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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我对她做了个手势,示意她别说话,轻轻关上病房的门,将门帘拉上,只留一道缝隙。
女司机并不是病人,依然穿着下午我看见她时候的那身衣服,旁边病床上,躺着一个中年妇女,看年纪应该是女司机的妈妈,正在睡觉。
“哎,好巧啊。”女司机面露惊喜,小声说。
“别吱声,外面有坏人。”我说,女司机点点头。
我给喜儿打电话,同时转向门口,透过那道缝隙看过去,几个朋克果然出现,每个人手里拎着一根棒球棍,步履匆匆地从这间病房门口走过,走向我那个病房,但很快就出来了,骂骂咧咧的,又走向电梯口方向,也不知道挨个房间搜搜,太不专业了。
“怎么了,东辰。”喜儿电话这时才接通。
“没事了,你注意安全。”我挂了电话,拉开门帘,贴着门上玻璃往电梯方向看去,那几个朋克的身影消失在电梯间。
我走向窗口往下看,住院部门口停着几台炫酷的摩托车,不多时,那几个朋克出现,纷纷上车,骑着走了。
“没事了,多谢。”我对那个女司机说。
“到底咋了。”女司机问。
“有几个坏人,想打我,被我躲过去了。”我笑道。
“还没有向你道歉呢,对不起啊,你的伤怎么样了。”女司机向我微微鞠了一躬,问道。
我摸了摸头上的纱布:“皮外伤而已,你没事吧。”
“我没事。”女司机抿嘴笑道,“对了,交警判定是我闯红灯全责,但你的一个姓宋的朋友说,不需要我负担责任,各自修车就好,所以……我都不知道你在这里住院,可以留个联系方式吗,等你出院,我请你吃饭赔不是。”
“不用,你也不是故意的,开车走神了吧。”我笑问。
女司机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昂,当时打电话来着,没留意信号灯,你还是给我留个联系方式吧,不让我请你的话,我心里过意不去。”
“那好吧。”我伸手要过她的手机,把自己号码输入进去,打通,我手机上显示了她的号码,尾号四个六,很牛的号码。
“我叫?蕊。”女孩伸手过来,“在市里工作。”
“张东辰。”我跟她握手,“育才的学生。”
“你是学生。”?蕊面露惊讶,“看着可不像,长得蛮成熟的。”
我笑笑,没说什么,自己的面相有点老,而且自从跟喜儿办了事之后,最近胡子长得很疯,每天不刮,都会长出来不少,显得更沧桑。
又闲聊了两句,我担心吵醒病人,就告辞了。
长得挺漂亮的。
回到自己的病房,被子和我的衣服,丢被扔在了地上,我从床位抽出病历卡,去护士站,要求换个病房,正好这时金喜儿拎着晚饭上来,她接手,帮我弄手续,我回到病房等着,住院的人不多,几分钟就办好,换到靠近楼梯面不远的一间病房,把东西都收拾过来,和喜儿吃晚饭。
这样做,目的是防止朋克们二次袭击我。
很纳闷,刘凯怎么知道我住院了呢。
有喜儿在,我自然放心,关键我自己的战斗力并未缺失,只不过是脑袋受伤,需要留院察看罢了。
八点多钟,喜儿将病房的门反锁,拉上窗帘和门帘,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嘿嘿。
一夜无话,早上起来,睁开眼睛,顿觉神清气爽,喜儿还在另一张病床上酣睡,我没有叫醒她,脱下病号服,换上自己的衣服,小心翼翼地打开病房的门,拿着病历卡去办了出院手续,歆芸交了五千的住院押金,剩下四千多,全归我。
回到病房,我叫醒迷迷糊糊的喜儿,下楼出院,先送她回学校,在县高门口抱了一会儿,说说情话,再坐三轮摩托车回育才,正好赶上第一节上课,胡天娇不在,我怕她去市里找我,赶紧给她打电话,果然,昨晚她回家住了,早上自己煮了早餐给我和喜儿带过去,车刚过育才,上课五分钟后,胡天娇提着饭桶进班级,顿时芳香四溢,我没吃早饭,加上昨晚跟喜儿体力消耗有点大,馋得我啊,好不容易熬到下课,赶紧打开饭桶,大快朵颐。
吃饱了,我开始琢磨,今天已经是周四,到底应该如何处理程小卷的问题,我得尽快拿出方案来。
下午训练课,我因为脑袋有伤,缺席,自己躲在体育生的自习室里,研究那本西城江湖势力,一边研究,一边做笔记、划重点,等到晚饭的时候,刚好从头到尾看完。
我把各个势力的经济实力、人员数量加起来算了算,不觉心里一惊,太可怕了,这几股势力所控制的产业,几乎顶的上半个西城当年的gdp,达到了骇人的50亿,光是刘凯所在的刘氏家族的产业,就有12亿(这还不包括程家的10亿,程小卷的爸爸并不在江湖中,纯商人,他和刘家是联盟关系),主要集中在煤矿、房地产两个行业。
当年的12亿是什么概念,胡彪接收了龙家的全部产业,再加上他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