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谓二虎相争(不是我班那个二虎),必有一伤,如果这个时候,猎人来了,肯定会捡个大便宜,至少也能省下一颗子弹。
冯亮有点虎,但我不虎,更不能让赵岩成为那个猎人,怎么办,只有两只老虎和解,一致对外,事情才能有所转机。
现在,我在冯亮满是创可贴的脸上,看见了这种转机的希望。
“所以呢。”我笑着问。
“什么所以,没有所以,你以为,这样我就会跟你。”冯亮白了我一眼。
“亮哥,什么谁跟谁的,我不是说了么,兄弟,我们这帮人,都是兄弟。”我搂着冯亮肩膀,把白酒递了过去,“整一口,止疼。”
冯亮看看白酒瓶,把头别了过去,不搭理我。
“怎么,亮哥,大老爷们,还不敢喝酒啊。”我笑着激他。
“谁不敢,老子酒量一斤。”冯亮一把夺过酒瓶,咕嘟嘟,灌下好几口,辣的他直咧嘴。
待他喝完,我接过酒瓶,也灌下两口,好喝,从没觉得白酒这么爽口过。
“哎哎。”我还要继续再喝,安沐枫把酒瓶抢了下去,皱眉道,“不跟你说不许你喝酒了么,再把肾给喝坏了咋整。”
“只要有兄弟,肾坏不坏,又有什么关系呢。”我看着冯亮,轻声道。
“哎呦卧槽。”冯亮撇嘴,往旁边挪开,跟我保持距离,“真恶心,你他妈同姓恋啊。”
“不是啊,哎,亮哥你别误会。”我意识到自己语失,慌了,这玩笑可开不得。
“谁知道你是不是。”冯亮哆嗦了一下,撸起自己袖子,“草,汗毛都他妈起来了。”
“啧,咋还不信呢。”我左右踅摸,着急想证明自己取向正常,可上哪儿找东西去证明,最后,我看向安沐枫,向她求助。
“你看我干嘛。”安沐枫皱眉。
“嘿嘿,你要是敢亲安大夫一下,我就相信你。”冯亮坏笑道。
“你小子别胡闹。”安沐枫打了冯亮一拳。
“不敢了吧,呵呵,怂逼。”冯亮向我挑衅,又开始自以为是了,“你要敢亲安大夫一下,我冯亮就跟你,你要敢亲她一分钟,我手下这帮人,以后全都听你的。”
“此话当真。”我眯起眼睛问。
“张东辰,你有病啊。”安沐枫又把怒气转到我身上了。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冯亮楞起眼睛,瞪我,可能是他看见安沐枫手里有尖锐的镊子,身份又是校医,关键,人家是大人啊,所以,冯亮料定我不敢亲她。
我呵呵一笑,二话没说,起身将安沐枫扑倒在地上,不顾她瞪得老大的眼睛,捧起脸就亲,我就不信,她真舍得用镊子扎我。
全程,我和安沐枫都是睁着眼睛的,她为什么睁眼,我不知道,我睁眼,是怕有人在后面偷袭我,毕竟,现在冯亮还有三十多人在场。
但他们没有在我背后下手,只是起哄,吹口哨,想想也是,张东辰强吻校医大美女,多么的喜闻乐见,看见这场景,谁他妈还有心思打架啊。
一开始,安沐枫用粉拳砸我,后来,她放弃抵抗,用手轻轻抱着我的腰(可能是怕我伤肾,),身子渐渐软了下去,舌头还在外人看不见的空间里,和我回应、纠缠。
我默默读秒,数到六十的时候,我虽不舍,但还是放开手,起身,深深吸了口气,脸上热的跟发烧了似得。
“张东辰,你——太流氓了。”安沐枫也脸色绯红,躺着踹了我一脚,但没有逃走,爬起来,扑掉白大褂上的尘土,转头又给其他伤员治疗去了,什么叫敬业,这就叫敬业,不但救死扶伤,还帮我收编冯亮,立下一吻之功。
我擦擦唇边的湿润,看向冯亮,耸了耸肩:“我亲了,怎么样。”
冯亮目瞪口呆,一副想笑又笑不出来的样子。
“你说的啊,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想反悔啊。”我又笑道。
冯亮向我伸出大拇指:“为了我,你也是煞尾苦心呐。”
“无兄弟,不江湖。”我收敛微笑,正色道。
“心服口服。”冯亮又举起另外一个大拇指,腾地起身,吓我一跳,以为他要反击。
“弟兄们,都起来,站排。”冯亮挨个踢坐在地上的他手下,都给搅和起来,毁成一排,跟军训似得。
我不知道他要干嘛,给了安生一个眼色,安生点头,默默捡起一块趁手的鹅卵石,站在冯亮侧后方两米处,随时准备对其发动致命一击。
冯亮没有发觉安生的小动作,走到队伍前最中间的位置,转过身来,盯着我,深吸一口气,深鞠一躬:“东哥。”
他那帮手下,见老大对我鞠躬,也都弯腰,七嘴八舌地喊东哥。
“啧,能不能给我整得齐刷点。”冯亮回头扫了他们一眼,“重来一遍。”
冯亮说完,又转回来,再次鞠躬,三十多人跟着一起鞠躬,齐声喊:“东哥。”
给我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