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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活命,别出声,”
“草……张东辰,”混混惊讶道,
我将报纸撸下去,用里面的东西在他眼前晃了晃:“小点声,我记得昨晚你没上程小卷,”
“我没上,怕得病,”混混说,
“嗯,那就饶你一命,”我薅着他的头发,狠狠撞向墙壁,混混一声未吭,身体顺着墙瘫坐在地上,
昨晚那个房间里,一共七个人,都打过我,但上程小卷的只有四个人,除了这个混混,还有一个年龄很小的,估计是处,没敢上,剩下那个就是黄毛,他说早就玩够了,
我放开这个混混,提着家伙进房间,轻轻将门关上,反锁,蹑手蹑脚地查看一圈房间,这是三室两厅,三个卧室里,都搭着上下铺,一共十二个铺位,应该是那个游戏厅给员工租的宿舍,其中六张床空着,剩下的六张床上,恰好是黄毛以及昨晚参与的那几个人,房间里有浓烈的酒气,地上的小桌子旁边,堆满了酒瓶、花生皮等杂物,想必是他们凌晨“凯旋”,意犹未尽,又喝了一顿,结果,早上起不来,被我连窝端,
我先进没有黄毛的宿舍,床上两人,睡梦中,被我在大腿上一人捅了一下,
俩人惊醒,大喊,我没理他们,快速来到第二个宿舍,这里只有一个人,已经被吵醒,正坐在床上,我直接扑上去,提膝撞向他的脑袋,咣的一声,他的脑袋又被撞在了床边的墙上,当即口吐白沫,栽倒,
我又来到第三个宿舍,黄毛还有其他两个混混也都醒来,衣不遮体,看见我,惊慌失措,
“张东辰,你要干嘛,”黄毛顺手抓起一只啤酒瓶,厉声问,
“干你,”我狠狠地说,上前就捅,黄毛躲开了,爬到同伴的床上,躲在那个混混的身后,正是那个年龄最小、昨晚并没有参与轮x程小卷的那个小混混,
“你滚,”我指向他,小混混两滚带爬地逃走,黄毛被我堵在床角,无处可逃,他急中生智,在床栏杆上敲碎了啤酒瓶,用瓶茬子跟我对峙,这时,房间里的另一个混混已经偷偷绕到我身后,以为我没看见他,突然抱住了我,
我回肘击向他的肋骨,混混低声惨叫,松手,我转过身来,搂住他的脖子,在他大腿上连捅两下,一脚把他踹出门外,之所以捅两下,是因为,这个畜生昨晚弄了程小卷两次,
身后有风声,黄毛扑过来了,
我侧身躲避,他的瓶茬子刺空,手腕整个暴露在我面前,被我抓住,刺穿,
“啊,”黄毛疼的跪在了地上,“饶命,饶命,我错了张哥,”
我冷笑着,又抓过他另一只手,噗,
“啊,”
我将黄毛踹趴在地上,倒骑在他身上,按住他的腿,把他脚踝后面的两条大筋全给挑了,
黄毛在地上一动不动,只有?息中带出来的哼哼声,我回到客厅,那个最小的混混并没有跑,正缩在沙发里,战战兢兢地看着我,
“相机呢,”我问,
小混混指向电视柜下面的抽屉,
“给我拿过来,”
小混混半走半爬地过去,拉开抽屉,找到相机,过来递给我,又跑回沙发上继续缩着,
那时候还没流行数码相机,只那种里面装胶卷的老式相机,我将卡口抠开,从里面掏出胶卷,展开,使其曝光,我没用过相机,但是从书本上学过,这样胶卷就不能用了,
“你不适合混,真的,回家去吧,学点技术啥的,比跟他们屁股后面瞎混强,”我对沙发上那个小混混说,他茫然地点头,目送我离开了房间,
出来后,我把那个昏倒在走廊里的混混拽了回去,又转向那个小混混:“知道该怎么对外面说吗,”
小混混摇头,
“是你们自己内斗,相互打伤了对方,如果敢把我捅出来,我就把你们昨晚的事儿告诉警茶,看看谁坐牢时间长,”我愣着眼睛说,
“不、不敢、不敢,”小混混终于肯说话,
“还有,如果你们当中有人敢把昨晚的事情说出去,有损程小卷的名声的话,老子就重复一遍今天发生在这个房间里的事情,说到做到,”我发狠地说完,将刀戳进客厅门口的木质鞋柜上,出门,快速下楼,
路过小区里一个垃圾桶,我把手套摘下丢了进去,我还没傻到会留下指纹,
没想到会这么顺利,出了小区,我打车回育才,正好赶上第二节课上课,我跟没事人一样,坐回座位,偷偷握了握程小卷的手,认真听讲,静静等待着后续事件,
然而,一节课过去了,我并未听见警笛声,黄毛他们没报警,吃了这个哑巴亏,这很正常,毕竟,他们有更大的把柄抓在我手里,报警的话,无非是玉石俱焚,
下课后,程小卷问我干吗去了,她的面色红润了不少,看似已经从昨晚的阴影中走了出来,
我凑到她耳边,轻声说:“你的仇已经报了,放心吧,”
“啊,”程小卷倒吸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