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村民们已经被刘万明的保镖给喊过来不少,陆陆续续地上了堤坝,但不敢过来,都远远地瞧着,我看见?蕊和她老爸也来了,混着村民中间。
“老?啊,把鸡扔水里。”刘万明淡淡地说,“扔远点。”
“哎。”?蕊老叔掐着母鸡,我看见他有个小动作,把母鸡的两只翅膀,从后背上给“别”起来了,这样母鸡扔出去之后,就不能再飞,免得它飞到深水区,我抓它费劲。
别好母鸡后,?蕊老叔装腔作势地运气,拎着母鸡向后拉伸胳膊,很“用力”地将母鸡丢向湖面,但只丢出了大概三、四米远,母鸡果然没有飞翔,落在湖面上后,开始扑腾,溅起不少水花。
“去啊。”刘万明笑着催我,我瞪了他一眼,转身以“狗刨”的姿势游向母鸡,跟它在水里搏斗了一阵,终于把它抓住,掐着脖子,按到水里,先给淹死再说。
“好,抓的好。”刘万明在岸上拍着巴掌,阴阳怪气地说,他那帮手下也都跟着起哄叫好,我发现,居然还有个保镖在用单反相机给我拍照,咔嚓咔嚓的,姿势还挺专业,难道是要把照片向报社投稿么。
这时候我也管不了那么多,趁着鸡还在水里,我将它的脖子扭转了三百六十度,单手拎着,往岸边游,这里水深,我踩不到底儿,得回到岸边才能腾出双手来将鸡大卸八块。
刘万明倒是没有阻止我回游,就那么笑吟吟地看着我,回到岸边,我从水里拎出已经死亡的母鸡,开始拔毛,比较难拔,用了足有五、六分钟的时间,才将鸡毛全部拔光,说实话,看着它一身的鸡皮疙瘩我就有点反胃,索性把视线放向远方,用余光看着鸡,抓住两条鸡腿,用力向两边撕扯,却撕不开,生鸡的韧性还是蛮强的。
“我的鱼可不会这么笨,你直接咬不就完了嘛。”刘万明“善意”地提醒我,也对,我缓了缓,对着鸡腿的位置咬了下去。
韧性依旧不小,有点难嚼,好在我闻不到腥味,鸡肉进了嘴里,也没有异味,第一口很自然地就被我给咽下去了。
“哎哟,不错啊,来来,继续,继续。”刘万明蹲在堤岸边笑着说。
我瞪了他一眼,再用嘴撕下来一块鸡腿肉,就那么看着他,一口一口地嚼。
“咦。”刘万明用手掩住口鼻,“臭烘烘的,一股鸡屎味儿,真几把恶心。”
说完,他往后退了两步,那些保镖又开始哄笑。
我继续啃食生鸡,平时也不是没吃过肉,至少胃里暂时还没有对鸡产生抵触情绪,不过得加速,等一会儿胃肠反应过来,产生生理上的呕吐,那可不是我能控制得了的。
很快,半只鸡被我消灭,内脏部分露出来了,我决定采取吞咽的办法,扯断鸡胗(鸡的胃,大概正常价位的鲍鱼那么大),直接吞到嘴里,但还是太大了,咽不下去,只得咀嚼,好硬,咀嚼了半天才咬断,里面东西给口腔的感觉,有点渣渣,应该是还没消化的粮食颗粒,好像还有点细小的沙子,但都没有问题,照例咽下。
岸边已经有人开始呕吐了,我没理会他们,继续掏母鸡的内脏往嘴里塞,用了大概三、四分钟时间,就掏了个精光,期间,未免恶心了几次,但都是心理上的恶心,我不去想这是鸡的内脏,就想象这是麻辣烫,都成功忍住没吐。
吃完最后一口鸡肠,手里只剩下半只干净的白条鸡,我扬起手,朝刘万明晃了晃,已经胜利了至少90%。
刘万明脸色异常难看,蹲在岸边,死死盯着我,看我有没有作弊,偷偷吐掉之类,当然没有,吐一口就是一个亿,我才不会那么傻。
缓了缓,我继续吃剩下的半只净鸡,很快就剩下另一只鸡大腿了,刘万明突然起脚,踹向我的脑袋,同时骂了一声:“草你妈的。”
我以为他要动手,脑袋入水后,赶紧浮出来,准备作战,却见刘万明转身,带着那些保镖走了,我心中纳闷,已经完事儿了吗。
“还瞅啥,赶紧扔了啊。”老金同志低声道。
我还吃上瘾了呢,又咬了一口鸡大腿,才不舍地把剩余部分扔进水里,洗了洗手,洗了洗嘴角的鸡血,被老金同志拉上岸。
往堤坝下面看,蔚岚和胡彪的司机站在我们的奔驰后备箱处,正从里面往外搬箱子,拎出四个银色的金属箱,再加上原来的两厢,胡彪果然是带着六百万现金来的,卸下钱之后,刘万明回头向堤坝上瞅了我一眼,竖起大拇指:“你他妈牛逼,给我等着。”
然后,刘万明上了奔驰车后座,他的一个保镖进驾驶室,启动奔驰前行,其他保镖跟在后面小跑向村口,那里应该还有刘万明带来的其他车辆。
“你咋吃下去的。”胡彪蹲在我面前,皱眉,龇牙咧嘴地问。
“呜呜……”我有点着急,因为胃肠已经开始出现排异反应,就要吐了,但口腔依旧处