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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力哥,您别误会。”安生及时开口,帮我打圆场,化解尴尬,“喜儿姐和小卷认识,俩人的关系非常好,她们都是我东哥的红颜知己。”
“哎呦喂,看不出来啊,兄弟,挺招女生稀罕啊。”朱大力又拍拍我肩膀,重重点了点头,“嗯,不错,颇有你哥我年轻时候的风范呐。”
我心中暗笑,你长得这么吓人,年轻时候还能好到哪儿去,有美女喜欢你就怪了。
“你别不信。”朱大力看出了我的想法,挑了挑几乎没有几根毛的眉毛,“哥年轻的时候,那也是玉树临风胜潘安,一树梨花压海棠,哥在城南说自己第二帅,就没有人敢说第一。”
“嗯,大力哥你现在也挺帅的。”我连连点头,违心地说。
又寒暄了一阵,朱大力看看墙上挂钟:“这都十点多了,走,小哥几个,请你们搓一顿。”
“别了,大力哥,还有三十多个兄弟等着我信儿呢。”我说。
“啊。”
“实不相瞒,大力哥,这次来城南,我带了不少人,嘿嘿……”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朱大力恍然大悟:“你小子,可以啊,带那么多人来归拢我,还带家伙了吧。”
“没有、没有,这不是有备无患嘛。”我赶紧摆手。
“他们在哪儿。”朱大力问。
“某个游戏厅里,我也不太清楚。”我说。
“兄弟你等会,我去打个电话。”朱大力从沙发上起身,走进阳台,关上了推拉门。
我心里一紧,城南地方不大,游戏厅可能就那么两家,我就这么把大海他们给卖了,万一朱大力找人去归拢他们咋整。
转念一想,应该不能,毕竟我没有向朱大力动手,来城南打游戏又没坏什么规矩。
半分钟后,朱大力开门回来:“安排好了,我在鸿宾楼订了五桌,咱们一起搓一顿。”
原来是安排吃饭,三十多人全请,还是大饭店,朱大力出手可真够大方的,鸿宾楼就在何欣欣家小区门口,刚才去找她化妆看见了,招牌不小,应该是城南地区不错的酒店。
推脱当然是要推脱一番的,但我的本意也是想留下吃这个饭,毕竟把大海他们给“借”来了,架没打成,还没吃着饭,让他们白跑一趟,有点说不过去。
带他们回县城,我自然可以安排一顿,几桌酒饭倒是没多少钱,一千足够足够的,但这饭,我请,和朱大力请,可是两码事,我请,谁都没面子,朱大力请,他有面子,大海有面子,我也有面子。
“东子,叫上咱们几个能喝的,过去陪酒。”朱大力对李东说。
“好咧,大哥,那我先过去安排安排。”李东说。
“嗯,去吧。”
我也给海哥、二虎分别打电话,让他们去鸿宾楼赴宴。
闲话不多说,又聊了一会儿,朱大力带我们三人下楼,开他的车去鸿宾楼,到了一看,李东还找来几位女发型师作陪,我便把何欣欣也给叫出来了。
混社会的,大都酒量不错,两伙人一直喝到下午两点多,我一看这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就假装不胜酒力,其实只喝了一两酒,剩下的被安生偷偷换成水了,我说先回去,你们继续喝,大海等人见我要走,也都张罗着散席,毕竟这次出征,我才是老大。
朱大力留了一阵,没有强挽,说来日方长,改天去县里再喝。
出了鸿宾楼,趁着面包车热车(老式低端汽车,冬天得热车)的时候,朱大力将我扶到一边说:“兄弟,那些钱被刘凯给讹去,哥认了,哥还有别的买卖,不差这点钱,但这口气,哥必须得出,哪天我去找你,咱哥俩合计合计。”
“哥啊,你应该知道刘凯现在住院吧。”我笑问。
“知道啊,脚筋被人给挑了,不过听说没啥大事,去省城做的手术,能接上。”朱大力说。
“嘿嘿,他那脚筋,我挑的。”我酒量确实不行,真有点喝高了,居然把真相给说了出来。
这事儿除了赵倩、程小卷和安慕枫,没有第五个人知道。
朱大力明显楞了一下:“你干的。”
我说完就后悔了,毕竟才跟朱大力认识不到半天时间,太容易相信人。
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我只能苦笑:“大力哥,可别说出去啊。”
“这事儿别人知道吗。”朱大力看看四周,紧张地问。
我摇头。
“我的傻兄弟啊,可别到处乱讲,刘凯要知道是你,他弄死你都不用偿命你信不信。”朱大力皱眉,低声说。
“嗯,我知道。”我点头。
“不过你小子可真够狠的。”朱大力又笑了,“行,哪天咱哥俩再聚,想招再阴他一回。”
“好。”我跟朱大力握手,他扶着我上了面包车,亲自关上车门,挥手告别。
车到了那个山口的时候,我让司机停车,下车吐了,醉酒不会让我呕吐,醉酒而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