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军大战,杀到天明,各自收兵。
刘表军自入城。孙策回到汉水,方知父亲被乱箭射死,尸首已被刘表军士扛抬入城去了,放声大哭。众军俱号泣。
孙策曰说“父尸在彼,安得回乡!”
黄盖曰:“今活捉黄祖在此,得一人入城讲和,将黄祖去换主公尸首。”
言未毕,军吏桓阶出来说:“某与刘表有旧,愿入城为使。”
孙策许之。桓阶入城见刘表,具说其事。
刘表说:“文台尸首、吾已用棺木盛贮在此。可速放回黄祖,两家各罢兵,不要再侵犯了。”
桓阶拜谢欲行,在台阶下蒯良出说:
“不可!不可!我有一计,可以使江东诸军片甲不回。请先斩桓阶,然后用计……”
蒯良接着又说道:“今孙坚已丧,其子皆幼。乘此虚弱之时,火速进军,江东一鼓可得。若还尸罢兵,容其休养生息,荆州之患也。”
刘表说:“我有黄祖在他们营中,又怎么忍心弃了他?”
蒯良说:“舍弃一个没有用的黄祖而夺取了江东,有何不可?”
刘表曰:“我与黄祖是心腹之交,舍之不义。”
遂送桓阶回营,相约以孙坚尸换黄祖。
孙策换回黄祖,迎接灵柩,罢战回江东,葬父于曲阿之原。
丧事结束,引军居江都,招贤纳士,屈己待人,四方豪杰,渐渐投之……
董卓在长安,听说孙坚已死,感叹到:“我除却一心腹之患也!”
又问:“他儿子年几岁了?”
有的人说十九岁,董卓于是不以为意。
傍晚,月夜荧光。长安城,孤山外,清风吹,长笛抚……
此时的曹耀对酒当歌,眼中挥泪。
“黛嫣,如果孙坚死了,你的仇,算不算报了?”
当他听到孙坚战死的消息传遍整个长安城内后,即使知道他孙坚会死,但他以及很开心。
孙坚,曾害得黛嫣家破人亡,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流落荒岛,在短短两三年只内,成了族长,却最后凋零。
“如果这还不算,那如果是跟这件事所有有关之人的全部性命呢?如果赔上他们,这又算不算?”
曹耀想起曾经夷州的点点滴滴,不经喝了一口酒,然后倒在草地上,缓缓的睡着了……
自董卓知道孙坚死去,他更加骄横,自号为“尚父”,出入僭天子仪仗;封弟董晃为左将军、鄠侯,侄董璜为侍中,总领禁军。
董氏宗族,不问长幼,皆封列侯。离长安城二百五十里,别筑郿坞,役民夫二十五万人筑之:其城郭高下厚薄如同长安,内盖宫室,仓库屯积二十年粮食。
选民间少年美女八百人实其中,金玉、彩帛、珍珠堆积不知其数;家属都住在内。
董卓往来长安,或半月一回,或一月一回,公卿皆候送于横门外;卓常设帐于路,与公卿聚饮。
一日,卓出横门,百官皆送,卓留宴,适北地招安降卒数百人到。
于是他座在前,有的人断了手足,有的人挖了眼睛,有的人割其舌,有的人大锅煮之。
哀号之声震天,百官战慄失箸,董卓饮食谈笑自若。
又一日,董卓于省台大会百官,列坐两行。酒至数巡,吕布径入,向董卓耳边言不数句,卓笑曰:“原来如此。”
命吕布于筵上揪司空张温下堂。百官失色。不多时,侍从将一红盘,托张温头入献。百官魂不附体。
董卓笑道:“诸公勿惊。张温结连袁术,欲图害我,因使人寄书来,错发在吾儿奉先处。故斩之,公等无故,不必惊畏。”
众官唯唯而散……
来长安已经接近一个多月了,母亲的消息李儒一直在探访。
比较,为了讨好一个非常有名的暴君,除了给他拍马屁之外,还运用了前世按摩原理,没事就给他按摩几下,弄得他舒舒服服,他一高兴了,办起事来才利索。
“李儒,曹耀母亲的事情怎么样了啊?这都多久了,怎么还没有一点线索?”
此时,董卓光着上身,躺在床上,舒舒服服的享受着按摩的乐趣。
“回禀丞相,我翻来记录,一路追查,如今已经有了一些眉目,稍等几日,便可以查出!”
李儒恭敬的回答道。董卓点了点头,对曹耀说道,
“曹耀,你尚可满意?”
这感情就是废话,我们说不满意吗?曹耀心理嘀咕,但却不敢说出来,于是说道,
“李先生大才,办事我非常放心!”
一两个多月过去了,此时的洛阳城一片欣欣向荣。以前荒废的土地,早已修建起一层层房屋,百姓们开始安居乐业。
一个月之后,宋宪已经在没有其他办法之后,终于还是决定跟随前路迷茫的曹耀。
在鲁肃思想的洗脑下,他开始享受着洛阳城下,那片净土中,不一样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