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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意中撞破高菲和栓子的尖情,不用我想招开门了,不错。
我四处踅摸,在高菲家中间屋的窗台上,找到一把割韭菜用的短柄镰刀,刃口很钝,但是吓唬高菲足够,农村就是这点好,到处都有武器,我拿了镰刀,移动到门口旁边等待。
没到半分钟,就听见屋里传来细碎的脚步声,这时间都不够高菲穿衣服的,是没穿,还是本来就没脱。
轻微的门栓打开的声音,门向内凹陷。
“栓子哥。”高菲探了上半身出来,黑灯瞎火的看不太清,她好像穿着毛衣,轮廓曲线明显,我在门边没动。
“嗯。”高菲疑惑,走了出来,我这才忽地起身,从侧后方扑过去,想搂住她的脖子,熟料,自己的左腿因为僵硬时间太久,没站直,一下子扑在了高菲身上。
“呀。”高菲轻声叫了一声,“小心点啊你。”
说完,她居然转过来,紧紧抱住我,开始亲嘴儿,把我都给亲蒙圈了,不敢动,只能配合她,等亲了两秒钟,我才反应过来,现在,自己是“栓子”。
高菲技术不错,许是在大学练过,我要说自己没任何反应,那是撒谎,不过,一码归一码,等高菲亲够,俩人嘴唇分开的时候,我还是把镰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同时捂住她的嘴:“想活命就别叫唤。”
“呜呜。”
如果这是赵小姐,肯定不会出声,也不会挣扎,等有机会再反杀,可高菲毕竟是个未经世事的大学生,开始激烈地反抗,无奈之下,我只得用镰刀刀柄敲击她的脖颈大动脉,这样会使她晕厥,两下之后,她的身子瘫软在地上。
这时,东屋传来高国庆媳妇的声音:“丫头,干啥呢。”
我没吱声,跨过高菲的身体,快步进了房间,站在东屋门口,门帘动了一下,我马上起脚踹过去,只听高国庆媳妇哎呦一声惨叫,我撩帘冲进去,直奔炕头,拉亮灯绳,用镰刀横在依旧躺着的高国庆脖颈之上。
这时高国庆才睁开眼睛,妈呀一声。
“别动,动就给你放血。”我厉声道。
“不动,不动,狗剩,你别乱来啊。”高国庆战战兢兢地说。
我转头瞥了高国庆媳妇一眼,她瘫坐在地上,捂着肚子,也惊恐地看着我。
“起来。”我将镰刀挪开,向后移了两步,高国庆知道我现在的身手,谅他不敢胡来。
“好好,你别冲动啊,我这就起来。”
“丫头,快跑啊。”高国庆媳妇终于倒过气来,杀猪似得嚎。
“别喊了,你女儿睡着了。”我笑道。
“你把我姑娘给杀了。”高国庆媳妇睁大眼睛问。
“没有,打晕了,你再喊,我杀你全家。”我用镰刀指向高国庆媳妇,吓唬道,她往墙角缩了缩,不敢吱声了。
我刚要转头过来审讯高国庆,忽觉耳畔风起,我下意识向后躲避,一道寒光,贴着我的鼻子下来,削掉了我衣服上的两颗纽扣。
敢偷袭,我一胳膊肘怼过去,正中高国庆胸口,嘡啷,砍我的那东西落地,是把锋利的菜刀,好险。
高国庆被我重击,闷声坐在炕上,我捡起菜刀,拍在他脖颈上:“不想活了,是吧。”
“要杀要剐,可我一个人来,别杀我姑娘。”高国庆难得地大义凛然一次,楞了我一眼。
“我不想杀谁,杀了还得坐牢,犯不上,你老实儿呆着,我给你听个东西。”我小心地抽回菜刀,高国庆一脸疑惑,没敢动,他的枕头翻到了一边,这把菜刀,之前许是藏在枕头了下面。
我往后退两步,左手掏出手机,翻开,播放那段录音。
高国庆听完,脸都绿了。
“我已经复制了一份,传给我县城的同学藏起来了。”我坐在椅子上,骗他道,“怎么样,咱谈谈吧,你这可是故意杀人未遂,作为一村的头头,你应该比我更懂法律,刑法上讲,故意杀人未遂,仍按故意杀人追究犯罪嫌疑人的刑事责任,我这录音要是交上去,十年以上有期徒刑你肯定跑不掉,再加上纵火罪,造成重大财产损失,也是十年以上,再加上,你欺负我家小花的事儿,三罪并罚,你觉得你这条命,能保住吗,昂。”
高国庆眯起眼睛:“你说这些……啥意思。”
“你是个明白人。”我掏出烟,点着,“我捅过你,如果你反举报,我也得进去,但我年龄小,不会量刑过重,最多进少管所关两年,跟你比起来,算是轻的多,我不惜鱼死网破,也敢跟你拼,可你敢吗,你不敢,不过,我不想浪费这两年,所以……”
高国庆想了想:“所以,你想私了。”
“我有没有这个资格。”我晃了晃手机问。
“说个数吧,就知道你小子是图财来的,拿了钱滚蛋,把录音给我。”高国庆轻蔑道。
“你想的太简单了吧,想用钱买自己的命,你命值几个钱,昂。”我笑道,“也不看看,现在刀在谁手上,我就是宰了你能怎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