从一开始就败了。”贾诩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自娱自乐的喝着小酒,半响之后,才道。
李儒身在局中所以看不清楚,但是他贾诩却身在局外看的清清楚楚,从一开始,董卓就没有胜算。
“你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