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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过程略过不叙,场面不算太血腥,但我也让这个死胖子头破血流、鼻青脸肿,妈的,我们好心好意过来跟他谈判,这老小子,居然敢打我美女师傅的注意,简直是人渣、败类,不打残他不足以平民愤。
打累了之后,我拉过椅子,坐在窗口边上休息,把茶几上的手机丢给了地上蜷缩着的赵二刚:“你他妈不是要报井吗,报啊。”
“不、不敢、不敢了。”赵二刚支支吾吾地说。
“你不报,我报。”我用脚把手机勾过来,拨打那三个数字。
“啊。”赵二刚努力睁开肿起来的眼睛,“你报。”
我没理他,用脸颊和肩膀夹着电话,从怀里掏出一支烟点燃:“喂,我在帝豪酒店,405房间,出事了,你们赶紧出井。”
“先生,请不着着急,出什么事了呀。”接线员声音很是甜美,慢悠悠地问。
“命案,快点。”我说。
“命案。”接线员一惊,“请重复一下案发地点。”
“县里的帝豪酒店,405房间。”我说完,把电话挂掉,扔在床上。
赵二刚从地上慢慢爬起,但不敢站起来,我笑道:“随便坐吧,等着制服把我抓走好了。”
“你到底想怎样。”赵二刚问。
“不想怎么样啊,我把你打成这样,不得让制服叔叔过来解决一下么。”我笑道,弹了弹烟灰,翘起二郎腿。
赵二刚不再说话,坐在床边,摸过床上的中华香烟,也点着一根。
因为是“命案”,制服出井很快,也就三、五分钟,楼下就传来刺耳的井笛声,再一分钟,门口有人猛烈敲门,我过去打开门,来了四个制服。
“诶,张东辰。”领头的制服失声叫道,我看他也有点眼熟,不知道在哪儿打过照面。
“您好,同志。”我跟他握手。
制服疑惑地看看我身后的赵二刚:“出啥事了。”
“制服同志。”赵二刚看见制服,马上来了精神,跑过来把我扒拉到一边,冲出去躲在了制服身后,“是我报的井,就是这个小逼崽子,也不知道因为啥,冲到客房里把我给打了一顿。”
我笑笑,没说什么,此人真是无耻到一定境界了,连报井都抢。
领头的制服转向赵二刚,皱眉问:“你谁啊。”
“同志,我叫赵二刚,县二高篮球队的教练,我哥是省体伟的副主任,叫赵大刚。”赵二刚拉了一下浴服衣襟,挺直腰板说。
“呵呵,你哥是谁管我屁事。”领头制服不屑地说,搞得赵二刚一脸尴尬。
“东辰,咋回事,你说。”领头制服又转向我。
我歪头往408门口瞅瞅,吴珊正站在门口,一脸懵逼,我招手叫她过来:“你跟制服叔叔说,刚才到底咋回事。”
吴珊好像是明白了,很快冷静下来,跑过来对制服说:“叔叔,是这样的,我是育才篮球队的领队,今天下午,我们和县二高在体育馆比赛,期间发生了冲突,这个赵二刚输不起,无缘无故地骂我们队长张东辰”
“放屁,我啥时候骂他了。”赵二刚矢口否认。
“你闭嘴,没问你。”领头制服转向赵二刚,怒道,又转向吴珊,变成和颜悦色的脸,“小妹妹,你说,别着急,慢慢说。”
“他们输球了,赛后他又利用自己在篮球界的地位,跟县篮协上诉,说我们违背体育道德啥的,要求更改比赛结果,其实就是输不起,无中生有的事儿,我和张东辰同学寻思着不想把事情闹大,就过来找他谈一谈,希望他能够撤回上诉,结果,结果,他居然让我……”吴珊说着说着,哭了起来,哭的比较假,一看就是装的。
“他怎么你了。”领头制服问。
“他让我陪他睡一宿,才答应撤诉,还对我动手动脚的。”吴珊拉了拉自己衣领,委屈而又气愤地说,“幸亏我逃了出来,张东辰见我受欺负,就过去把他给打了。”
“同志,不是这样的啊,她完全是一派胡言。”赵二刚着急地辩解。
“你闭嘴,没轮到你呢。”领头制服指了指赵二刚,又转向我,换成笑脸,“东辰啊,是这样吗。”
我点头:“情况属实。”
“属实个屁,你俩造谣。”赵二刚怒道,吴珊当即就上去给了赵二刚一嘴巴,然后嘤嘤嘤哭着,跑回了408房间。
“赵先生,你涉嫌侮辱女性,请你跟我们走一趟吧。”领头制服冷冷地说。
“我侮辱个几把啊。”赵二刚捂着脸,楞了楞眼睛,“你知不知道我在县城啥人脉关系啊,敢抓我,给你们李局打电话,我要跟他投诉你。”
“李局,哪个李局。”领头制服笑问。
“你们的副局,李向东。”
“哟,原来您认识我们向东局掌啊,不好意思,实在不好意思。”领头制服陪笑道。
赵二刚马上变得得意洋洋,撇着嘴,指向我:“这小子殴打我,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