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刘哥,你听过城南的什么大力吗。”我皱眉问皮夹克。
“城南,县里没有城南啊,就有个在南门立棍儿的,叫耿闯。”皮夹克也皱眉。
“是市里那个城南吧。”皮夹克一个手下小声说。
“啊,那我就知道了。”皮夹克一拍大腿,“在市区和县城中间的南边,属于市里的太平区,但是离咱们县城更近一点。”
我点了点头,想起来了,班里有个叫杨楠的男生,十勇士之一,他总说自己城南城南的,想必就是那个地方。
“谢谢几位大哥了,你们先回去吧。”我说。
“好,东辰兄弟,那我们先走了,有事儿打电话啊。”皮夹克带着手下,捡起各自的棍子,也溜走了。
金喜儿坐在那把椅子上,搬起左脚,放在右腿上,呲牙咧嘴。
“咋了,受伤了啊。”我关切地问。
“没事,你把棍子啥的都捡起来吧,影响做生意。”喜儿说。
有道理,我将现场收拾一番,将城南帮带来的棍子都放进屋里,堆在一起,以后可能还会用得着,收拾完之后,我掏出手机,给杨楠打电话。
“喂,东哥啊。”杨楠迷迷糊糊的,像是已经睡着。
“大楠,我问你个事儿呗。”
“昂,东哥,你问吧。”
“你听说过朱大力吗。”我问。
“听说过啊,咋了,东哥。”
五分钟后,我大概掌握了这个朱大力的底细,并不算是什么大人物,应该好对付。
城南虽人口不多,但属于城乡结合部,这种地方,很容易滋生混子,光是城南一个地方,就有四股势力,都号称自己是城南的老大,彼此之间谁也不服谁。
朱大力是其中一股,而且还是实力相对较弱的一股,他是个在城南挺有名气的理发师,手下也都是理发行业的从业者(怪不得都染着头发),大概能有五、六十人,特征除了染发,还有摩托车,但他们的摩托车,跟刘凯(程小卷那个富人男朋友)及其朋克手下还不一样,人家的摩托车,都是哈雷、宝马啥的高级货,朱大力这帮理发师骑的都是建设、五羊、大地鹰王之类的廉价摩托车,可以算是低配版的刘凯集团。
“我猜,他们还得来找茬。”电话开着免提,喜儿听完之后说。
“是啊,但今晚估计不能来了。”我看看时间,已经快十点钟了,他们伤者甚多,加上知道我们已经有了防备,怎么也得准备充分之后,才能过来。
“你准备咋整。”喜儿问。
“能咋整,反客为主呗,明天白天过去一趟,一劳永逸地解决问题。”我笑道。
“这才是我老公嘛——哎呦。”喜儿皱眉,我赶紧过去,问咋了。
“没做准备活动,脚崴了。”喜儿嘟嘴撒娇。
我蹲在地上,脱掉喜儿左脚的运动鞋,里面是白色棉袜,我将棉袜脱下来一半,喜儿的脚踝已经有些肿胀。
“疼不。”我活动了一下,抬头问她。
喜儿笑着摇头,起风了,外面凉,我将喜儿从椅子上扶起,扶进录像厅:“要不要上医院拍个片子。”
喜儿摆摆手:“不用,我自己心里有数,没事儿,你忙你的,我进去看会儿电影,休息会就好了。”
“想看啥。”我笑问,只是肿起来一点点,应该没大问题,喜儿习武之人,知道轻重,有伤不会耽误。
“你这儿……到底有没有那种片儿昂。”喜儿神秘地问。
我白了她一眼:“有,你看啊。”
“嗯嗯,我没看过,好奇嘛。”喜儿娇笑道。
我无奈,给她找出那些限制级的碟片,喜儿挑了一张,美滋滋地进了靠门口的一间空包房,我跟进去,帮她打开电视,开始播放。
“行啦,行啦,你出去吧,我在这儿,我不好意思看。”喜儿抢过遥控器,将我推了出来,把门给关上了。
我从那堆棍子里挑了一只趁手的,藏在柜台后面,随时准备应对不测。
不多时,手机响了,我掏出一看,是大海。
“东辰,对不起啊。”大海一上来就道歉,“这扯不扯,忙没帮上,还给你添麻烦了,你在店里吧,我马上过来。”
“哎呀,不用了海哥,没事了。”我说。
“别的,不说了,五分钟后到。”
五分钟后,门口传来摩托车声,我起身出来,一位穿着一身牛仔衣裤,身材修长、长相还挺俊的年轻人摘下头盔放在后视镜上,冲我招手:“东辰,你好你好。”
摩托车后座还有个穿着靓丽的美女,长得很纯,算得上是郎才女貌。
“海哥你好。”我伸手过去。
“东辰,给你介绍啊,这是我小姨子……你叫嫂子吧,她姐去年得癌没了,现在她跟着我。”大海下车,平静地说。
“嫂子好。”我苦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姐姐去世了,娶妹妹,也算是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