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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在他们走廊的窗台上,掏出香烟,点着一支,面对着班级门口,大概五秒钟后,班级门打开,一个男生探头出来,看见我,又赶紧把门给关上,我起身过去,叼着烟,推开门。
“还在门口。”那个男生恐惧的声音,所有人的目光,刷地射向我。
“你们愣着干嘛,把他送医院啊。”我皱眉说。
“噢。”一个男生仓促点头,我这才关上门,走向楼梯口,打架归打架,救人归救人,这是我的原则。
下楼出教学楼,我给喜儿打电话,告诉她,我去校门外等她。
大概三分钟后,喜儿从里面跑了出来,嬉笑道:“你把那人儿打啥样啊,楼里都乱成一锅粥了。”
“没啥,走,吃饭去。”我拉着喜儿的手,在县高门口的几家小饭店中挑了家干净的,点两个菜,两碗米饭,陆陆续续的,不少县高学生午休出来,从饭店门口经过,有些学生进来,看见我和喜儿,都行色匆匆地退出饭店,去别处吃饭,他们未必认识我,但应该都认识喜儿,而且知道我和喜儿的关系,推断出是我,没想到消息传播的这么快,也难怪,谁让贺峰现在在县高立棍了。
整的老板挺纳闷,自言自语,说今天是怎么了,咋没客人呢,每天都爆满啊。
吃完饭,我和喜儿出饭店,为避免造成不必要的恐慌,直接叫了一台“神牛”(人力三轮车),快速离开县高的视野范围。
我问她爸在不在家,喜儿心领神会,给她爸打了个电话,老金同志本来在家,但一听就明白了,说马上就出去下棋,得晚上才回来,我和喜儿回她家,拉上窗帘,在她的小屋里嘿嘿了两次,折腾到下午将近一点半,喜儿才叫停,说不玩了,咱赶紧回学校上课吧。
休息了一会儿,穿衣出家门,喜儿走路有些费力,撒娇让我背着,背出小区,我打车送她回县高,我没进去,目送喜儿慢慢挪步进教学楼,转过身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左右看看,发现一家书店,进去问:“老板,有没有高二下学期的教材。”
“有啊,在后面,要啥科目的,我给你找。”老板说。
“生物……物理。”我想了想,记不清了,反正带个“物”字,“您一样帮我找一本吧。”
“好。”老板转身进了后面的小仓库,不多时出来,拿着两本书。
我付钱,夹着书回到县高门口,看看门卫亭,里面的保安避开我的视线,直接打开了伸缩门,我进学校,走向教学楼,上楼来到贺峰的班级门口,敲门。
“请进。”这次是个女老师。
我推门进去,全班再次哗然,我往角落里瞅瞅,贺峰不在,估计在医院里躺着。
“同学,有事吗。”老师长得很文弱,似乎并不知道上午发生的事情,一脸平静地看着我问。
我微微鞠躬,扬了扬手里的教材:“老师,上午我把你们班一个同学的教材弄坏了,专门过来赔给她。”
“噢,这么懂事。”美女老师微微一笑,转向同学们,“是谁呀。”
我再次扫向贺峰的座位,往前数三排,目光落在一个女生的身上,如果没记错的话,当时我随手抄起来的,应该是她的课本,然而,那个女生却选择低头。
“老师,我可以进来吗。”我谦卑地询问。
“可以。”美女老师又笑了,扶了扶眼镜,把手里的书放在讲台上,就像是即将见证一件好人好事的诞生。
我走到那个女生面前,把两本书横着放在她的书架上:“对不起,学姐,给你添?烦了。”
女生这才抬起头来,用蚊子似得声音说:“没、没事。”
“走了,拜拜。”我点头,转身走向教室门口。
这时,那位美女老师的掌声响了起来:“同学们,让我们为这位同学的礼貌行为鼓个掌,好吗。”
听着班级里稀稀拉拉的掌声,我嘴角扬起一抹诡笑,退出教室,轻轻关上了门。
出县高,我都想笑,自己他妈真是混混界的一股清流啊。
打车回育才,正好赶上下午第二节下课,刚进教室,王宇等人就围了过来:“哎我草,东哥,太他妈帅了。”
“啊。”我疑惑皱眉。
“干贺峰啊,都已经传开了。”王宇兴奋道,摸了摸我胳膊,“没受伤吧。”
我摇头,就是衣服袖子被贺峰刮开一道小口子而已。
“东哥,干完贺峰,你又上哪儿去了啊,手机都关了,我们以为你出事了呢。”李金玉又问。
我脸一红,为了不被打扰,跟喜儿回家后,我俩把门反锁,手机关了,现在还没开机。
“噢。”李金玉一脸“你懂得”的表情,“跟金大美女庆祝去了,是吧,王静看着你俩一起吃饭来着。”
“行了,都散了吧,东哥累了。”王宇咋呼道,驱散围拢过来的众人。
我回到座位,上课铃响了,我正要拿出书本上自习,江影提醒我:“东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