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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在床上,安沐枫挂好吊瓶,过去床边,将百叶窗闭合。
整个检查过程中,我连大气都没敢喘,好奇异的感觉,毕竟只有小花才对我做过类似的事情,连金喜儿都没有,因为每次我们还没等到这步,就被某些意外给打断了。
“看起来倒是没问题……”安沐枫左右端详了半天,又弹了弹。
“疼啊。”我喊道。
“都是结过婚的人了,怎么还这么敏感。”安沐枫轻笑,“没有外伤,就是不知道功能是不是正常。”
接下来,不得不省略n个字,经过安沐枫亲手检验,一切功能都在,检查结束后,安沐枫用纸巾帮我清理好,拍了拍手:“没事,应该只是肾脏的轻微内出血,养一段时间就好了,不过要注意,这段时间不能喝酒,最好也别做剧烈运动。”
我脸上的红潮尚未褪去,还在回味着安沐枫双手的触感,她肯定交往过男朋友,不要经验怎么能这么丰富呢,几下就把我弄得不要不要的。
“爽吧,哈哈,你休息吧,我也去躺一会,拔针时候叫我。”安沐枫说完,转身走向洗手间对面的休息室,进去,回手关门,但没关严,留了道缝隙,可能是怕我喊她时候听不见。
那个过后,人都有点疲惫和空虚,我看着雪白雪白的天花板,思绪缓慢地肆意流淌,几度差点睡着。
大概过了半小时,吊瓶里的药终于见底,我喊安大夫,连喊好几声,她都没有回应,兴许是睡着了。
我起身下床,摘下吊瓶,过去休息室叫她,走到门口,里面关着灯,漆黑一片。
“安姐。”我又轻轻叫了一声,还是没回应,我便推开门进去,外面的灯光泻入休息室,里面空间不大,只有一张单人床,安沐枫平躺在床上,盖着被子,睡得很安详,但我的注意力,被床头的挂衣塔吸引了过去,上面不但挂着安沐枫的白大褂,还有牛仔裤、衬裤、毛衣,以及一只黑色的罩。
我不觉脑袋一热,也就是说,被窝里的安沐枫,只穿着最后一件。
“安姐。”我敲了敲门,安沐枫的腿,在被窝里动了下,喉咙里滚出“嗯”的一声,又睡了过去。
我无奈走到床边,俯身下去:“安姐,醒醒。”
安沐枫这才睁开朦胧的睡眼,把右手伸出来,揉了揉眼睛,哀怨道:“干嘛吵我睡觉。”
“药打完了,该拔针了。”我说。
“噢……”安沐枫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被子滑落,刹那间,真相大白,哦不,真大,真白,看得我和我的小伙伴都惊呆了。
可安沐枫似乎浑然不知,手法娴熟地拔掉我手背上的针头,让我自己压着,她把针扎进药瓶下面的胶皮塞中,丢进床头垃圾桶里,然后又躺回被窝,自然而然地拉上被子,侧身翻转,继续睡觉。
我站在床边楞了两秒钟,吞吞口水,退出休息室,将门关上。
心突突直跳,脑海中的画面挥之不去,白嫩美腻,浑然天成,简直是一对人间极品。
我关掉房间的灯,摸回到病床边,脱鞋躺在床上,要不是自己定力十足,肯定会受不了诱惑冲进休息室,把她给那个掉。
躺了半个多小时,心中欲念终于消退,我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一夜无梦,睁开眼,晨曦从百叶窗缝隙射入医务室,天已经大亮。
“醒了啊。”
我看向休息室那边,安沐枫已经穿好白大褂,像是刚从洗手间出来,正在甩手上的水。
“嗯,安姐早。”我从床上坐起,浑身还是疼,尤其后背,跟要长翅膀了似得。
安沐枫走到窗边,拉开百叶窗,外面已经有不少去食堂吃饭的同学,我看看手腕,都快七点钟了。
“感觉你气色还可以,不用打吊瓶了,给你开点药吃吧。”安沐枫过来,扒开我的眼睛看了看,说。
我的视线,自然又落在她的高耸地带,而且很难再移开的样子。
“呵呵,你这孩子真挺好的。”安沐枫挺了挺胸说。
“嗯,"我抬高视线,看向她的眼睛。
“休息室的门没法上锁,昨晚那事儿,等你出房间,我才想起来自己没穿衣服,怕你忍不住闯进来跟我……吓得我到两点多才敢睡觉呢。”安沐枫双手插进白大褂的口袋里,轻笑着说。
“对不起啊,安姐,我真不是故意的。”我红着脸说。
“没有怪你的意思啊,赖我自己不小心,不过也算公平,我看了你的,你也看了我的,两不相欠,哈哈。”安沐枫笑道。
我真想呵呵她一脸。
安沐枫似乎挺高兴,哼着邓丽君的歌,去诊台给我开了药,我给钱,她不要,说进价特便宜,不用给钱,可见这行有多黑。
拎着装满药的塑料袋,出医务室,回宿舍洗漱、换衣服,兄弟们知道我经常夜不归宿,没问我干啥去了,都在讨论昨天熄灯之后,一支摩托车队闯进育才的事情,有市里的同学知道这个集团,叫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